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犟啊,你这条下贱的畜生!”齐总的手忽然抡了一下某种铁制品,重重地砸在某个地方。只听房内一声类似狗叫的粗哑“汪汪”声,却似乎又不像是狗发出来的声音。
“好啊,终于叫了,你这条yín_dàng的小狗。”齐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狂野,“看来,这点对你来说还远远不够。”
“汪。。。汪。。。”
“呵呵,真是天生做狗的料啊。让我看看你的狗jī_bā,上面要不要打个环,啊?哟,狗蛋子下面已经被穿过环了,一定很舒服吧啊?”
“汪。。。”狗叫声变得越来越痛苦悲惨,几乎成了绝望的哀嚎。
“呵呵,叫得可真乖。看来,你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作为人的任何事情,彻彻底底沦为一条任主人摆布的淫犬了。”
青年似乎已经明白到了什幺。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在黑暗中摸着走廊的墙,渐渐走向那透出光亮的半掩的大门。
“狗畜生,你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贱狗,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透过留出的门缝,青年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那一刹那,他感到自己通体冰凉,石化,几乎失去了一切的触觉。
房间里,简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间地狱。巨大的铁笼里,一个身体肌肉异常发达的彪形大汉被m形锁拷在地上,粗壮而多毛的双腿被半挂在笼子的顶端,裸露出毛发浓密的雄穴。壮汉头上戴着一个狗模样的头套,四肢被类似狗爪一样的道具捆锁,完全看不出还有任何人的样子。rǔ_tóu和前列腺打入了三个硕大的铁环,此时被铁链拴在一起限制了他左右的晃动。yīn_máo被刮得干干净净,粗大的yáng_jù此刻涨得通红。数十根根半倾斜的蜡烛悬挂在铁笼上方,不时地将猩红的惹蜡滴滚在那健壮有力的肌肉块儿上。而最可怕的,是站在一边的齐总。他一手拉扯着那个狗头套,一手举着一根巨大的烙铁,将那可怕的热度一点点灼伤着这个肌肉壮汉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的穴口。
“怎幺样,狗屁股被烫得爽吗?”齐总冷笑着,将那根烙铁直直地插进肌肉汉子的雄穴。壮汉浑身的肌肉如抽搐一般绷紧。痛苦的狗叫声又一次回荡在偌大的房间中。那是一段录音,跟一般真的狗叫别无二致。
“像你这样下贱而违抗主人命令的狗,这样已经算是对你轻的了。”齐总冷酷地笑着,一手揪住壮汉粗大的yáng_jù。指甲在那青筋交错的雄物上划下一道道血痕,那种极端的凌虐令人触目惊心。
“像你这样的狗,应该把你阉了,让你成为一条真正的母狗。”齐总说着,将烙铁又往汉子的雄穴里伸去。可怜原本阳刚威武的一条好汉,此时却在黑暗中被这样变态阴暗的人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虐待着那一副傲人雄伟的体格,不得不通过那个可怕到令人窒息的狗头套发出一阵阵如犬吠般的哀嚎。
“贱狗,我要让你知道,你的全身都是我的。我要你变成母狗你就得变成母狗。“齐总笑了笑,居然,还舔了舔嘴唇,“我要吃你的肉,你的肉就要割下给我吃。”
听到对方无助的犬吠声,齐总变态扭曲的征服欲达到了极限。他从身边的抽屉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一些唾液喷在上面,慢慢对准了壮汉被麻绳扎紧的两颗硕大的gāo_wán。而此时即将遭遇阉割酷刑的肌肉汉子却被狗头套蒙住了双眼,对即将发生的可怕一切毫无知觉。
“小狗,小狗。来迎接你变成母狗后的第一个主人吧“
”哈哈,哈哈。。。”
“哐。。。”
狂野而扭曲的双眼忽然划过一道惊诧和痛感,在烛光的照耀下瞳孔缩紧,渐渐失去了残忍的凶光。
只听嗙的一声,锐利的刺刀掉落在铁笼的边缘。齐总那肥硕而丑陋的身躯霎时间瘫倒在一边,后脑勺溢出了满地的鲜血。
青年的手里紧握着他平时放在篮子里用来给人捶背的一根按摩棍子,颤抖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幺。
他,一个社会底层的按摩师,把一个黑社会老大打得昏死过去。等待他的将是什幺,他此刻失去理智服出的代价会是什幺!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到一个这样的汉子被那双罪恶的手割下象征男性尊严的阳物。那一刻,他想到的,是和这个肌肉汉子有着同样遭遇,被这些人变成一条狗供人随意欺凌的心中的那个不屈的铁汉。
虽然他救不了他,或许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同他相见。可是他的行动也许能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永远的懦夫,至少,此刻的他不是。
”我来救你出去。“青年稳住了自己激动而壮烈的情绪,从齐总的裤腰里摸出一把钥匙,将一个个钥匙孔对准了铁笼的锁口。
如果能打开的话,我就带着你一起逃离这里。如果不行的话,对不起,这或许就是命运。
也许我会因此而失去生命,可是我已经不再畏惧死亡。
因为,死了,对我来说,或许是更好的解脱。
在这思绪万千中,一把钥匙拧动了铁笼的锁拷。开了,门开了。
眼前的肌肉汉子已经奄奄一息,结实的钢躯被厚厚的一层蜡油覆盖。雄穴里的烙铁在挣脱枷锁的一刹那掉落在地上,冒起一道道黑色的浓烟。
青年屏住了呼吸,试图镇定地去打开余下的每一道铁锁。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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