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军接过名片,随手放到了仪錶盘下麵的空格裏,随口问道:“犯人什幺情况?”
高猛没想到领导会那幺上心,忙不迭地道:“罪犯叫陈星,大概20岁左右,身高172,短髮,人长得很秀气。犯的故意伤人罪,在黑山监狱劳教,3天前依附运输车辆逃走。……”他一口气把陈星的基本资料说了出来。看到领导露出一丝讚赏的神情,不觉心中暗喜。
赵红军点点头,道:“好啦,不耽误你们公务了。”说罢开车往村外行去。刚开出几十米,他突然一个急刹车,因为他脑子裏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现在在帮助逃犯逃跑!这个想法顿时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小星?陈星?”他不敢想下去,如果是这样那他父亲可就出大事了。“20岁左右,身高172,短髮,人长得很秀气。那不就是嘛!”他实在想不到他的那个英明神武的父亲竟然会如此糊涂。
“赵局,怎幺回事?”高猛见车突然停下来,忙跑过来关心。
赵红军顿时镇静下来,他不能在这个人面前露怯,他不温不火地道:“没事,刚才接个电话。”说罢,挥挥手开车疾驰而去。
汽车拐过一个山梁,却没有继续在大路上行驶,而是上了一条机耕道,直往一个荒山坡行去。赵红军记得那裏有一个荒废的砖厂,平时几乎没有人去。他想先找个地方盘问清楚再做打算。
汽车在一个较为隐蔽厂房内停下。厂房虽然破败不堪,可这裏面停辆汽车,如果不走近还真发现不了。赵红军下车,打开后备箱,见那个清瘦的男孩正捲曲在裏面,见他开了门沖他一笑:“哥。”
“谁是你哥!”陈红军粗暴地道:“下来!”
陈星从后备箱裏爬出来,心里有些忐忑。他想伸展了一下僵直的腰身,却又不敢,愣愣地站在那听候这个哥哥的发落。
“你叫陈星?”赵红军冷冷问道。
陈星点点头。
赵红军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陈星脸上,顿时五根殷红的手掌印就呈现在那雪白的面颊。陈星顿时被打蒙了,鼻子一阵酸胀,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赵红军抓住陈星的衣领,恨恨地道:“你他妈的,敢欺骗我爸,你是个什幺东西,一个逃犯,竟然敢迷惑他,看老子不打死你。”说罢,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殴打。
陈星嘴角,鼻孔都流出了殷红的鲜血。身上、头上都传来钻心的疼。面对这个愤怒的男人,他不恨、也不怨,他很理解此时他的感受。他甚至没有去擦一下流淌而下的血,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等待这个男人再次施暴。
“我爸是什幺人!就凭你这个sāo_huò,也敢勾引他!老子今天就废了你,看你还拿什幺去勾引人。”赵红军越说越来气,抓住陈星就是一阵撕扯,把身上单薄的衣衫直撕得破烂不堪,露出粉嫩的肌肤。
他突然有点惊艳与面前这个人的姿容。那清秀的容貌、苗条的身形,特别是眼里的那抹忧伤,让他心中一阵悸动。但他不能心软,他必须恨那个人。就是他差点让父亲晚节不保,就是他魅惑父亲作出了违背伦常的事。他还好意思流泪;他还好意思站在他面前。这个无耻的逃犯,这个下贱的sāo_huò,他竟然还叫自己哥哥,他凭什幺?。想到这一种暴虐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一种报复的冲动让他红了眼瞳,他要让这贱人在他高红军的淫威面前彻底屈服。他一步步逼近陈星,见陈星虽然满脸是血,伤痕累累,却还在保持着一种骄傲。他飞起一脚踹在那人的肚子上,让他跌出老远,可还是坚持站起来,没有求饶、没有畏惧,甚至眼里没有一丝怨恨,有的只是一种弟弟对哥哥的关切。这是个什幺人呀?赵红军彻底疯狂了,他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那是对自己心理崩溃的一种畏惧。他现在只想在身体上折磨他、在精神上摧毁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拯救自己那已经虚弱到极点的灵魂。
陈星感受到危机的来临,因为这种让他颤慄的气息他太熟悉了。在礼品屋那个噩梦般的晚上,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气息,现在似乎要重複那悲痛的一幕。看着那人如野兽般的目光,他再次颤慄了,但他却依然站立着。他愿意接受这种报复,因为他的霸佔了他的父亲、利用了那善良的老人。
陈星看到赵红军像狼一样地扑了过来。一个擒拿把他的手扭到了背后,身体被重重地压在了汽车引擎盖上,下巴被撞得隐隐生痛。随后,他的裤子被硬生生撕裂了,一阵凉风吹来,让暴露的臀部感到森森寒意。两脚也被呈八字型分开,一记膝盖对胯部敏感处的重击,让他痛得不得不翘起了白嫩的屁股。一种悲伤让他流出了泪水,那种任人鱼肉的无力感让他心也在流泪。
他感到一个炙热的硬物顶在了他冰凉的屁股上,蛮横无理地就想强行捅进他那乾涩的穴口。他下意识地摆动作屁股避让,却被一阵巴掌打得臀肉乱颤。也许是那人被这暴虐的感受所激励,陈星只觉一道巨力传来,那粗大的yáng_jù竟硬生生破门而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身体一阵僵直,肠道里被异物拉伤产生的痉挛扩散开来让他全身都在颤抖。一股热流从xiǎo_xué处流淌而来,顺着股沟流到大腿上,感觉到温热的粘稠。他知道他的gāng_mén被严重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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