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流个没完呢。’媚姐双颊沱红,哼哼啊啊的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
说什么?’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媚姐含着我耳垂的啜吮,喘息着:‘你、你吃
吧。’
‘我才不吃哩。’我大力在她逼里挖了几下,拔出手指,将指上的淫液抹在
她唇上,‘还是你吃吧,咯咯咯。’
看着她伸舌把淫汁勾进口里,我觉得嘴巴发干,也舔了舔嘴唇。‘干!骚
逼,过会再吃你的阴精,你要是带种,就流多些。’我恶狠狠的出言恐吓。媚姐
一个寒颤,像是被我吓到。随即从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声音,像个撒娇的妞子。
拾起淫具,我用她的睡衣擦净上面的骚汁。跪坐起身子,手腕一翻,‘唧’
的声把淫具头刺进逼眼,微微朝深处捅了下,停下转几转,如此好一会儿,淫具
才整根埋入媚姐逼洞。
缓缓抽出淫具,头部的沟棱子刮擦出不少逼水儿。不待我再插入,媚姐一筛
屁股,吞下了淫具的一半。‘淫妇!’被她高涨的骚情感染,我手忙脚乱的拨起
扭动开关,再将震荡调到强档,握紧把手,使这根恢复了活力的东西在她逼里飞
快的淫进淫出。
‘喔……啊啊啊啊……老公你……呀呀……啊……’媚姐表情激昂,放声呻
吟。上身不住的扭摆,奶头都在抖动。两手在空中抓挠,屁股却似失去知觉,一
动不动。
我抽了抽鼻子,往前挪了挪,左手揪着她只奶头抻着。右手从另一个角度握
着淫具把手,加了把力以更快的速度插弄她的肉鼓鼓的浪逼。
抽了有七、八十下后,媚姐流出的骚液更浓,在淫具的摩合下,逼眼周围积
聚着厚厚的白腻粘沫,彷彿抹了一圈奶油。臀下的枕头上也有一滩淫液,因为太
过粘稠,无法渗进枕头里去。
她开始癫狂,一只手半伸,曲指成爪,连续的挠着。另一只手在跟自己头发
过不去,一个劲的扯。侧着脑袋,散乱的头发盖着鼻子上部,嘴里发狠的咬着枕
巾,牙齿磨着咯吱的响,眼泪直流。嘴角缝隙中泄出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也乱了套,左手早甩了奶头,用力按在她汗湿滑腻、波浪般起伏的小
肚子上,右手里的淫具也已不能连续的chōu_chā,而是瞎捅一气,像根撬棍似的在她
逼沟里挑来拨去。胯下jī_bā也恢复了生气,会阴处直抖。
‘噢噢噢……啊呜……老公,我……咿呀呀呀……我就要……喔啊……好儿
子……你、你……快…哎呀……’全无预兆,媚姐突然剧烈的、大幅度的扭摆、
腾跳起身子,双手在空中挥舞。我躲闪不及,脑门上还挨了一记。
‘好像她叫我儿子?’脑充血的我来不及细想,扑到媚姐身上想压紧她。这
种姿势下,右手难以活动,只能将淫具深深捅入她逼沟,抵住不放。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遇到救生圈一样,媚姐紧抱着我,指尖在我背上又抓又
挠。阵阵刺痛传来,我也忍不住大声叫喊。
我这么点体重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抱着我翻滚、嗥叫。好比一叶小舟处
于惊涛骇浪当中,我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手指渐渐无力,失去了对淫具的掌
握。
‘哎啊啊啊……噢……老公呀……’媚姐不住口的嚎,发情女人浓重的体味
在空中弥漫,我脸上、身上点点滴滴沾着她的口水、汗水、泪水、yín_shuǐ。双手狠
掐着腿上的肌肉,我只能用疼痛来刺激神经,免得自己失去知觉。
‘老公……老公……啊呀呀呀呀……要来了……噢……’媚姐把我抛开,坐
到床上。那根已滑出一半的淫具重又塞满逼道,手柄都进去了一半。
‘呜……哎哎哎……儿啊……哼哟……要死了……噢噢……’媚姐发了疯,
连滚带爬,扭腰腾身,像条离水的鱼。妇人的种种痴态尽收我眼里,对我的心灵
造成极大冲击。
‘砰!’媚姐脑袋重重撞在床尾栏杆上,一个翻滚,她双手紧揪着床单,声
声惨叫。圆球般的肥臀朝天花板撅着,逼口pì_yǎn一片狼籍。那条性能强悍的淫具
还在扭震,电力十足,永不疲倦。
‘老婆啊~~~!’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活力,窜过去抱着媚姐的屁股,右
手抓着淫具手柄一拔。淫具上全是骚汁,滑不溜手,手掌滑脱出来甩向身后,差
点脱臼,人造jī_bā还是好端端的插在逼里。
我将手在床单上用力地蹭了蹭,再次紧紧握住手柄,费力的把淫具拔出大半
后,我吼声连连,左手抓在媚姐深深的臀沟里,拇指都抠进了pì_yǎn。在她的哭叫
声中,淫具在逼眼里刺戳、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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