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轻轻的,都不能尽兴,还有啥意思?”
“……”
卧房里,床榻上,沈流萤靠在长情怀里,久久没能从大夫的话中回过神来。
大夫说……她的脉象是喜脉?
这就是说,她有身孕了?怀孩子了?怀了呆货的孩子了!?而且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
这……怎么可能?
沈流萤不可置信地将右手轻搭上自己的左手腕,就在她搭上自己手腕的少顷,她再一次惊住了。
喜脉,真的是喜脉!
可明明,她这些日子来每一回为自己诊脉时所诊到的脉象都是脉象平稳,并无异样,为何这会儿却能清楚地诊出了喜脉!?
而大夫诊出了喜脉,她自己也诊出了喜脉,就足以证明,这个喜脉,绝不是误诊。
那就只能说明……
她被反噬所吞掉的不仅是两个月无法见到墨衣墨裳,而且连最基本的医理都错乱了,她现下之所以能清楚地诊断出自己的喜脉,可是因为这个与她有着血契相连的呆货在她身边?
这究竟怎么回事?
沈流萤此时没有太多的心思来想这个问题,她的满门心思,都在“喜脉”这两个字眼上。
她这一个月来之所以总会觉得疲惫不堪且没有来月信,不仅仅是因为反噬所引起的精神气不足,也还因为……她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
孩子,她要当母亲了?
沈流萤让自己冷静,让自己暂时先别想什么太多的事情,她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近在咫尺的长情。
只见长情此时正怔怔愣愣地看着她,眼眸一动不动,怔愣木讷的模样像个活脱脱的傻子,逗得沈流萤忍不住笑了,抬起手捏捏他细嫩呆萌的脸,同时将嘴凑近他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笑他道:“呆货,傻掉了?”
这时才听得长情一字一句当真像个傻子一般慢慢地问沈流萤道:“萤儿,大夫说萤儿的脉象,是喜脉。”
“是的。”沈流萤浅笑着点点头。
“这就是说,萤儿,怀孩子了?”一样意思的问题,长情又问了一遍。
沈流萤还是笑着点了点头,“是的。”
“我……要当爹了?”长情一脸傻气地问,好像不敢相信大夫所诊出的结果似的。
“是的是的,你个呆货,你这个流氓兔子要给小兔子当爹了。”沈流萤揪揪长情的耳朵。
长情又不说话了,又变成了方才那副呆呆愣愣像傻子一般只盯着沈流萤瞧的模样。
沈流萤正要将手从他耳朵上挪过来扯他的脸,就在这时,她只觉一阵悬空感,使得她赶紧勾住长情的脖子。
而前一瞬还躺在床榻上的长情,这一瞬竟是抱着她站到了地上,不仅站到地上,甚至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兴奋地转起了个圈儿来,一边转一边道:“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也就在长情抱着沈流萤兴奋地转起个圈儿来的时候,沈流萤在他面上看到了笑意。
不是浅淡的,也不是一晃而过的,而是明显的嘴角上扬,眼角微弯,真真切切的欢喜的笑,就像是最明朗的阳光,迷人耀眼。
“萤儿,萤儿,萤儿!”兴奋的长情在转了个圈儿后立刻停了下来,因为怕他把他怀里的宝贝人儿给转晕了,便只紧搂着她一声声地唤着她,好像不管唤多少声都唤不腻似的。
“我听到了听到了,你个呆货!”沈流萤看着长情仍挂着笑意的脸,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当爹了。”长情兴奋道。
“嗯。”沈流萤点点头。
“我当爹了。”长情又道。
“是。”沈流萤又点点头。
“我当爹了!”
“……”
“萤儿,我当爹了,我当爹了!我当爹了!”
长情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让沈流萤听得既高兴又无奈,最终她搂住长情的脖子,昂起头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长情便抱着她重新躺回了床榻上,他则是撑着双手轻覆在她身上,与她唇齿相碰,吻得缠绵不休。
吻着吻着,长情的手便开始变得不老实。
而此时的长情与沈流萤就像两簇火,碰撞在一起就只想要烈烈燃烧,沈流萤被长情的吻及他的举动弄得意乱情迷,根本就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只想要与他更贴近一分的交缠。
“嗯……”长情火热且温柔的双手让沈流萤忍不住轻吟出声,绵软的呻吟声勾得长情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欲火。
“叩叩——”然,就在这一切都蓄势待发时,屋外传来了叩门声,打断了这对交颈鸳鸯,只听秋容的话在屋门外响起,“爷,大夫又重要的话托我务必这会儿来转告给爷。”
一听到“大夫的话”这四爷字,长情立刻一脸紧张且认真,亲了亲沈流萤的眼角后稍扬声道:“说。”
“啊?”门外的秋容尴尬了,“爷,在这儿说?”
真要在这儿说?让夫人一块儿听了?爷,你确定?
只听长情又道了一次:“说。”
声音比方才冷了一分也沉了一分。
“是,爷。”秋容可没有说不的机会,而且他被老大夫急急赶回来也就是为了这话而已,而且看爷这出都不愿意出来的情况,证明老大夫果然是过、来、人!高手!
“大夫叮嘱,爷要克制着些自己,在夫人生之前尽量不要和夫人同房,否则对夫人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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