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哩。看!’拉开裤链,我掏出杀气腾腾的jī_bā。
‘喔!’媚姐发出惊叫,视线聚集在我的ròu_gùn上。这个星期我只打了四管手
枪,与以往一周十多次的平均记录根本没得比。此时此刻的jī_bā,已涨到极点。
guī_tóu通红发亮,已被马眼里泌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半,茎身上的血管根根交错纵
横,肉相狰狞。
‘嗯,好大。’媚姐眯起眼,舌尖舔了舔上唇。被她的神情所诱,我‘嗷’
的向她扑去。媚姐惊醒过来,躲过我的两扑,口里娇叫连连。我大为亢奋,准备
给她来个必杀一击。媚姐闪身在一张酒桌后,脸色红喷喷的,轻轻娇喘:‘不,
现在不行。我、我有事要出去。’
‘啊~~?’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似的,我高涨的淫情迅速消退。‘你
不是吧?媚姐,真的有事要办?你骗我!’
媚姐咬着下唇轻笑,我恍然悟出被她所骗,心里由苦转喜。双手一张,就要
施展我最得意的苍鹰博兔,媚姐一手往空中虚推:‘小远,别。这么急做什
么。’
我没有拔起身形,却缓步向她逼近,右手攥着ròu_gùn直撸,‘急?我能不急
呀,骚骚的老婆,我可忍了一星期哩。’媚姐秀目直直盯住我不停套动的手掌,
鼻息咻咻,‘咕’的咽了口唾沫,慢慢退向吧台:‘你、你都能忍一星期,再忍
一点时间也可以嘛。’
‘还忍?再忍下去你喜欢的jī_bā儿就要爆啦。’我捏着肉jī_bā的根部直晃。
媚姐羞臊难当,虚踢了我一脚:‘喜欢你个死人头!好老公,不要闹了,再
忍忍嘛。’
爱人软语相求,我虽淫气正盛,也只能暂时休兵。媚姐大松了口气,走到吧
台后,给我倒了一小杯颜色比琥珀还要深的酒,我仰脖一饮而尽。还好酒味并不
辛辣,却是香醇得很,另有股淡淡的怪味。
‘媚姐,你给我喝的不会是春药酒吧?’我咂巴着嘴,不太习惯那种怪味。
媚姐突地打了我放在吧台上的手:‘小流氓,别尽想那种事。’
我发出吃吃的荡笑:‘怎么可能不想哩?媚姐,我晚晚都有梦到你肥肥的骚
逼呢。’
媚姐连脖子都红了,伸手往我脸上就抽,我一个耕手拦着,顺势握住她右乳
搓动。她身子一僵,任我轻薄,没几下就大声喘息,拨开我在她胸前做怪的
手掌:‘你再胡闹,我真要出去了。’
‘阿媚姐,亲亲好老婆啊,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呢?’我一腾身,屁股落在
台面上,两腿抬起一绕,人到了吧台内。‘我都忍了一星期了,你就行行好啦,
给我jī_bā一jī_bā嘛。’
媚姐呼吸紊乱,艰难的将视线从我的jī_bā上移开,顾左右而言它:‘唔,阿
远,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从吧台上跳下来,我凑近媚姐身旁,右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摸索:‘骚老
婆,我、我想吃你的阴精。’手往下滑,握着了她穿着裤裙的下身。媚姐一阵寒
颤,娇吟了几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手,哆嗦着嘴唇,两眼似雾似幻。
我被这妇人发情的脸容所惑,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突然腰间一紧,被媚姐抓
着我的裤腰,连拖带拽的往二楼奔去…………
‘媚姐,哟……啊啊……,老婆,嗨哟嗨哟。还不行么?’我望着在身上套
动不休的她,双手揉弄着沾满汗水而滑溜溜的奶子。媚姐高声呻吟,汗如雨下,
哪顾得上理我。我转而在交合处抓了把淫沫,抹在她肥硕挺长的奶头上,像拨算
盘珠子似的弹动着。奶头硬得不能再硬,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妖艳。
我先前在媚姐肚子上就射了一回,所以眼下还能受得住媚姐逼内的蠕动摩擦
带来的刺激。自我射在她肚皮上后,为了方便我一饱口福,媚姐采取了女上男下
的体位,不过她体力好,又套又磨,间中只是为了忍住高潮而停了两三次而已。
‘啊啊啊……哎呀……噢噢……’媚姐把我玩弄奶头的手大力按在软弹的乳
上,一套至根,前后挪动屁股。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淫声更显得粘腻
了。
‘爽了吧,媚姐。’我尽量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以缓解口干舌燥的难受
感。媚姐充耳不闻,只顾把肥臀动得飞快。体力再好也是女流之辈,媚姐的动作
越来越慢,最后停下身体,喘得像蒸汽机,层层叠叠的逼肉褶子包裹住jī_bā蠕动
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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