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汝白看看自己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才握住雪苼的手。
寒暄完毕,他对老师傅说:“就照我说的办,肯定没问题。”
老师傅和几个人把拆卸的零件装回去,再开机试验,这次果然好了。过的棉纱不再打结,车间里顿时掌声一片。
雪苼带着梁汝白去了办公室,把同事都介绍给他认识。
梁汝白这人开朗活泼,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没有一会儿跟大家比雪苼和他们都熟悉。
雪苼这次真的感谢朱大全,梁汝白这样的人才在她的小工厂里简直是屈才。
晚上,由雪苼做东请大家去玉春楼吃饭,给梁汝白接风。
梁汝白这个人自来熟,这半天他早把雪苼当了朋友,“我觉得大家都很害怕你,可是我观察了半天。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又怎么会很凶恶?”
雪苼微微一笑,“他们不是怕我是看不起我,我是个军阀的过期情人,这个工厂是军阀给我的补偿,你明白了吗?”
雪苼亮出身份,因为梁汝白是个年轻男人,又没有掩饰过对她的欣赏,她不想再闹出沈什么花花事件,给赫连曜欺负自己的理由。
听了雪苼的话,梁汝白果然露出些许的愕然,不过他很快就释然。转了别的话题,“你们云州有什么好吃的,我还是第一次来云州,你要让我感受到这里的好。”
“没问题,好吃的管够。”
玉春楼里,雪苼选的是十几个人的大包间,纺织厂里的管理人员都叫上了,大家平日里少见这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女老板,本以为是个妖艳似蛇的女人,却没有想到对方既美的不可方物又有男人的潇洒,三五杯的酒后对她放下戒备。加上有梁汝白这个活宝,现场的气氛非常融洽。
小喜也给带到这些人中间,因为雪苼从不喜说别人是自己的妹妹,但是看着小喜的年龄小又穿着华贵,自然猜到是姐妹关系,她也尽量不给雪苼丢脸,努力去适应这种场合。
三五轮酒下来,她就有些顶不住了,自己偷跑出去透风。
一出门,她就遇到了熟人,张副官。
张副官并没有认出她。伸手拦住,“姑娘,你们在这个包间吗?”
小喜眨眨大眼睛,“张副官。”
“小喜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张副官看着小喜的变化,觉得受到了打击。
不过是换了身衣服和发型,以前那个小土豆就变成了水蜜桃,小脸大眼,一笑还有俩酒窝,差点晃瞎了张昀铭的狗眼。
“咳嗯,那个,夫人在里面?”
“是的,夫人和纺织厂里新来的工程师吃饭呢。”
张副官往里一敲,果然看到雪苼和一个小白脸儿谈笑风生,他顿时看到了少帅头上一片绿油油。
本来是嫌弃隔壁的包厢太吵,他要来警告,却没有想到成了捉奸现场,还看到了小喜这个大美人,他觉得忧喜参半。
转身回了包厢,他在赫连曜耳边说了几句,赫连曜立刻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去。
小喜也回了自己的包厢,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跟雪苼说遇到张副官的事,包厢的门已经被推开。
赫连曜一进门就看到了头对着头说话的俩个人,雪苼正在给她对面的男人剥螃蟹,男人也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雪苼挽起唇角,美眸婉转,流光溢彩。
赫连曜差点就拔了枪。
张副官压住了他的手臂,“少帅,咱有事好好说。”
雪苼包厢里人多,大家都在嗡嗡的说话,赫连曜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而且他今天也没穿军装,西裤衬衣宝石扣子马甲,看着像个纨绔公子。
靠着门近的人问:“你们是谁,走错包厢了吧?”
赫连曜抿着唇,一双眸子泛寒,怒气一触即发。
雪苼这时候刚好放下擦手的帕子抬头,她皱了皱眉,脸上的不悦立刻显露出来。
梁汝白问:“什么事?他们是什么人?”
雪苼站起来:“没事,我的朋友,你们慢慢吃。”
她走到门口,还不等说话就给赫连曜拉出去。
梁汝白一看忙跟上去,却给张副官拦住。“先生。不想惹麻烦就好好坐回去吃饭,我们家夫人跟少帅有话说。”
梁汝白顿时明白,这就是雪苼说的那个前军阀金主。
赫连曜拉着雪苼走到走廊最后面的一个房间,把人给推进去。
雪苼后背撞到了墙壁,痛的她脸色发白,可还没来得及喊痛,他高大的身形已经压过来。
不像白天那样这人还保留着一点脸皮,因为喝了酒他身上的兽血沸腾,俯身间,薄唇已经贴在了雪苼的耳垂上,粗重的喘息和沙哑的嗓音都带着十足的危险。“雪苼,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从最初的慌乱到现在的冷静,雪苼不过是用了几秒钟,她冷透的眼神看着他不断起伏的喉骨,冷声说:“少帅,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在找不痛快。”
什么都没做,自己找不痛快?
赫连曜觉得没有火药,自己也可以原地爆炸。
这个女人是不是把他当瞎子?都这么久了,她都没对自己那么笑过,更没有给自己剥过螃蟹。
嫉妒。全然的嫉妒,嫉妒到眼睛都要滴血了。
盯着她漂亮的眉眼,赫连曜沉下高挺的鼻子跟她的摩擦,“雪苼,你这样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
她脸上带着笑,挑起眼尾的样子很妩媚,“睡我吗?少帅,你忘了自己的话我没忘,如果只是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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