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有,那就证明前一句话错了。
霍元甲还沉浸在思索中,心神有了破碎的他,将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身上,越是想不出来,越要想到,像钻牛角尖一般,全然忘记了向吴贵询问。
交流是最方便了解别人的方式,一些误会都是因为有着一些自作聪明的人,不停的猜测、推演,自以为能明白别人,然而猜测的结果,可能同事实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
平常的关系猜猜也就罢了,担心说错话,担心问错问题,担心伤到了别人,各式样的担心让人不能完整的表达想法。
吴贵和霍元甲两人,异性兄弟,在一个忠义教育下成长起来的霍元甲,对吴贵产生了疑惑,在想不明白的情况下,不去问对象本身,而是纠结于自己。太过于可笑了一点。
“大哥,你想什么呢?”吴贵看着紧皱眉头,一样不发的霍元甲,有些担心的问。
伸手在霍元甲的眼前晃了晃,看着霍元甲还是没有反应,吴贵猛一拍霍元甲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你现在重最要的是保持平常心,不要纠结自己的伤势。”
霍元甲醒了过来,也被吓了一跳,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本就显得老旧的桌子,立马四分五裂。落在地上的桌面板子,从地上扬起了一阵灰尘。
老板吓得蹲在灶台后面,露出一双眼睛,向吴贵霍元甲这边看来,心里不停的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哦。”霍元甲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连忙对着老板喊道,“对不起,让您受惊了,这就算我们的赔偿,您多担待。”
老板看着两人,根据他的阅历判断,不像是坏人,但有些事谁都说不好,带着慌乱的心,颤颤巍巍的向霍元甲走去,带着颤音说到:“没事,没事,您客气了。”
直到将银子接到手中,在退后两步,老板才长舒一口气,语气也恢复了正常,“两位,吃好了没。”
“还行。在这荒山野岭的能吃一顿饱饭就不错了。”吴贵笑着说,“老板,我们告辞了。”
吴贵看着老板之前的表现,不在多留,同霍元甲上马离去了。要是在呆上一会,不知那个老板会担惊受怕成什么样子。
“大哥,放平常心。”吴贵在马上再次劝道,“不要想太多。”
虽然想要同霍元甲保持距离,但是看到他这样心神不宁的样子,吴贵于心不忍,毕竟没把这个世界当做一个游戏,要让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做,吴贵自己还做不到这样。
“我没事。”霍元甲不在纠结于回忆,人也恢复了正常,向吴贵问道,“你之前好像有些古怪,怎么说了,我感觉你在不自觉的疏远我,难道我们以前有什么仇?还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有吗?”吴贵哈哈一笑,反问道,“我有什么好疏远大哥你的,大哥你估计是受到伤势的影响,多心了。”
“不是,我敢肯定,结拜前,你就这样,前几天也是这样,有什么话不能同大哥说的吗?”霍元甲肯定的说。
“大哥,真的没事,你多心了。”吴贵一挥马鞭,同霍元甲拉开一段距离,大声喊道,“快赶路吧,别错过了比武。”
看到吴贵这样的表现,霍元甲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三弟肯定有东西瞒着自己,这肯定很关键,我一定要将他弄清楚。
霍元甲下定决心,加快挥鞭的速度,追到吴贵身边,不依不饶的问:“三弟,还是说清楚的好,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大哥,不要受到伤势的影响。”吴贵看着霍元甲有些狰狞的面孔,劝说道,“平常心。”
平常心,一股凉气从霍元甲的心中涌出,将他有些焦急的心安抚下来,霍元甲的面孔变得柔和,渐渐恢复平静,叹了口气说:“想来你也有难言之隐,好吧,好吧,我不问了,等你以后觉得能告诉我的时候,我再知道。”
霍元甲越过吴贵,一马当先,跑在前面,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落寞。
黄土构成的大道上,微风卷起几许尘沙,一往见不到尽头的路上,偶尔才冒出棵树叶金黄的梧桐树,这时候,才能在风中见到几片落叶,才在这荒芜的道路上,见到一丝生命的气息。
看着霍元甲的背影,吴贵的心像浸在悲痛构成的海中,无论向那个方向游动,都被悲痛萦绕,如果能飞该多好了,如果有着超出常人的能力该多好啊,那样吴贵就能从这样的海中飞出去了。
吴贵没有那样的能力,他现在还是一个正常的、完整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霍元甲,为什么不能告诉他我是一个穿越者,这莫名其妙的思想从哪里来的。告诉他,我会被抹杀吗?告诉他,我就不能完成任务了吗?告诉他,我就不能正常的在这个世界生存了吗?
一个个的疑惑在吴贵脑中浮现,没有哪一个疑惑能决定性的让吴贵觉得,不告诉霍元甲是一件平常的事,是一件该做的事。
吴贵猛地一挥马鞭,追到了霍元甲前面,将他拦住,两匹马陡然停了下来,在黄土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幸好两人都算的上高手,没有出现伤亡。
“大哥,你不奇怪为什么将你拦下吗?”吴贵看着霍元甲平静的表情,奇怪的问。
“你是我兄弟,我信你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
“大哥,我是穿越者。”
“大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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