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2
医院里加班到了很晚,空无一人的走廊,医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乘坐电梯下楼。里面只有一个老太太。等到了四楼,电梯门打开,一个人正要走进,结果医生果断的按在了关门键上,这才松了口气。
旁边的老太太很吃惊的问,为什么把那人拒之门外。
医生略有恐慌的说,你没注意到他的右手吗?哪绑着一根红绳。这里只有死人,才会在右手绑红绳的。
然后老太一笑,对着医生举起了右手,“你看我手上是什么?”
2014.06.1527°阵雨东风
诸事不宜
到了下午,我出去外面买了些小菜,打算特意犒劳下这货,毕竟这是打打杂就收了三千,很不好意思。
香辣鸭脖、蛋炒饭、海螺,兜着一大兜食物,我有些洋洋自得,一旦有点钱之后,论起怎么犒劳自己还是有点心得的。走进了超市,在货架徘徊间,原本打算买一瓶红酒,也就50多,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英文标的鸡尾酒,笑笑,蓝色、黄色各拿了一瓶。
等到我把东西铺开,云赟也醒了,很是开怀。就这样在地上铺开凉席,中间架上一个餐桌,床头上放着电脑,听着《回到过去》,不时地你给我添酒,跟着旋律一起哼唱几句,好不惬意。
琢磨着吃了一半的时候,一路从战国四大名将说到术业有专攻的我忍不住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感觉你赚钱那么容易呢?”
确实,在这干一次都赶上我半月工资了,男怕入错行,莫非我入错行了!
云赟笑了笑,“怎么,还想再干!”
我当然没这么天真,这还没摊牌怎么可以把话说满了,只好含糊道,“轻轻松松,很多人都这么想啊!”
云赟一副食君之禄,言无不尽的说,“很简单,那个屋子值四百多万,之前见得那个人是个中介,房子不太吉利,死过人,我只是帮他把房子弄的吉利点,然后拿个零头。”
哦!我这才明白,原来如此,这货做的事应该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范畴了,不过就昨天的表现而言,好像也没什么。
“这话让我想起,好像曾经有这种说法,找对象的标准是,二手房可以,死过人就算了。”
云赟笑了笑,“我现在缺个帮手,你还想来吗?”
我想了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不用工作时间出去,只要周末出去打个转就能赚这么多,当下同意,“说实在的,我从小到大没见过鬼,也不怕什么。”
云赟看起来很高兴,拍了下我肩膀,“放心,吴哲,你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你的。”
自然被我切了一声,不过心底还是有一丝暖意的。导师感慨说我们这代学生没有深厚的感情,他们这代人是有着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情谊,而如今大学四年能得到个好友也不错。
云赟还要等到下周才有项目,有点望穿秋水君不来,我也就暂时抛开了其他念头,开始工作了。很多时候真的感觉这份工作枯燥无聊,每天都要在同样的街道上走来走去,不胜厌烦,工作还没一年,辞职在我心中已然环绕了千百遍。
路上等红灯的时候,突然想起一句“唯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也许我会就这样过二三十年,女人过去最好的韶华一样,在这个城市度过一生,一生都无法成为常山赵子龙一样的英雄人物。
上午开了个会,被项目总监敲打了一下,我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这边项目多多,到时候分成,也是按比例拿的,我就算做的再好,也只能拿那么点钱,精工细活反不如批量生产,虽然挨骂,但是多挣点是一点。
公司的食堂都快吃厌了,所以经常跟着同事外出打牙祭。这边有一个不错的羊肉面馆,很多老外都喜欢在哪里吃,不过店面不大,只能容纳二十多人。原本好奇这么好的店为什么没有分店,后来才意思到,我们这里属于原来的上海滩法租界,寸土寸金啊!
中午闲聊的时候,我就抱怨建筑的宁磊,说建筑图改来改去,烦得要死,宁磊一摊手,“我们建筑跟风水连着,改来改去也是人家的意思。”
我想起云赟,问道,“怎么还要联系什么风水?那玩意管用吗?”
宁磊道,“管不管用我也没见识过,不过领导这么精明,说不定还真有用。”
周舟在旁笑笑,“怎么不管用!我们所总经常跟业主说这样改风水不好,拒绝帮业主修改!”
周舟这句把我们都逗乐了,气氛随之变得很热烈!
“女侠,你听过上海立交桥的龙桩吗?那可是高僧施过法的,整个上海只有那么一根哦!还有北京的锁龙井。”宁磊在旁笑道。
“还有一个更著名的,香港那边的。新盖了一座大楼,修成了尖刀样,直指中信银行,结果中信银行业绩一落千丈,最后经高人指点,银行在屋顶装了两门大炮,这才勉强撑住场面。喏,你看!”
宁磊说着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看着一座大楼的屋顶安着两个炮台,正对着不远处的刀锋大楼。
“你这让我想起了走近科学!”我说,“记得哪一集来着,说一个人无论吃什么,都能吸出血,甚至木头都能吸出血,号称中国吸血鬼,我们可爱的栏目组还分了上下两集来介绍,最后证实是牙龈出血,哈哈~~!”
周舟笑着看了看宁磊,“走近科学应该把锁龙井、斗风水也拍成上下两集的。”
往往很多事情显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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