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橱月上,鬓乱钗横,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鸳鸯枕上颈交缠。小
方歇,沈流萤绵软地伏在长情身上,双颊潮红仍正浓,轻喘着气,却十分不满意地张嘴就咬上长情的耳垂,有些气恼道:“说好了我吃你的!”
长情的耳垂哪里受得住沈流萤这般磨人似的轻轻啃咬,他的身子不由自控地又紧绷起,又是一动不动,竟是憋着气对沈流萤道:“萤儿莫咬耳朵。”
而沈流萤之所以咬住他的耳垂便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又怎会听他的话放过他的耳垂,非但没有松开他的耳垂,反还用舌尖在他耳垂上边轻轻舔了一舔,得意道:“就咬你就咬你!”
长情的耳垂本就是他的身子最为敏感的地方,前边遭沈流萤这么逗弄他就已经受不住,偏偏她这会儿又来,长情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力,使得他整个人又像是被咬住了耳朵尖儿的白糖糕一样,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甚至还带着隐隐轻颤。
沈流萤笑得更得意,“呆货!你现在就像是一滩烂泥,软绵绵的,任我对你吃干抹净你都没有反抗之力!”
谁知,沈流萤这得意的话才说完,她连反应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本是压在长情身上的她只觉眼前景象猛地一晃,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长情压到了身下,长情这会儿擒着她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打圈儿的手,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廓,吐着温热暧昧的气道:“那就让萤儿看看软成一滩烂泥的我能不能让萤儿再舒服一次?”
长情说完,轻轻覆上了沈流萤的唇。
沈流萤没有推拒,反是迎上了他的吻。
小别向来胜新婚,此番热火又怎能轻易浇熄,仿佛烈烈烧到天明仍不知满足。
然,就在这小别胜新婚的小夫妻又一次情至浓时,沈流萤忽然紧紧地用力抓住长情的胳膊,用力得她的双手指甲都嵌进了长情的胳膊皮肉里,同时语气痛苦地对他道:“呆货……疼……”
本正骁勇的长情听到沈流萤这一声痛苦的呢喃,登时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动也不敢动,而是俯下身将沈流萤圈进怀里,紧张不安的问道:“萤儿怎么了!?萤儿莫吓我。”
“我觉得肚子疼……”沈流萤依旧紧紧抠抓着长情的胳膊不放,好像以此能减轻她一些痛苦似的,“好疼……”
这是沈流萤从未有过的疼痛感,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疼痛感,疼得好像要把她浑身的力气抽空了似的。
“萤儿,萤儿……”沈流萤的痛苦让长情慌了神,除了抱着沈流萤一动不敢动之外他一时紧张得根本不知应该怎么办才是好,忽然,他想到了大夫,赶紧对沈流萤道,“我让秋容去把大夫找来!萤儿等等我,我很快便回来。”
谁知沈流萤非但没有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反是将长情抱住,抓着他的背,将自己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乎这般能让她觉得没那么痛苦一样,只听她拒绝道:“不要,我要你抱着我。”
长情那万年坚冰一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因为太过紧张而微微蹙起了眉,只听他像哄小孩儿一般轻声哄着沈流萤道:“我只是走到门外唤秋容一声便回来陪萤儿。”
沈流萤摇头,还是抱着他不松手,一边难受道:“不找大夫,待会儿……我给自己诊脉就好。”
长情将眉心蹙得更紧一分,而后只见他就着沈流萤身上的薄被将她裹住,就这么抱着她站起了身,朝屋门方向走去,一边轻声对她道:“我不走,我抱着萤儿。”
只要能在长情怀里,沈流萤似乎不管被他抱到哪儿都不介意,反正不管到何处,长情都会好好护着她,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只见长情快速走到屋门后,将屋门打开后对着空荡荡的庭院唤了冷冷一声:“秋容!”
少顷,秋容即刻出现长情面前,见他衣裳未穿鞋也未穿,怀里还抱着个用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沈流萤,完全没有胆惊讶,而是赶紧低头道:“爷有何吩咐?”
若无事情,爷绝不可能就这么抱着夫人让他看见,这只能证明出事了,这种时候,绝对不是他能和爷玩笑的时候。
“速速将大夫找来。”长情只这一句话,便又退回了屋里,将屋门阖上。
“是,爷!”秋容不敢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去办。
退回屋里的长情重新将沈流萤放到了床榻上,他也躺进了薄被里,重新肌肤相贴地搂住沈流萤让她窝在他怀里,不安地问她道:“萤儿可还很难受?”
沈流萤将长情抱得紧紧的,窝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还是疼,不过没有方才疼得那么厉害了。”
长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轻柔,“我抱着萤儿等一等,大夫便到了。”
沈流萤闷声道:“说了不要大夫的。”
“就这一次。”长情轻抚着沈流萤细腻光洁的肩,“萤儿不舒服,那便好好歇着,让大夫来帮萤儿诊脉便好。”
沈流萤忽然使起小性子来,“那待会儿大夫来的时候,你也还得抱着我。”
“好。”长情想也不想便道,“那萤儿松松手,让我先把衣裳穿上。”
“不让。”沈流萤非但不松手,反是连腿都并到长情身上,像是八爪鱼一般黏着他不放,“我就要你这样抱着我。”
“……”长情低头看一眼自己露在薄被外的的肩,“这似乎不大好,萤儿。”
“不管,不管。”沈流萤任性道。
“听萤儿的。”沈流萤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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