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丧着脸:‘媚姐,我腰好痛,弯不下去。你去找两块狗皮膏药来给我贴
一贴啦。’
‘怎么,扭到腰了?’媚姐把手按在我腰上。
‘呀呀,疼、疼。轻点啊媚姐。’
媚姐把我的哀叫当耳边风,一边起劲儿的揉着我的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
‘死小sè_láng,我叫你昨晚这么疯!差点把老娘弄死。你瞧,报应来了吧。’
‘啥!’我瞪大眼睛:‘我疯?我这样子都是被你奸的!你还说我……哎~
~唷!’媚姐加重了力道,杏眼圆睁:‘死小远,你说什么!我奸到你这样?!
要不要再奸你一回?’说完就要脱衣。
‘别别别……’我心胆俱裂,忙举手投降:‘媚姐、好媚姐,你放过我吧。
是我不好,是我疯,行了吧?’话虽如此,可一想到昨晚媚姐那幅浪相,龟儿子
又有点想造反的意思。
媚姐见我低头伏小,也缓下了脸色。从床头柜里摸出两粒药丸塞到我嘴里:
‘嚼碎了吞下去。’这药丸又苦又臭,我一面嚼一面盯着媚姐那容光焕发的面
颊,真想吐她个满脸开花。
‘媚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牛奶喝着,我这才觉
得药丸吞得太快了。
‘大还丹!’
‘咦,不是吧?’我开始头大。
媚姐格格直笑:‘笨小子,是给你补腰的药啦。’
‘补~~腰!’我心里一喜,昨晚射了那么多,是得补上一补。‘阿媚姐,
记得找块膏药给我贴下,有跌打油更好。哦,顺便把那块面包递给我吧。’
媚姐坐到我身边:‘小远,你的腰没有扭到,要跌打油来喝啊。昨晚你那么
疯,又射了这么多次,腰不痛才怪。多休息休息就好啦。’
我牙根有些发痒:‘我射了什么很多次啊?’
媚姐脸不红、心不跳,啐了我一口:‘射你个鬼!你休息吧,我打电话叫杀
猪阿五送点东西来,那面包就不要吃啦,两个多小时后也该要吃饭了,到时姐姐
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哇~~!你就对老公这样啊?’对面包突然产生感情的我大叫。
正要迈出房门的媚姐转过头,脸红红的。咬着嘴唇盯着我。我做好挨骂的准
备,哪知媚姐却一声不吭的扭身走了。
‘唉~~,连东西都不给我吃!’我心灰意冷,又百无聊赖。趴了一会儿,
就被睡魔抓了去。
睡了一阵,我被空空如也的胃吵醒,试着动了动身子。还不错,腰没那么痛
了。翻过了身体,我看了看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六点多了。‘死媚姐,还
不给老子送吃的来!’我愤愤的骂着,一点一点的蹭下了床。
媚姐昨晚喷在我身上的淫汁早已干了,粘在肉上很不爽。我拿起床头柜上已
发硬的面包啃着,躬着腰,像个垂死老头似的挪向洗手间。
‘这他妈的是谁啊!’我张大了嘴,看着洗手池上方镜子里的色痨少年。镜
子里的少年双眼发青,嘴唇肿胀,黄黄的面颊了无生气,彷彿随时都有可能归
位。胸前腹上布满多道红红的、像是被抓出来伤痕,活像只被打上过多印记的瘦
猪。
‘昨晚没死在媚姐逼里真是太幸运了。’我胡乱洗了洗脸,拿了块毛巾弄湿
了小心擦拭着身上的脏物。‘个死骚逼,哪天看我不拧到你全身发黑!’
好不容易抹净了身体,穿上工装裤,肚子也好比擂鼓似的响个不停。我正饿
得想啃洗手池,听得卧房门一响,接着就是媚姐对我的招呼:‘吃饭啦,小
远。’
我一扭一扭的挪出洗手间,看到媚姐正在把装着食物的托盘往床头柜上放,
她头也不抬的就飘过来一句:‘舍得出来啦,还以为你淹死在马桶里了呢。’
‘是啊是啊,’我丝毫不理她对我的打趣,努力往前蹭,‘还喝了几口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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