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桌良看了看字据的内容,本来是很不愿意签的,但看文逍遥的镇定自若以及刚才大成与疯子间简单的一个比试,知道今天如果不签的话这二十万恐怕就到不了手了,强抢的话肯定讨不了好。又想到回到凡清县后,这一纸的签字根本没有效力,自己想找他们麻烦一样还是可以找,只要自己不出面就行了。甚至就算自己出面,他文逍遥来到凡清县又能奈他何?
于是陈桌良就大大方方地字在字据最后写下自己的名字,文逍遥见他签好了名字,便把钱推到他面前,然后把收据交给大成并点了点头,大成便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最好不要动手,否则谁也别想离开这。”说着,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不知为何,大成的眼光竟然让这三个同样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流氓心中一凛。
其实,大成的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人,那种杀气又哪里是他们这些虽然也经过刀光剑影,但从未试过生命受到威胁的人所能比的,别说他们,就算是文逍遥当初接触大成的目光的时候都有点不适应,若非自恃内力深厚,自问能打得过,他还未必敢跟大成比试。
大成出去后便打电话给许丹说:“大嫂,老大给出去二十万,他让你从他们手里弄回来十倍。”接着,用手机把收据照成相片传输给许丹。
许丹早已经在那边等待文逍遥的通知了,时机一到马上就行动。
早在文逍遥谈判前,包括主要领导和陈桌良的老大在内的一干人等就已经被请到了酒店的包厢内。
无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会做点见不得人的事,许丹自然是一查一个准,她用调查到的证据逼他们全部集中起来。
一听到文逍遥的命令,便调查到的证据摊开来让他们自己看,问他们想怎么办。
没人敢说话,许丹的组织权力之大超出他们的想象之外,他们作梦也想不到象许丹这样的秘密组织会把目标放到他们这个不起眼的小县上。
其实这一切只能怪陈桌良,如果不是他得罪文逍遥,根本没这样的事,许丹和她的组织还未将这些小虾米看在眼里,不过既然是文逍遥的要求,她利用下私权也没人会干涉。
许丹见他们不说话,便道:“本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大问题,哪个当领导的没点这样的事?不过既然我们查到了,总不能当没有发生,这样好了,每人罚款十万元收归国库,就当处理了。至于以后,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在大是大非面前,希望你们能把持住自己,如果你们为了私利严重危害到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你们自己知道后果。”
然后,她又专门把手机上的照片给陈桌良的老大一个人看,说:“我朋友说了,他拿出去多少,你们就要十倍偿还,我找不到他,那只好让你来代他垫付了,至于你怎么问他拿回来,那是你的事了。”
这个老大见其他领导都纷纷同意了处罚,他还有什么话可说,马上开出一张二百万的支票。许丹收好支票后,又说:“还不对,他收的二十万还要再开一张,另外这收据上的姑娘是我们组织里一个人的亲戚,希望你们好好对待,放心,只要你们不犯大的错误,我手上的证据是不会递上去的。”
陈桌良的老大在看到字据的时候就知道发生现在的事都是因为陈桌良惹的祸,不过文逍遥担心把陈桌良逼绝了他会狗急跳墙,因此许丹并没有告诉其他官员,只好再开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交给许丹。
帮会老大对陈桌良还是很照顾的,因此也没有公开他们被调查的主要原因,虽然因为他的原因连累自己没了二百二十万,但也并不想因为二百二十万就抛弃他,毕竟他也是自己的一个得力干将,要不然也不会亲自送他去读书了。
许丹又说:“这位姑娘是我朋友的一个亲戚,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的父母,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最近他们好象被你们骚扰得不胜其烦。”
帮会老大说:“一定,一定。”说完,马上让自己的亲信亲自去把那些骚扰王洁嫦父母的人尽数召了回来重罚。
许丹带着人走后,那些官员多多少少知道事情是回为这个帮派老大引起的,都不免暗暗责怪,但现在都在一条船上,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至于陈桌良,到时自然会被老大罚回那二百万二十万以及一通责怪,不过现在的陈桌良还没收到老大的电话,仍然意气风发地一张一张数着那二十万。
其实他不是说信不过文逍遥,而是有一种想法:当着文逍遥和王洁嫦的面数他们的钱,气气他们。
不过他不知道,自己家里很难才存起来的二百万即将要被别人收去了,文逍遥的二十万自然会由许丹还给他,另外的二百万则成为罚没款项与其他罚金一起收归国库。
此时,大成回报,许丹那边已经完成任务,文逍遥便对陈桌良道:“你慢慢数,我们就不奉陪了,再见。”说着,便拉着王洁嫦的手出去。
既然他们已经认定文逍遥和王洁嫦有关系,那就干脆让他们继续误会好了。王洁嫦哪里还会拒绝他的拉手,一进屋里看到陈桌良和他的两个手下时她就已经紧张得不行,现在文逍遥说拉她走,只想着快点离开,哪里会想到文逍遥拉了她的手,就代表着他即将对她展开追求。
等文逍遥离开后,陈桌良马上便不数了,随便把钱交给吴浩道:“来来来,叫人点菜,今天我们要大吃一顿,让弟兄们也过来,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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