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子的袖刀,江湖中人见之,无不敬畏。
但,云清子却于他声名最盛的时候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从那以后,世上再无人见过云清子,更无人再见过袖刀,至今已有三十五年!
可眼前他们所见的,的的确确是云清子的袖刀!因为云清子那能杀人于瞬息之间的袖刀,没有刀锋!
没有刀锋,却比任何武器都要锋利!
而这清郡王爷手背上的袖刀,正是没有刀锋!
没有刀锋,却能轻而易举地削下一个人的头颅!
“你,你是云清子什么人!?”大哥颤声着问。
不过,卫风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好像他们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根本不值得他再看一眼。
只见他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对不知何时已从山谷口走到他身旁来的卫子衿道:“小衿衿哪,这么些个不自量力的东西就交给你了。”
“是,爷。”卫子衿冷着脸,领命道。
四名黑衣人见着如凭空出现一般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到他们眼前的卫子衿,本就惊骇的心再次抖了一抖,这个人……又是怎么出现在这儿!?
与此同时,只见“大哥”抬头看向山谷三面上的弓箭手,欲让他们再次发箭,谁知本是齐刷刷立在上边的弓箭手此时竟都跪倒在地!莫说再握起弓箭的力气,便是站起来的力气,他们都没有了。
抑或说,他们的命,也都没有了!
就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人取了性命!
卫子衿拿着手中的长剑,面无表情地朝那四名黑衣人走去,四人知道自己逃是逃不了了,唯抓紧了手里的武器。
只听卫风忽然道:“小衿衿,留着一个活口,让他回去告诉卫骁,下回要想杀我,就派些上得了台面的人来,别总整的这么一群废物,爷没时间陪他玩小儿过家家。”
“是,爷。”
卫风将双手轻轻一动,那“生”在他手背上的袖刀便缩回了他的衣袖里,而后他在晏姝身旁蹲下了身,看着她裸露着的肩膀和双腿,想着方才她的衣裳遭那老三撕扯,她的脚踝更是遭他的舔舐,他心里本有的火气莫名更甚,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晃,他右臂上的袖刀又从袖间滑出,紧着见着他将袖刀朝老三那断落在地的手臂及脑袋划过,那聚满了他怒火的剑气竟是将那半截手臂上的五根指头给剁了下来!且还是剁成了无数段!
那颗头颅,则是从他唇线的地方被削开,将那颗头颅削断成了两半!将他那根舌头削成了肉泥!
卫风这才好似稍微满意,他将袖刀重新收回袖间,蹙着眉心看了仍旧呈趴在地上面朝下姿势的晏姝,伸出手替她解开了紧捆着她双手的麻绳,一边愤怒又嫌弃道:“你这个该死的黄毛丫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啊?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总是罚我来找你找你再找你?你也不瞅瞅你自己是谁,配不配爷为你这么东奔西跑的?”
卫风说完这串话的时候也解开了晏姝手上的麻绳,而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很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身上的外跑脱下,盖在了晏姝身上,语气依旧嫌弃道:“行了,赶紧起来,又没死怎么的,难道你还要这么一直趴着等爷抱着你起来?你想得美吧你!爷想打你还差不多!”
晏姝终于动动身子,同时抓好卫风披到她身上来的外袍,慢慢地坐起了身。
卫风嫌她动作太慢,不由又嫌弃地催促道:“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没吃饭呢你!?你再不站起来,爷就自个儿走了,留你自己在这里!”
卫风话将将说完,便见着有一滴水滴落到晏姝身前的衣裳上,晕开了一小抹水渍。
卫风眨眨眼,同时抬头看看天,哪儿来的水?没下雨啊。
不,不对。
卫风重新低下头,看向晏姝,只见晏姝这会儿正抬起头来看他。
那一瞬,卫风愣住了。
只因,晏姝在哭,哭得眼眶红红,眼眶里满是泪,还正一个劲儿地往下流,淌在她脏兮兮的脸上,淌在她脸上因被小石子摩擦到而留下的小伤口上,使得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就像是一只被遗弃了还被欺负了甚至还被拔光了爪子的小猫,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
本是生气不已的卫风这一刻懵了。
因为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一见到女人的眼泪他就不知所措,所以他喜爱的从来都是爱笑的女人,就算是假笑,他也无所谓,就像小色瓷那样,从来都是笑着,就像那醉吟楼那情花巷里的女人,即便心里在哭,她们面上也还是在笑,他无所谓她们心中哭还是不哭,只要她们笑着,就行,看着就已经舒服。
卫风这会儿就已有些不知所措,只见他一张俊脸完全拧巴到了一起,一副想哭的模样,用无奈到了极点的语气对晏姝道:“你哭什么啊哭啊!?你自己没本事被人抓了你还有理哭啊你!?”
谁知晏姝没有理他,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不想哭,可她根本就管不了她的眼泪,她还在后怕,因为方才那老三的言行后怕着。
若是卫风这个混账王八羔子没有来,她是不是,是不是就——
“哎哟我的大小姐姑奶奶女王陛下!我求求你,你别哭了,这就算我的错啊,我的错,要不是我,这些个废物也不会拿你开刀,你看我这不是救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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