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声音也低了好几度,“你说。”
“就是这个余思翰,他长得跟我的闺中密友莫长安特别像,要不是他是男人,我真就以为他是长安了。”
“莫长安?就是莫家的小姐?你失踪的那个朋友?”
雪苼点点头,提起长安她心中一片凄然,“长安是给莫凭澜逼走的,莫凭澜身边有了林欢儿还霸着长安企图享齐人之福,但是长安的性子怎么可能跟别人共享一个夫君?更何况杀父之仇”
看着赫连曜灼亮如星的深邃眸子。雪苼忽然就住了嘴。
“怎么不说了?”
“太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说莫凭澜害死了莫伯父也是长安自己的推测,没证据的。不过你要明白,莫凭澜他根本不想娶我,他就是想用我逼出长安,所以你大可不必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
赫连曜眯起眼睛,这事儿果然不简单,越来越有意思了。
远处,宋至臣笑眯眯的说:“看来这位连夫人脾气大都是给连城宠的,小两口的感情不错呀。”
余思翰显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舅舅看错了吧,我觉得俩个人感情一般。”
宋至臣不跟他绕嘴皮子,他压低声音说:“思翰,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万万不可胡闹,老头子可是对你一直有意见,要是他在外面那个儿子回来,你的地位不保。”
“不保就不保,到时候我拉上车金条去港岛找舅舅你,说不定还能去南洋找这位连城呢。”
“你,唉,你以为你没有权利人家会多看你一眼?”
余思翰完全听不进去他舅舅说的,一心想怎么把这位连城少爷弄到手。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这位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少帅竟然8点钟就在酒店里等着。
雪苼和赫连曜大概是9点出门的,雪苼一路呵欠连天,昨晚赫连曜从宴会回来就开始发烧,她又忙活了大半夜,今天严重的睡眠不足。
一到大厅就看到了那位穿着一身白西装的骚包少帅,赫连曜眉骨一跳,差点要回客房去。
张副官紧紧拉住了他的胳膊,“少帅,这人可以利用,我查过了,他除了喜好男色,其他的就是个草包。”赫连曜咬着牙,太阳穴处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你是觉得我像男色吗?”
雪苼绷的脸都疼了,她心里说赫连曜你也有今天呀,真该让那个余少帅也把你压住这样那样。
但是,男人跟男人应该怎样?而且余思翰也压不住赫连曜呀?
赫连曜一低头就看到雪苼傻傻的咧着嘴笑,顿时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把人给拽过来,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就亲上了。
雪苼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又给狗咬了!
余思翰的少女心碎了一地,咬着手绢想着回家找妈妈。
把人放开,他的唇瓣依然烙在她的肌肤上,那种呼吸交缠的暧昧让雪苼的指尖都在颤栗,几乎抓不住他的衣服。
他似乎感觉到了,改抓她的小手,唇瓣沿着白皙的脸蛋儿辗转到耳畔,“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忘掉,否则我会在这里扒了你。”
张副官给他们当了半天布景儿,此时只好咳了两声,“少爷少夫人,咱还是快去医院吧。”
放开她,手却霸道的搭着她的细腰,把她的身子给揽到怀里。
余思翰带着满腔子的醋意拦住了他们。
张副官忙鞠躬问好,“余少帅,早。”
余思翰眼睛里只有赫连曜,“也不早了,我带连城去看病,你们都在酒店里吧。”
雪苼求之不得,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赫连曜拒绝,“您日理万机,我们不敢麻烦。”
“怎么麻烦呢,正好我也有些生意上的问题跟你请教。”
赫连曜捏了雪苼一把。
雪苼明白了此时自己的作用,忙说:“余少帅,我们家连城脾气怪不好伺候,要是我们不陪着他,他是不会和陌生人呆在一起的。”
余思翰都不掩饰都雪苼的厌恶,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他们一起上车。
一路上,他喋喋不休,说十句赫连曜都答不上一句,可是他却觉得美好。
反正他喜欢了,哪里都是好。
雪苼一直暗暗的观察他,大白天的距离又近,他还是跟长安很像,不过长安比他有爷们儿气概,想当年莫家的大小姐红衣骏马艳动全城,野的不像话,哪里跟这个兔子似得,比娘们儿都娘们儿。
但是,他一心爱慕赫连曜不是不可以利用,要是靠他能脱身离开余州
想到这里,雪苼的心狂跳起来,她扭头偷瞧赫连曜。发现他也在看她。
他握着她的手重重捏了一下,雪苼吓得一缩肩膀,莫非这人看透了自己心头所想,在警告她?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皱紧的眉头,才明白他是不耐烦余思翰,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轻轻的在他手背上摸了摸,以示安抚。
余思翰休息的间隙看到他们夫妻间的互动,顿时心里灰了大半,觉得生命灰色忧郁,很想去跳江。
但是余州没有江。只有一条护城河,所以他的想法也就罢了。
到了医院,有他在自然是最好的医生接诊用最好的药,可是赫连曜脱裤子的时候他非要在场。
雪苼看到赫连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而张副官都要哭了,她只好跟余思翰说:“余少帅,您能带我参观一下这里吗?”
余思翰懒懒的,“有医生护士,你拿我当奴仆使呢?”
雪苼心里骂他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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