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果然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两位同样厉害的高手在台上打得异常激烈,局面上似乎双方实力相当,但以宝拉一个女拳手与那猜一个男拳手能打得棋鼓相当,实际上宝拉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文逍遥发现他们的战斗确实相当精彩,泰拳不愧是相当实用的武功,举手投足都能带给敌人严重的伤害,不象一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泰拳的肘和膝给人的伤害都很容易弄得敌人重伤,而现在场上两人的比赛并不是正式的比赛,没有任何防卫和减弱措施,可以说,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因此所有的地下比赛在赛前都会立下生死状。
虽然真的打死人的情况很少发生,但也并不是没有先例,有了生死状,虽然没有什么法律效力,但万一真追究起来,加上开场的黑道人物出点面,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事。
刚开始的时候,文逍遥看得对铙有兴致,因为这比赛确实很精彩,而且看起来双方都用了自己的全力。
开始的两场是试探阶段,双方互有攻守,第三场开始,大家都对对方的实力有所了解,开始尝试大胆的对攻,但从这个时候开始,文逍遥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按理说以刚开始时的情况来看,双方的实力应该不分伯仲,但到了第三场开始,宝拉却开始无法适应对方的进攻,场上的场面外人可能看不清楚,但对于文逍遥和将军来说确是看得清楚得很。
本来宝拉占下风将军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他买的是那猜胜,可是文逍遥却发现将军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知是为何担心。
而到了第四场,文逍遥发现形势竟是急转直下,宝拉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原来那猜不但实力还有所隐藏,现在更是利用上了对手是女性的特点,竟然不顾男女专门进攻对方的胸部附近。
这种地下比赛并没有什么道德可言,任何部位都是可以进攻的,当然大多数都不会用下流的手段,而现在这个那猜却象是根本不顾这些。
宝拉毕竟还是个少女,无论她多厉害,女人始终是女人,何况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害羞之心总是有的,因此不得不到处防守,但无奈对方的实力不但比她高,而且象是知道她必定会防,因此根本就没有真的打那些部位,而是变了招,如此一来宝拉不可避免地就在其他非重要部位中了招,虽然不是女性重要部位,但对于高级泰拳手来说,任何部位被他们打中都不是好玩的。
文逍遥对将军说:“看来这比赛将军你是胜定了,不过这那猜的实力看来非同小可,宝拉原本就不是他对手,而且此人实在卑劣,竟然对女孩子用如此招数。”
将军皱了皱眉道:“我也没看出这那猜的实力竟比宝拉高出这么多。”
文逍遥不知他为何皱眉,暂时不去管他,继续关注场上的局势,越看越不对劲,因为这时那猜似乎完全进入疯狂状态,完全不顾对手是个女人,不但击出重招,好几次把宝拉击倒在地。
文逍遥一看,如此下去就不是输了比赛这么简单了,这样打下去宝拉可能真的会连命都没了,他可不能让一个美女就这么没了。便说:“不好,那猜似乎动了杀心,不行,我要去救她。”于是在征询了将军的意见后,便走近台去,准备万不得已的时候强行救出宝拉。
将军自然点头表示同意,他看起来关心宝拉多于关心赛果,刚开始时他当然也觉得比赛大不了是有胜有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看来那猜此人似乎根本是要命来的。
如此再打了一分钟时间不到,文逍遥越看越不对劲,眼看宝拉突然被人重重地击中了小腹,顿时软倒,再也无法招架,而此时,那猜把突然把宝拉制住,将她从背后反制,一对有力的手压住她那细嫩的脖子,对着将军的方向用泰语道:“将军,我们老大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如果不想她死的话,就听我的话做。”
文逍遥根本想不到他这一手,原来此人竟然是以劫持宝拉为目的要胁将军的,那宝拉又是将军什么人呢?幸好学过些泰国话,否则他们说什么都不知道。
看了看将军的反应,果然一副着急的样子,莫非宝拉是他的小情人?
当然不是,那猜给了他答案,只见那猜得意地说:“我们老大想你马上打个电话给你的部下,只要我们的军师能出来,我马上放人,否则,你最喜欢的女儿将马上死于非命。”
原来如此,文逍遥听了,心中一阵释然,因为知道她的身份,那她现在肯定没有危险,至少那猜不会马上要她的命。
只要宝拉的安全有保证,他就有办法让那猜一无所获,这时,文逍遥想起来那天用无尽的口水帮美女黄小鹂洗完芳草时她告诉自己的情报,将军在一次行动中捕获了一位金三角组织的军师,而这个军师正是与香港及内地密切相关的人物,所以黄小鹂要找泰国方面了解情报。实际上,这个军师的地位极高,所以其头头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他救出来,至少不能让他把组织的秘密说出去。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他们如愿了,如果军师出去,给虎度门一批援助,那对付起他们来就更棘手了。
将军此时终于发话了,他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别以为你隐藏了实力能打败宝拉就很厉害,你要知道在我眼里,你的武功根本不值一提。”
“我当然知道,但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打,我只要能打得过你的宝贝女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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