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黄飞虎面见武王。
话说武王大宴黄飞虎等人,君臣尽欢。次日一早,武王传下旨意,起造开国武成王王府,黄飞虎带来的一行人等,在朝歌什么官职,在西岐依旧什么官职。
上一次闻仲派下三路大军和自己亲自率军,四路围困,被黄飞虎逃走。闻仲本人被诳回朝歌,心中怒气一直不熄。中间不住接到五关的本章,黄飞虎一路过关斩将。
最后消息传回朝歌,闻仲知道黄飞虎在西岐依旧封王拜爵,心中大怒,命人擂鼓聚将。
满营众将齐聚银安殿,闻仲说道:“列位将军,前者黄飞虎因贾氏、黄妃之事,反出朝歌。老夫亲自提兵去追,没想到不知哪方神仙,暗中助了黄飞虎,把老夫诳回朝歌。老夫本想黄飞虎纵然出了朝歌,前面有临潼、潼关、穿云、界牌、汜水五座关城,旁边还有青龙、佳梦二关,黄飞虎天大本事也难过关去。”
总兵官鲁雄出班,道:“黄飞虎勇冠三军,执掌天下兵权多年,只怕五关挡不住他。”
闻仲叹道:“老将军所言不差,五关非但没有挡住黄飞虎,反而叫他一路过关斩将,顺利到达西岐。各位,老夫今日接到军报,黄飞虎在西岐被封为开国武成王,其余众人一律官复原职。西岐自得了姜子牙,武力齐备,前者趁着老夫不在朝中,偷袭北地。只十几天,北伯侯授首,北方之地均属西岐。姜子牙侵占北方,野心已露,如今得了黄飞虎,西岐必成大患!”
鲁雄说道:“太师,无论西岐是否是心头之患,但现今年年进贡,岁岁来朝,除了征伐北地一事,都是安安分分。北伐一事姜子牙已经遣使请罪,天子已经不追究了。太师现在征伐西岐,师出无名。”
闻仲无奈说道:“这正是姜子牙狡猾之处,凡事思虑周详,做事老谋深算,一切滴水不漏。你明知其意图不轨,还没有办法证实其罪。”
鲁雄说道:“太师,现今东南两路诸侯日夜鏖兵,征伐不断。东伯侯攻打游魂关,窦融劳心费力;南伯侯大战三山关,邓九公寝不安枕。现今天下半数造反,西岐一旦又变,则成汤江山无一处没有战火。”
闻仲问道:“那老将军之意呢?”鲁雄说:“依末将之计,朝歌加派兵马,速速剿灭东南两路叛军。西岐反象未露,则可派一二员大将去西岐查看。西岐果有反心,即刻派兵征剿;如没有反心,则善加安抚。”
闻仲颔首道:“此乃老成谋国之计。可派晁田、晁雷兄弟,率领兵马三万,一路偃旗息鼓,密过五关,屯兵汜水关。观其动静,再决战和。”
殿下晁田、晁雷兄弟将军接了将令,即刻点了三万人马,一路马摘銮铃、不张旗鼓,秘密穿过五关,到达汜水关。
汜水关守将韩荣接到晁家兄弟人马,请兄弟到帅府。
前者哪吒闯关,韩荣、余化负伤而走,幸亏哪吒没有抢占关城,只是穿城而过,投奔西岐。韩荣、余化得到消息,又返回关内调养伤势。几日后伤势痊愈,但心中恨极西岐和黄飞虎等人。只是未得朝廷指令,思忖一关之力也难灭西岐,只得强忍怒火,不敢妄动。
现今望穿秋水,朝歌终于派来军马,韩荣、余化欣喜若狂。一问之下,才知是战事和还不一定,心里甚是失望。但太师将令谁敢违背?只得安排晁家兄弟住下,人马驻扎在城内。
晁家兄弟回到房内商议,晁田说道:“二弟,太师不叫我们妄自兴兵,先要打听明白。你看这怎么打探?”
晁雷说道:“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最好的办法就是请韩荣将军派遣探马,去西岐打探一番也就是了。只是今日在帅厅,我见韩荣和余化二位将军提起西岐,面有怒色,心有恨意。一旦消息有误,违了太师将令,我等皆有大罪。”
晁田沉吟半晌,问道:“你的意思是不用韩荣的人?”晁雷说道:“保险起见,还是咱们兄弟亲自到西岐打探一番。”兄弟二人商议已定,决议明日便进西岐。
次日一早,二人脱去锦袍,换了一身平民的衣服,暗入西岐城。
在城里逛了一天,看见的都是国富民安,百姓富足。兄弟二人原本就没想要在城里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
等到天黑,二人早就探明了丞相府的所在,趁着夜幕翻进相府。东瞧西看,躲避着巡逻的兵丁。
一直摸到一处有灯亮的地方,二人一对眼神,悄悄来到后窗,小指伸进嘴里,用唾沫洇湿了,而后用小指甲抠破窗户纸,睁一目眇一目,往里面偷看。
这间屋子正是相府的书房,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丞相姜子牙,一个是武成王黄飞虎。
黄飞虎刚到西岐,没有府邸,虽然姬发命人建造王府,但一时还没有建好。因此黄飞虎一直寄居在姜子牙的府上。
二人正在书房饮酒,商议国事。将相二人谈兴正浓,姜子牙忽然住口不谈,望了后窗一眼,道:“窗外的二位,外面清冷,屋内喝杯水酒吧。”
黄飞虎大奇,推开后窗一看,有两个人在后窗三四丈外,一队士兵手执长枪指住他们。黄飞虎出门转到后面,一看之下,登时认出,黄飞虎道:“晁田、晁雷,你们怎么到西岐来了?”
晁田、晁雷在朝歌为将,黄飞虎在朝歌为帅,晁家兄弟一直是黄飞虎的部下,私交还不错。
二兄弟本来在后窗外偷听,忽然被姜子牙道破,一惊之下往外就跑。哪知只跑出十几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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