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车人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看见凌峰和白昼两个人,这时候几个人才觉得不对劲,赶忙给关山打电话,关山叹了口气让众人收队。
关山在警局也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这个时辰了,他也知道凌峰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溜走了。
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个凌峰真的是让关山越来越惊喜了,可惜了,不能收纳进警队里面,否则,一定如虎添翼。
进了北海酒吧后,凌峰没有停留,他带着白昼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车,直到上船白昼还是没有醒过来。
看着昏迷不醒的白昼,凌峰嘴角不由得抽动,这小子身体到底有多弱,一个手刃下去,这已经昏迷多久了,怎么说也有一个小时了。
船航行了大约一个小时后,白昼才悠悠转醒,他摸着疼得厉害的后颈部,脚步不稳的站了起来。
感受到来自脚下的晃动,白昼知道,他这是在船上,他这是被人强行带走了?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从警局带走了自己。
“你究竟是谁?”白昼走上船身,看见了一个身影,正是要带走自己的人。
“凌峰,受白骨之托,带你离开。”凌峰开了一瓶酒,递给白昼。
“我不会喝酒,谢谢。”白昼拒绝了,然后回以礼貌的一笑。
“你一点也不像你哥哥,除了长的一模一样以外。”凌峰半开玩笑的说道,他趴在栏杆上看着船拨起的海浪。
海浪一下一下拨开,白色的海浪击打着船身,而后在阳光下化成美丽的泡沫,看起来十分梦幻。
“是的,我和哥哥一点也不像。当年,因为一些事情,哥哥被父母遗弃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父母没有想到他还活着。他恨他们,我理解他。我和他一母同胞,可偏偏过着天壤之别的生活。我从小衣食无忧,哥哥从小以命相博。”
白昼苦笑着,他拿起鱼食扔进海里,如果让他来选,他愿意和白骨交换,所以,他这次回国自愿和白骨交换。
“一切都是命,白骨选择了自己的路,你也走了你的路。其实,你们不应该相遇,没有对比也就没有伤害。”凌峰将空酒瓶扔进海里,有些为白骨惋惜。
如果当年白骨没有被父母遗弃,白骨也许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可是,人生就是这样,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对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哥哥是八年知道的,他拒绝和父母回去。我想如果不是那一次,哥哥不会走到今天。”白昼叹了口气,看起来十分自责。
两个人说了很多话,凌峰也知道了白骨一些事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憎之处,白骨是可怜人,可是他很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只是仇恨让他走错了路。
回到岛上,白骨告诉凌峰,笃悠悠此时应该已经上岸了,凌峰很是高兴,正当他打算回去的时候,白骨却拦住了凌峰。
“莫非,你要出尔反尔。”凌峰心一沉,这个白骨是打算过河拆桥吗?
“恰恰相反,我要谢谢你,以后我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白骨眼睛里满是轻松,他想明白了,他打算和白昼离开,然后隐姓埋名的活着。
“你想清楚了就好,我不打算让你投案自首,因为以前的白骨已经死了。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我可不希望再次和你为敌。”凌峰拉过白骨的手,给了白骨胸口一锤。
“不会的,我也不想再看见你,看见你准没有好事。”白骨也打了凌峰一拳,两个人仿佛好哥们一般。
两个人仰天长笑,当晚,两个人喝了点酒,说了一些心里话,白骨看着凌峰醉倒在桌上,不由的长叹道:“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你就陪我喝了这几杯,真是不够意思。”
白昼将白骨送回房间,然后安排人送凌峰离开,这些人根本分不清楚谁是白昼谁是白骨,只好将凌峰放在船上了。
第二天,凌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船上了,看样子,已经快到北港码头了。
到了码头,凌峰直接下岸了,他第一时间给关山打电话,得知笃悠悠已经回去的消息,凌峰的心也安了。
不过,关山告诉凌峰,笃悠悠还是按照上面的指示去培训了,没有一个月是回不来的,凌峰说自己知道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呵呵,你还是走了,悠悠,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凌峰站在码头,任由海风吹打着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峰才缓缓转身离开了北港码头,他回到家里,却发现沐颜晕倒在客厅里,地上满是碎玻璃。
还是出事了,凌峰心里有些慌张,他抱起沐颜放在沙发上,然后先用碘酒擦拭了伤口,将嵌入肉里的碎玻璃尽数清理。
忙完这些,凌峰已经满头大汗了,他用自己的异能检查了一下沐颜的身体,看样子病情有点加重了。
“难道是自己的药出问题了?”凌峰喃喃自语,他拿过备下的药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
沐颜的病一直很蹊跷,任由凌峰怎么检查和治疗都无法治愈,开始还可以让其减甚至没有任何情况,可是慢慢的,这种效果越来越弱,直到现在,隐隐有些控制不住了。
唉,怎么办?如果这样下去,恐怕沐颜活不过一年,如果恶化了,沐颜连六个月都活不了。
慢了一天,沐颜的情况终于好了很多,看样子是暂时控制住了,只是这种情况持续不了一个周。
“阿峰,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了。”沐颜醒了看见凌峰,一下子就哭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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