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一匹浑身雪白骏马在官道飞速奔跑,撒开的马蹄,溅起漫天烟尘。
‘吁’肖炼一下勒紧缰绳,看着眼前的小镇。
自那日肖炼别了青老,一路风霜露宿已有半月有余。
“王家镇”肖炼牵着马,用手轻轻弹掉小镇门口石墩上的些许灰尘,渐渐显出三个苍劲有力的字。
随着肖炼牵着马步入王家镇,行走在镇上,但见商贾萧条,偶有街边酒肆小旗插在东倒西歪的竹竿上,稀疏疏的坐着一两人。
“小二”肖炼将白马栓在一边,一脚踏入酒肆呼喝一声,酒肆中原有的客人忽如惊弓之鸟一般,看着肖炼,惶恐离去。
肖炼看着只觉的莫名其妙。
小二颤抖着身子站在肖炼不远处:“大...大人,您吩...吩...咐”。
肖炼将随身佩剑搁到桌上,刚准备说话,却见不远处房屋大门,‘彭’的一声打开,随后两个大汉拖着一个只剩遮体之衣的人,扔到大街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唾骂。地上那人翻转着身子,以手捂头,不断求饶着、哀嚎着、呻吟着。
肖炼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抓起桌上剑,起身走过去。
小儿慌张着神色,欲言又止,但见肖炼走出酒肆,小儿拉扯着肖炼的衣袖:“少侠...少...少侠”。
小儿话还没说完,肖炼便已走到那两大汉面前,高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呢,欺负弱小!”。
两大汉满脸横肉,一个左侧脸颊上有个刀疤的大汉狞笑道:“小子,外来的吧,不想死的话,听大爷劝一句:别多管闲事”。
另一个一脸精干,眯着三角眼的大汉横着小二:“小二,你胆子是不是喝酒喝肥,需要老爷我帮你减减肥,不知道坊主的‘禁外令’嘛”。
那地上蜷缩呻吟的人,一见有人为自己‘伸张正义’,立刻爬到肖炼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侠救救我,小人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八岁幼儿需要抚养”,随后颤抖着带着污血的手指向那两大汉:“他...他们恃强凌弱,坑蒙拐骗,小人地契、房契都被他们连蒙带骗的弄去了,还望少侠替小人做主啊”。
那人边说边抱着肖炼大腿,磕着头。那两大汉见状只是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交出地契、房契”‘呛’一声,肖炼拔出佩剑指向两大汉。
那刀疤大汉冷笑连连:“小子,劝你莫要多管闲事,看你年纪轻轻,皮肤白白的,可不要自讨苦吃”。
“小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边的三角眼汉子也阴着脸:“坊主的‘禁外令’可是明文规定,不允许我们王家镇镇民接触外来者,否则轻者鞭打,重者绞杀,我们看你年纪轻轻不与你计较,如若再生事端,可别怪我等无情”。
肖炼冷哼一声,一剑刺了上去,那两大汉也不是平凡之辈,不久三人便杀作一团,旁边的小二却如死了家人一般,惨白的脸,喃喃自语。街上本是开窗观望的镇民,一见肖炼三人激战在一起,‘砰砰砰’声顿时不绝于耳,一个个将窗户紧闭。
街上尘土飞扬,不时有小摊或者物件被肖炼斩断。
那两大汉,貌似有一套合击之法,攻防有度,时常一攻一守,倒是弄的肖炼捉襟见肘。
最后肖炼终究沾了宝剑之利,稍胜一筹,将那两大汉击倒在地。
“哈哈,你两也不过如此,速速取来地契、房契,否则小心尔等项上人头”肖炼潇洒的将长剑收入剑鞘。
那两大汉捂着带着剑伤的胸口,嘴角带着血渍,对视一眼,转身走入身后的坊中。
肖炼大笑的扶起地上那个喊自己少侠的人,亦步亦趋地走进坊中。小二见状脸色更加白了起来,随后颤抖着身子想离开时,却见正在肖炼步坊中的那一刻,漫天飞刀从坊中射出,将正欲离去的小二穿成刺猬,面目全非。
随后一声冷哼,在王家镇上空响起:“如若再搭理外来者,下场自负”。
家家户户闻言,大人蜷缩着身子颤抖着,啼哭的小儿也顿时不再哭啼。
肖炼扶着那人一脚踏入坊中,却见坊内坊外仿若两个世界,坊外景物萧瑟,人迹萧萧,坊内却是假山溪水楼阁,不时有形形色色人穿梭其中,而在那些假山溪水楼阁之畔总有一两张桌子,不时有吆喝从那些桌边传出:
“押大、押大”....“押小、押小”...“哈哈,我的,都是我的”...还有一些惨叫“别,别砍我的手”...“呵呵,王二,你上次输了你老婆,这次是输你女儿,还是砍手,二选一”...“我...”......
肖炼正欲细听,一声大笑在肖炼不远处响起:“啊哈,少侠好身手,竟然打败本坊的两大护法,只是不知少侠名讳”。
肖炼寻着声音,凝神看去,但见一面白无须中年人带着刚刚那两大汉,走过来。中年人虽然嘴角在笑,但是眉间的那丝阴冷,如何也掩饰不去,犹如毒蛇一般,令肖炼心中没由泛起一丝寒气,顿时升起了十分警惕。
中年人走近肖炼,用手中骨扇抬起肖炼扶着那人低垂的头颅,看似仔细打量那人的相貌一番,口中不由‘啧啧’两声:“董三,你小子,被谁打的,好惨呵,你可别被打死了,你还欠我们赌坊几千金币,如果你死了,就得你那貌美如花的媳妇偿还了(liao)”。
那个被称作董三的人,闻言身子不由一颤,想挣扎着使力推开肖炼离去,但是又被中年人用骨扇在其身上虚点几下,顿时浑身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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