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6
回家,电梯停了,望着黑漆漆的楼梯,一想到要爬到十三层,女孩就没有了任何勇气。于是打电话给妈妈,让她接自己上楼。
过了一会,妈妈果然出现在了楼下,领着她上了楼梯,在哪一刻,女孩感觉世界上最安全的就是自己。走到第七层的时候,突然来了通电话,女孩随手一接,在黑暗的楼梯中,手机的光芒格外耀目,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女儿,妈妈已经到楼下了,你在哪?”
并不一定所有未知的都是恐怖的,说不定人家只是想帮一下那个女孩,毕竟这个故事流传了下来,说明那个女孩还活着。
那么既然这样,如果他们真的有心做好事的话,那么为什么那些好事没有流传下来,为什么故事不再有下文?
我们最亲近的人,也是我们最依赖的人,一旦他们都在心中丧失了安全感,那这个世界真的让人无处容身了。
2014.08.1236°晴西北风
宜祭祀,入殓,诸事不宜
过了好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就开了过来,现在都是凌晨了,我和云赟被抬走了。我身上没什么大毛病,现在拍片子的医生都不在,所以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就去填写单子,云赟要做手术,需要我签字,接着就是交费,我掏出钱包的时候,里面没什么现金,还好可以刷卡。
忙活了半天,我接着就去打吊瓶了,只有些擦伤和碰伤,真是奇迹。至于云赟,始终就没醒,直接推进了急诊里,我在车上才注意到,他的右手腕部有一处已经腐烂,之前流出的淤血都是深黑色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脖子处也有一块大的齿痕。
在打吊滴的时候,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挂念着云赟,一边也担心云韵,反倒是我没什么大碍。想起这家伙,冲上去前让我照顾好云韵,算是拼死要让我逃出去,心里一阵心酸。忙到快凌晨五点,我好了很多,这时云赟已经做完手术,从手术室推出来时手臂上多处包扎,脖子上还缠了一圈绷带,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要继续缴费,拿了个缴费单,也不知道云赟这个手术花了多少钱。我卡里的钱不够,云赟还有几个后续的补充疗程,想了半天,那笔订金打到了云赟帐头,这家伙又昏迷着,只好跟陆鹏飞打电话。
陆鹏飞接到我在医院的电话后,先是一惊,等到我说要花钱的时候,在询问了我在哪个医院之后,挂了电话。我疲惫的趴在云赟的床边睡了过去,直到很久,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陆鹏飞在旁边,床头还放了一篮水果。
我站了起来,现在身子上下不少地方都包扎过,一身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陆鹏飞把手中洗好的苹果递了过来,“云大师怎么样了?”
我苦笑了一下,“别什么大师了,叫他云赟吧!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还在观察吧!外面的医药费……”
我还没说完就被陆鹏飞打住,“我已经办好了,所有的费用都在我公司的账上,不用担心。”接着缓了缓语气,看了看还昏迷的云赟,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那边的情况如何?”
我叹口气,感觉昨天很惊险,对面的也不好受,“两败俱伤吧!都吃了不少亏。”
陆鹏飞神色黯然了一下,见我坚持要在这里看着云赟,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我在那正询问医生云赟的情况,医生说了一大堆过敏,感染之类的话,搞得我不着边际。然后一个女的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跑过来递给我,“陆总安排我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衬衫和长裤,还有一双运动鞋。知道自己这身衣服肯定惨不忍睹,换了之后,手中拿捏着那个瓶子,不知道云韵是不是也在哪里昏迷不醒。
到了下午,云赟又被推了进去,我签好字之后,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或许是等手术后云赟醒过来吧!正在无聊的时候,手中的瓶子忽然不住的抖动,我心中一动,连忙躲到洗手间,打开了瓶塞。
慢慢的云韵那张苍白的脸又浮现了出来,看着我急匆匆的问,“我哥怎么样了?”
我努力回想医生的话,“好像是伤口感染了,现在还在昏迷。你呢?”
云韵听后怔了好久,“伤口感染,那不就……”
我安慰道,“没什么,现在的医术那么发达,肯定能医好云赟的,不要担心了。”
云韵骂了我一句,然后抽抽噎噎的说着那个尸鬼,不仅仅行动迅捷,而且齿上有剧毒,云赟这一来凶多吉少。等到云赟做完手术之后,云韵跟着我去陪护,云赟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上没什么血色。医生说已经把感染溃烂的肌肉除去了,现在主要是血气不足,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听后松了口气。
云韵看着云赟的后勃颈,一下子大惊,哭了出来。我细细一看,刚刚除去腐烂的肌肤,应该会呈现血红色的,但是哪里的肌肤有点腐烂的迹象,周边一些血管膨胀,颇有些生化危机里感染丧尸病毒的样子。
云韵解释那是已经被尸鬼的毒侵染,伤口无论如何是不能愈合,直到全身被感染,最后成为尸鬼一样恶心的存在。而在这之前,云赟将一直保持在昏迷的状态,算是植物人了。
我一怔,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做才能救他!”
在云赟受伤之后,尤其是因为救我而受的伤,让我内心极为歉疚。现在云赟身上腐化的越来越明显,等到腐烂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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