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问我说:“小陈,还知道有什么档次高点的酒店么?”
我想了想说:“四海吧,也就是那了。在东谷道上。”
在我的引领下,常总将车开到了东谷道上一座金碧辉煌的大饭店门口。常总
将我留在车上,然后他去订酒席,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回来了,对我说:“你给苏
局打个电话,晚上7 点的席,咱们开车去接他跟白局。”我点点头拨通了苏局的
电话。
我正给苏局打电话的时候,徐总给常总也打了过来,只听常总说:“哦,好,
那你直接回宾馆吧,我现在也回去,张丽完了事,让她自己回小陈那就行了。”
常总放下电话转头问我:“跟苏局定好了?”
我点点头说:“他说没问题,已经跟白局说好了,晚上由咱们请吃饭。”
常总点点头说:“张丽被方处留下来了,徐总回宾馆了,咱们也回去。”
我听完笑着说:“这方处还真是个猴急,是肉就吃,他倒不客气。”
常总冷笑了一声说:“都这德行,不过人有弱点总是好的,如果是铁板一块,
天下固然清净了许多,不过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我们一起回到宾馆,徐总已经在常总的房间里等候了。
徐总说:“方处今天给的回信,昨天晚上他就去找孙静了,把事情里里外外
都弄了清楚,孙磊跟孙静的确有瓜葛,但并不深,听说他们是远亲,只是孙磊通
过孙静跟两位副市长搭上了线,听孙静说,华盛那边这次可是投了不少钱在里面,
孙磊据说也能投其所好,先是送钱,然后送女人,最后送房子送车。”
常总听完,一皱眉头,说:“华盛是一直记着总工大楼那次,他们吃亏吃得
太暴了,所以这次才下决心跟咱们作对到底。事情复杂了,不好办。”
我把今天苏局说的情况也和徐总汇报了一下。
徐总听完也是一皱眉说:“怎么在这个当口,苏局却要走?”
常总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情况没这么简单。这个时间点比较敏感,省里突
然把他调走,似乎不那么简单吧。”
徐总点点头。说:“另外,方处已经和孙静说了,这两天把孙磊约出来坐坐,
咱们做东。”
常总点点头说:“恩,现在情况比较复杂,咱们不能走错。”
常总又对我说:“小陈你回去准备一下,白局不是喜欢那样的女人么,你就
照样子打扮,苏局走了,白局务必抓住。晚上咱俩去。”
常总又对徐总说:“老徐,你现在的任务是抱住方处,他是次要的,他老丈
人是主要的,他老丈人说话比两位副市长还有分量,回头你去周姐那提款,买几
幅名贵点的字画送去。方处那边,有什么需要只要咱们能达到的,一律满足。”
散会以后,我从宾馆出来,忽然感觉压力很大,分析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
越对我们不利了。华盛那边现在紧紧将一个市委秘书和两位副市长抓在手里,而
我们这边苏局却退出了,方处虽然还是我们的人,可总归他说不上什么话,晚上
要去见白局,却是个未知数……
我不再继续想下去,急忙招来出租车直奔商城。
做头发、买衣服、买靴子……一直到下午我才回家,张丽还没有回来,我也
顾不得她了,先是吃了些东西,然后洗澡,一切完毕以后,我坐在梳妆台前开始
打扮起来。好在我在做公关之前曾经做过化妆师,因此化妆对于我来说是轻车熟
路。描眉、上眼影、画眼线、打底粉……好一阵打扮,转眼间我就变了一个人,
仿佛是经常出入酒吧歌厅的小姐一样。
打扮完了,我又拿出今天新买的服装。黑色的女士短皮衣,里面是黑色的花
纹胸罩,碎花的彩色迷你裙,一条黑色的包芯丝连裤丝袜,只是这双白色的大扣
眼的高要皮靴有点难度,因为我已经很久没穿过这么高跟的靴子了,几乎就是脚
尖着地。因为这双靴子,我看起来似乎比原来高了不少。
我刚打扮好,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常总。”
“小陈啊,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了,你下来吧。”常总说。
我答应一声挂掉电话,急忙开门准备出去,刚一打开门,外面就撞进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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