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萤这么一想,眼角直跳,不由得将长情的手腕抓得更紧。
沈流萤本意是要将长情往后拉,但这在白华与长情眼中却不止这个意思。
长情以为她在紧张,看着白华的眼神愈发阴寒。
白华则是认为她不舍与长情分开,使得他眸中深处冷意更甚。
“萤儿,我说的是真话。”任沈流萤如何想将自己往后扯,长情依旧没有动,再一次宣示似的道,“萤儿是我的,是我莫长情的。”
白华,不配,不配他的萤儿。
“莫少主今番出门来,身边也没个侍从陪同,怕是莫家家主该担心了。”长情的话才说完,便有人道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说话的人立在白华身旁。
沈流萤见过这个人,也认识这个人,是白家的大管事白清。
白清这忽然道出的听似关心的话,实则是深深的嘲讽,沈流萤听得出来,他在嘲讽这个呆萌傻既然傻得连话都不会说,就该好好在家呆着,别出来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沈流萤也看得出来,这个白大管事看她异常的不顺眼,许是觉得她想要高攀白家,她本觉得他没招她惹她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但是,他竟然嘲讽这个呆萌傻面瘫!
这个呆萌傻面瘫,如今可是她沈流萤的,除了她,谁人都不能欺他,嘲讽也不行!
“白大管事,莫家家主是不是担心的问题,还轮不到你来费心吧?”只见沈流萤从长情身后走出来,站在与他并排的地方,冷眼看着面色“关切”的白清,声音沉沉,“白兄你说是不是?”
白清的面色倏地变得很是难看。
长情转过头呆呆看着为他站出来的沈流萤。
白华还是温和的模样,只听他温言道:“白清也不过是关心莫家少主而已,绝无他意,流萤莫误会。”
只听沈流萤又道:“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白大管事大可放心。”
沈流萤看白清的眼神并未缓和,真是身为白家管事便当自己高人一等了?说白了也就还是奴才一个,凭什么看不起她的呆货?
她的呆货除了不聪明之外,可没一样比白兄差。
白清虽没有再说话,但心里对沈流萤的轻蔑更甚,鄙夷也更甚。
不知礼数之人,根本配不上家主。
“这山野之地不是说话之处,还是到了附近镇子上坐下说如何?”白华虽震惊于沈流萤竟为长情说话,却仍是客气有礼道,“流萤看着颇为疲惫。”
沈流萤默了默,正要点头说好,谁知长情却先她一步道:“不,流萤是不会与你走的。”
白清终是无法忍受长情的无礼,沉声道:“莫少主莫忘了,圣上已将沈小姐许配给了我白家家主。”
白清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道是他莫长情才是没有发言权的那一人。
白清的话让沈流萤蹙起了眉。
白华则是张嘴要斥责他多言。
就在这时,沈流萤只觉一阵阴风过面,带着一股凌厉,再一看,只见本站在她身旁的长情此一瞬竟站在了白清面前,不仅如此,他的右手还紧紧地掐住白清的咽喉,正将他往上提起!
白清双目大睁,神色痛苦,明明是一个身材颇为结实的男人,明明手脚并未被束缚,但此时此刻,他竟是毫无还手之力,就只能任长情这么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似要将他掐死才会松手。
白华那温和的面色终是阴沉了下来,只见他抬手抓上长情的手腕,作势要将他的手从白清脖子上拿开,同时冷声道:“莫少主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让他再也开不了口。”长情面无表情,似乎他手中掐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死不足惜。
他甚至,根本没有将白华放在眼里。
不仅没有放在眼里,还见他换过左手继续掐着白清的脖子,同时一掌朝白华的心口打去。
长情的速度快极,掌力不清。
白清见状,眼睛大睁得仿佛要暴突而出,沈流萤也着急一声道:“阿呆住手!”
伤了白兄那还得了!?
但长情压根就不听沈流萤的惊呼,白华没有避让,抑或说他根本避让不了。
白华的影卫那名为藏锋的女子此时执剑由上方朝长情直刺而来,却也没有挡得住长情这一掌。
长情的一掌重重打到了白华的心口,打得他连连倒退出了数步远。
几乎是与此同时,长情徒手握住了藏锋朝他刺来的剑,甚至轻而易举地夺过了她的剑!
藏锋那如冰霜一般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白华终稳住身子,“噗”地吐出了一口腥红的血。
“白兄!”沈流萤当即朝白华跑去。
长情冷眼看着白华,眼神阴寒更甚。
长情此时松开了抓着白清脖子的手,紧着将手中抓着的利剑扔还给藏锋,而后朝沈流萤走去,面无表情地看着面色苍白口吐腥血的白华。
只见沈流萤着急地问白华道:“白兄你可还好?”
“无……无妨。”白华手捂着心口,面色更白了一分,显然仅道这两三个字便让他觉得痛苦。
白清此时冲着跑到白华身边来,藏锋握着剑,亦站到了白华身旁,并未隐到暗处去。
“家主你怎样!?”白清着急不已地问,“我这便背家主到镇子上看大夫!”
白清说完便转身要背起白华。
沈流萤忙道:“不忙,我会医术,让我为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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