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离两人在这白云之间商议进入这中都之后的有关事宜的后事,在原先卫离镇压这剑魔穆晋的地方,也就是被其命名为八卦山的地方,却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从天而将,来到这八卦阵外,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八卦山,却是微微点头,然后却是微微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便直接进入这八卦阵中。似乎慢一点也不担心会被这阵法所困,毫无畏惧。
毫无疑问,他此行的目的自然是那被困住的剑神之徒,穆晋。
“却是没有想打,千年之前敢于与天帝相争,斩天剑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剑魔,竟然会如此的的狼狈,非但被人弄的法力尽失,而且还被压在这普普通通的一座山峰之下,真是可悲可叹!”
这位身着青色道袍的道人来到这穆晋的跟前,出言感叹道,不知实在嘲讽,还是真的在感叹一个人命运的起起落落。
“你是何人,却是为何来此。”
这剑魔穆晋被镇压在这山下已经过去有一个多月了,从一开始每日没头没尾的愤懑大骂,到如今的已经渐渐习惯,可以说这桀骜不驯的性子却也是被这大山给暂时压住了。所以在面对嘲讽的时候,穆晋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反而能够心平气和的问起来路。
也许是因为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其他人,即便是高傲如这剑魔也是受不了这孤寂的折磨,好不容易来个人,却是下意识的收敛了自己的凶性,期望此人能够多陪陪自己,多说说话。
“我是何人,你不需要知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就你出去的便是!”这位道人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句心里话,他剑魔穆晋却是没有想过会有人过来救他。
因为他心中很是清楚,便是因为千年之前的那件事情,他在这玉京山上便没有什么朋友,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他的授业恩师。但是伴随着师傅饮光道尊修为的日益精深,他那近似于天道的无情也就表现的原来越明显。
在三界中很多人眼中,他的那位师傅当年能够冲冠一怒为徒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良师的典范,不过自家人知自家事,现在的穆晋却是没有把握,他的这位师尊还会为他闯一次天庭。
他之所以从这玉京山剑阁走出,去往那南荒之地,除了其中有这净琉璃的一部分因素之外,更大的原因便是在于,他的那位师尊便是对他这位徒儿也是日见冷漠,两人之间已然变得师不像是师,徒不像是徒,师徒之名已然是有名无实。
世人都说这求仙问道必然少不了这法侣财地,但是他穆晋却从来都是一个孤独的人,特别是这一千年以来,唯有剑,唯有恨,唯有不甘与之相伴。
唯一的一次动心,渴望的爱情,也只能够是还没开始便已结束。有时候穆晋自己想想,也是觉得自己是那般的可悲可叹,风光的背后是那样的心酸。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救我?”
对于面前这位道人,穆晋只感觉其深不可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法力的缘故,他就是看不清楚这位道人的模样,或者更准确的是这般形容,这一刻刚刚记住他的样子,下一刻自己便将其遗忘,脑海中总是难以形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明明看着的时候很是清楚,但是一旦想起便毫无印象。穆晋内心很是清楚,其实给自己照成这般效果的便也是一种神通,而且是一门大神通,能够直接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想法。
这样一种可怕的能力,穆晋尽管一向比较自负,但是却也是承认,自己是做不到的,想要有这般神通,最起码要是太乙之境,道尊高人,对天地法则有了相当的了解才行,甚至普通的太乙金仙都施展不了。
这样的一种境界,一种异象一般都是顶尖太乙道尊的标准,在这三界之中有如此修为的没有几人。
穆晋此刻心中也很清楚,面前这位应该是一位自己认识的熟人,而且应该是一位前辈高人,但是他却不想让自己认出他来,故而施展这项神通,掩盖自己的身份。
“如果您真的可以就我出来,在下必有重谢,道友又何必藏头露尾,不想暴露本来面目。”虽然知道这道人不想显露真实身份必有缘故,但是穆晋却故意用言语试探。
而这道人听到此言却是一点也不受那穆晋的影响,反而笑吟吟的开始点评起这姜飞熊所创的这座八卦阵起来。
“太极道祖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便蕴涵这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之意。”
道人在这山的四周又重新走了一遭,却是颇为惊喜的叫好道:“此阵端的是绝妙,以乾坤天地二卦为万物之母,万物生于天地宇宙之间,水火为万物之源阴阳之基,风雷为之鼓动,山泽终于形成。以八卦之形为核心,在辅以四象神兽,利用天地法则之力,遇强则强,以不变应万变,堪称造化。”
“不过这样以来,事情便有点难办了。”本来这道人自顾自的说的好好的,突然又沉寂了下来,让穆晋有点摸不着头脑。
“便也只有这样了,也算是你的造化,我就祝你一臂之力了吧。”只见这道人突然一挥手只见一道金色光芒直接射入穆晋的眉心,然后不等穆晋有所反应,便直接从这八卦阵中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句话:“此阵你的玄妙想必你也知道,却是难以妄动法力,所以如果你想脱困而出,必须依靠自己,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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