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
一出戏唱完,守备叫别的节目登台,阿枣更加焦躁,低声道:“殿下,我想去更衣。”
李兰籍点了点头,阿枣在园子里乱走,忽然密林里钻出一个高挑男人,他趁阿枣还没反应过来,冷不丁冒出一句:“四殿下的小字叫什么?”
阿枣脱口道:“凤楼。”
她说完了才发现问话的竟然是那跟她对视的戏班班主,她定睛一瞧,这居然是个极清俊的男人,眉眼偏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华美。
她警惕道:“你是...”难道这班主是薛见派过来的人?
班主表情忽然一变,冲她抛了个媚眼,翘着兰花指掐着嗓子道:“人家是申妙啦!”
阿枣:“!!!”
......
等一场宴会散了,李兰籍已经有些微醺,正要去找阿枣,却被楚侧妃的丫鬟引着到了她屋里,他自然能瞧出楚侧妃的意思,却也懒得点破,趁着这个机会让她走人也好。
楚侧妃身穿素色薄纱,里面衬着鲜艳的抹胸,低头咕嘟咕嘟喝干了一碗红糖水,见着李兰籍进来,面上三分娇羞七分妩媚,起身攀上他的肩,吐气如兰,娇声道:“殿下...”一手往他胸膛探过去。
李兰籍侧身避开,随意喝了几口清茶,正要开口,目光却落在白瓷碗里残留的红糖姜茶上,他觉着这味道有些熟悉,随口问道:“那是什么?”!
楚侧妃面上有几分羞怯:“妾...快到换洗的日子了,所以提前喝红糖姜茶,省的到时候肚子疼。”
李兰籍让厨下给阿枣煮了一碗,不顾楚侧妃发青的脸色,问道:“换洗期间有什么忌口的?”
她心下恼恨,又不敢不答:“柿子,浓茶,辛辣的吃食,这些都不能吃,还有不能做剧烈运动,更不能行...房.事。”
李兰籍想起了阿枣抱着啃的柿子,‘啪’地一声,手里的茶盏被捏了个粉碎,额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她真是好得很啊,
......
阿枣震惊地看着这个自称申妙的大兄弟,抖着手道:“你你你...”
从泰国回来也整不出这样的啊!她不可置信地道:“休要胡说,申妙明明是个女子!”
申妙又抛了个媚眼:“沈长史,谁说穿女装的一定是女人,你穿男装也不见得是男人吧?”
他提前一个月就被薛见派来,就是为了能在后周搞事情,前几天却又收到薛见的书信,把沈长史被李兰籍带走的事情告诉申妙,让他寻找机会救人,薛见做事素来周全,他猜测李兰籍可能会去了阿枣的易容,于是把她女装的肖像也手绘了一副交给申妙,方便他辨认。
阿枣带着面纱,申妙一开始没瞧出来,后来一见这人画风实在是...标新立异,除了沈入扣再找不出这样的了,这才认了出来。
阿枣一听这话就信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道:“你怎么证明?”
申妙啧啧道:“人家这样天生丽质妩媚动人还需要证明?”
阿枣:“...我确认了。”没有什么比困难的时候遇见熟人更让人振奋了:“你是殿下派来的?但是我这怎么走啊?”
申妙三言两语把事情说完,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我跟这间宅子的主人王守备交好,宅子里我也渗透了几个下人,让我来想想法子。”
他本来是想让阿枣扮成他戏班里的戏子,但是考虑到要是李兰籍发现她不见了可能会扣押搜府,就转了念头,俯身在阿枣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枣跃跃欲试:“我觉得行!”
申妙两人呆久了会被发现,速战速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件小厮的衣服来:“快换上,你不是会易容吗?画个不起眼的脸。”
阿枣点了点头,又迟疑道:“可是我易容的家伙全被李兰籍收走了,这也不难,大部分都是一些化妆用的东西,你戏班里有吧?”
申妙转眼的功夫取出十几个瓶瓶罐罐:“这些够不够?都是我平常用的,”
阿枣:“...够了。”
两人商议既定,申妙先出去通过守备拖住其他人,阿枣找了块大石头在后面换了衣服,然后涂涂抹抹,危急关头她下手极快,三两下就画好了,先把杂七杂八的东西丢进池塘里,自己悄悄进了下人的厨房里,闷头生柴。
......
李兰籍知道她最近常吃一些会加重经期状况的食物,立刻回身去找人,他本来以为阿枣在院子里闲逛,他命人找了一圈,副手来回报道:“殿下,沈姑娘不见了。”
李兰籍手指一顿。
他这些日子百般纵着她,却没等的她回心转意,反而纵大了她的胆子,可惜了...要是她不这么自作聪明,他们俩本可以有个好好的开始。
他笑了笑:“传信给平城的官府,就说我的宠妾丢了,还偷了我的东西,让他们好生找寻,找到了有赏。”
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副手一抬眼,却看见他攥紧的双手,他不敢再多留,躬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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