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刺痛,后背火辣辣的感觉,刺激得我浑身颤抖。我用尽了全部精力,
才没惨叫出来。可这阵痛楚,也使我沸腾的欲焰燃至尽头。我跪倒在地,重重的
把她甩了下来。
我掐着jī_bā,对准眼前蜷缩痉挛成一团的女孩儿,喷出了我最宝贵的液体。
那令人晕眩的快感将我层层包裹,我彷彿被一重厚厚的黑雾团团围住,上不着
天,下不着地。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离去,我的眼睛看得见东西了。‘居然还没死啊。’我
抖了抖已经萎缩的yáng_jù,不顾全身酸软,挪到昏死过去的尤迪身旁。尤迪身上某
些部位的肌肉还在跳动,我分开她的大腿,她臀下的地毯有一滩湿痕,那是她流
出的淫汁、阴精弄湿的。‘太浪费了。’我瞅着这滩湿迹,叹了口气。
目光移至尤迪的淫逼,逼眼处竟有一堆白花花的东西。我眨了眨眼再看,原
来是她逼内残剩的阴精,阴精太过浓稠,如正在融化的奶酷一般。我的手指轻轻
捅进逼门,徐徐将里面还未挤出的阴精勾出来,再把手指沿着逼眼抹了一圈,便
刮起了这堆阴精送进嘴里。淫精入口即化,除了淡淡的腥骚外,另一种奇特的味
道。有点像是…………像是生蚝的汁液。
我缓缓的站起来,步履蹒跚的来到一组角柜旁。角柜中层的柜门装着电子音
锁,不是我的声音,不是特定的话语,除了使用暴力,谁也打不开。
‘阿里巴巴。’卡嗒一声脆响,我打开柜门,从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拿出两
粒胶囊,干咽了下去。
欧洲一家医药研究机构,发现女人xìng_gāo_cháo分泌物中有一种酸性物质,与另一
种物质相结合,对男性生理机能有很大的助益。而那另一种物质,就是从南美从
林中名叫里鲁的树木的果实中提炼出来的粉末。这种树木只生长在南美从林的特
定区域,十分稀少。提炼每盎司这种粉末的花费,是黄金的千倍。
这种药没有投入量产,也没有送交世界医药组织检测,因为它的拍档,也就
是女人xìng_gāo_cháo的分泌物,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那些个检测专家的认同。就连我头一
次听说这种药的时候,也觉得太……太下流了些。就算通过检测,也肯定遭到舆
论的反对。
巧的是我正是这家研究机构的主要赞助人,而且我出得起钱。所以,我就义
不容辞的成为该药临床试验的自愿者。
‘老狗,叫诺娃来。’
‘遵命,中尉。’智能电子设备的模拟人声永远那么彬彬有礼。我心满意足
在尤迪身边蹲下。在她肌肤上细细抚摸。
几分钟后,我命老狗打开锁死的门,强悍的德琳诺娃大步而入,面无表情。
只是在看见赤裸的我,瞳孔才收缩了一下。‘娃娃,请把这两个女孩子带去清理
清理。’我指指被干得魂飞魄散的女孩子们,‘然后……,唔,然后送她们回家
吧。’
我打消了将尤迪收为禁脔的念头。‘别妄想要占尽天下美女,别妄想。能淫
遍天下美女就足够啦。哈哈。’我在心里打着趣,注视着德琳诺娃挟着格丽尔与
尤迪,走出门口。
‘呵呀~~~。’我使劲儿伸了个懒腰,拣起短裤穿好。有几天没这么舒爽
了。年轻女孩子真是个宝哇。我环视着娱乐室,心里美滋滋的。这时,丝汀娜落
入视线。丝汀娜,可怜的丝汀娜,我居然把她给忘了。
她仍旧站在那里,夹着双腿,显得那么生硬、拘束。
‘亲爱的丝汀娜,非常抱歉,我……’
‘你玩得还过瘾么?亚力克斯。’她抬起晕红的脸,绿眸里闪烁着妖艳的
光。‘看样子那两个骚包被你征服了,你不知道她们有多骚。’与我单独相处,
丝汀娜抛掉了冷傲的面具。
‘我已经尝过她们的骚味了,丝汀娜。’我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这个百变
女郎。
‘你为什么不要她们做你的情妇?你对玩弄过的女人都这么无情么?’她白
嫩的手按上了我赤裸的胸膛。
‘你真让我感到惊讶,丝汀娜。’我看着眼前媚态必露的女学生,有些心猿
意马。‘你希望她们做我的情妇?’
丝汀娜吃吃浪笑,避而不答。‘你真淫秽,为什么吃她们的分泌?’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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