文殊广法真君奉命去破天绝阵,他缓步入阵,见里面飒飒寒雾,萧萧悲风,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文殊广法真君修道数千年,早已成就大罗金仙。但此刻人尚在门口,便觉得从足底升起一股冷气,浑身汗毛似乎都要炸开。
心中暗惊:“姜丞相在芦棚上已经细细讲述了十绝阵的厉害,未曾想还在我预料之上。”急忙手往下一指,平地生出两朵白莲,文殊足踏二莲,飘飘而进。
秦完一见,大呼道:“文殊,纵你开口有金莲,随手有白光,也出不得我天绝阵。”文殊笑道:“此有何难?”把口一张,有斗大一个金莲喷出,左手五指有五道白光,垂地倒往上卷,头顶上有一朵莲花,花上有五盏金灯引路,庆云升起,五色毫光,内有璎珞垂珠,挂墙下来。
文殊暗思:“亏得你提醒于我,不然我只凭足下两朵莲花,只怕难以抵挡天绝阵破天阵势。”秦完一见文殊如此动作,也自暗恨:“我也是多口,提醒他做什么?”
文殊说道:“秦完!你截教无拘无束,原自快乐,为何摆此天绝阵,陷害生灵?你可知如今姜丞相奉命下山,斩将封神,统领我人、阐、截三教大统,三位教主都传下法谕,凡是门下有逆天行事者,姜子牙都有权先斩后奏。我今日奉姜丞相将令前来破阵,必开杀戒,非是我等泯灭慈悲,无非了此前因,你等勿自后悔。”
秦完大笑道:“姜尚在昆仑不过修道四十载,有何资格统领三教重柄?”文殊笑吟吟的面容登时沉了下来,沉声道:“姜丞相身受三位师尊法谕,你竟敢出此狂悖之言,非但蔑视三清道祖,也已经有欺师灭祖之罪!”
秦完被文殊广法真君的话挤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之词,一愣之下恼羞成怒,骂道:“文殊,我不与你作口舌之争,有本事来破我天绝阵,只怕你千年修为毁于一旦,自取绝命之灾!”
文殊笑道:“也不知是谁取绝命之灾?”秦完大怒,在八卦台上震动法幡,摇了十几下。阵内登时鬼哭狼嚎,电闪雷鸣、飞沙走石犹如暴雨倾盆。
文殊眼见三道青光扑向自己,急忙运转神力,定住元神,取出遁龙桩压在天灵。三道青光围着文殊不住打转。文殊只觉得上中下三处丹田不住跳动,几乎压制不住,仿佛要脱体而去。
文殊暗道:“幸亏姜丞相已经看破此阵玄妙,我早做防备,不然只怕我甫一进阵,便要被秦完打破三处丹田,毁去元神,身死道消了!”
只这么思虑片刻,元神大震,胸口烦恶欲呕,一口鲜血几乎要喷出腔外。文殊脸色一变,急忙念动咒语,遁龙桩立时生出三道金环,将围着自己的三道青光勒住。金环不住往里面收缩,一时三刻,把那三道青光压散。
一声雷响,天绝阵八卦台上三道法幡同时炸裂。天、地、人三才青光被击散,天绝阵已破!
秦完大惊失色,急忙下了八卦台,遥望阵外,想要看一看其余九阵为何不救。哪知刚刚抬头,只觉得颈下、腰间、脚踝三处一紧,上、中、下三处丹田被封,元神运转不起。心中惊骇之下,还没动作,文殊上前一剑,将秦完首级斩下。
文殊破了三道青光,用遁龙桩捆住秦完,斩其首级,对昆仑打个稽首道:“弟子今日开此杀戒。”将宝物、宝剑收回,提起秦完首级,出天绝阵来。
惧留孙领命去破地烈阵,跃步而出。他知地烈阵非同小可,不敢怠慢,把天门打开,现出庆云,保护其身,迈步进阵。
地烈阵阵主赵江说道:“俱留孙,你敢来破我地烈阵么?快快回去,免去一死。”俱留孙笑道:“赵江,姜子牙奉命下山,为了斩除不道之仙,成其神道。你逆天行事,助纣为虐,自取封神台之灾!”
赵江大怒,在八卦台上震动法幡,漫天黄沙涌将上来。
俱留孙在昆仑山学道,毕生钻研的便是地行之术,于地藏之气无不了然于胸。眼见黄沙漫天,脚下大地如同流沙,脚下几乎站立不住。他知道一旦身入流沙,立时身死。急忙运转地行之术,足底牢牢贴在流沙表面,身体不沉。
赵江眼见俱留孙五短身材如不倒翁一般,任大地晃动,似波浪滔天,起伏不定,俱留孙却如一叶扁舟,任你潮起潮落,他自水涨船高,水落船低,始终难以将他陷入流沙。
不等赵江再发阵势,惧留孙暗暗将捆仙绳祭起,一道金光捆住赵江。这捆仙绳乃是元始天尊亲赐法宝,不论何等真仙,得道神佛,一旦被捆住,随即便将元神定住,纵然身有万载修行,也难以运使。
俱留孙上前一剑,把毫无抵挡之力的赵江斩下首级,破了地烈阵,飞身出阵。
慈航道人进了风吼阵,对董全说道:“道友,仙界一千五百年一次杀劫,适逢封神之会,我等阐教门人要完杀劫。现今道友摆下这座大阵,贫道的杀劫只怕要落在你的身上!”
董全呵呵冷笑,道:“你阐教要完杀劫,就要落在我截教身上?阐教也忒以地狂妄!”慈航道人道:“当时签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游宫宫门上看见两句偈语,‘静诵黄庭紧闭洞,如染西土受灾殃。’通天师叔都如此说,你可知这是违抗师命?”
董全冷笑道:“慈航,你不必假作好人,你们阐教没有少杀我们截教门人,今日定和你见个雌雄!”说罢,一晃法幡。道道黑风如同利剑,直扑慈航道人。
慈航道人一见,急忙掐著法诀,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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