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萧宁占了顺城,墨初赶紧召集众将商议。
宏甲说道:“倘若官兵沿淋江而来,便能与文修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我们可就危险了,必须马上派兵去收复顺城。”
墨初点头同意,随即下令:“众泰大叔,由你出任主将,荣氏二兄弟为副将,领兵三千火速收复顺城。”
“得令!”众泰抱拳领命。
“拿下顺城之后,就地驻扎,沿澜江设防,避免西边官兵再来。”墨初补充道。
“明白。”众泰说了一声,与荣葳、荣蕤一起,离开了这里。
忽然,墨初注意到一旁的无恙,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便摆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等大家都走后,墨初走到无恙身边,抚摸着他的肩膀说道:“想什么呢?”
“啊?”无恙吓了一跳,似从梦中惊醒一般。
“还在想着战败之事?”墨初接着询问。
“唉,是我害死了他们。”无恙不停地摇头叹息。
“胜负乃兵家常事,你也不要老放在心上。”墨初安慰道。
“可是我睁眼闭眼看到的全是他们,晚上连觉都睡不了。两万多人啊,就这么没了。”无恙言语之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墨初用力推了一把无恙,说道:“赶紧振作起来,我现在非常需要你。”
“需要我?我还能干成什么?”无恙苦笑了一声,自嘲道。
墨初停顿了一下,说道:“两个月的时间,你就能拉起一支两万人的军队,这证明你还是很厉害的呀!我现在迫切地需要你来替我扩充军队。”
听了这话,无恙稍感心安,抬眼望着墨初说道:“这么说,我还得跑趟海城。”
墨初点点头,攥紧拳头为无恙打气:“加油,我对你有信心!”
“嗯!”无恙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离开了。
看着无恙离开,墨初笑着摇了摇头,叹道:“可怜的孩子!”
再说众泰,领着三千兵马来到顺城,就地在城外排下阵势,开始骂城搦战。守将萧宁心想:“不知敌人实力如何,待我下去一探究竟。”于是萧宁点齐兵马,出城来战。
两军对峙,萧宁跃马挺枪,来回驰骋与两军阵前。众泰见状,便令荣葳出战。荣葳拍马舞刀,来到萧宁面前,二话不说,举刀便砍。萧宁急忙挥枪抵挡,二人斗在一处。
十几个回合过后,萧宁渐渐力怯,枪法有些紊乱,情知招架不住,便虚晃一招,拔马回走。荣葳见了,提刀随后追赶。眼看就要追上萧宁,荣葳举起大刀,准备砍下去。就在这时候,萧宁突然转身,顺手扔出一柄流星飞锤。由于距离太近,荣葳根本无法躲闪,让那飞锤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自己的胸膛。
“啊……”荣葳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落马到地。
众泰一直在全神贯注地观看两人对决,见荣葳落马,急忙呼喝士兵杀上去。两军在城外混战一场,各自收兵返还。
回到城中的萧宁,心有余悸地想着:“太惊险了,要不是我飞锤扔的准,恐怕今日就会命绝此地。反贼都是如此骁勇之人,难怪文修会败!”
于是萧宁传令士兵:“即日起,坚守城池不出!”
众泰等人将荣葳救起,带回军营医治。经过军医奋力抢救,总算保住了荣葳的性命。
“岂有此理,竟然暗放冷器,真是卑鄙!”众泰攥着拳头骂道。
荣蕤也是生气,说道:“明日我去骂阵,为我哥哥报仇!”
第二天,荣蕤带人来到城外骂阵,萧宁来到城楼一看,不觉一惊:“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荣蕤在下面喊道:“卑鄙小人,昨日被你暗器击伤的是我兄长,今日我来为他报仇。你敢下来与我决一死战否?”
“原来是双胞胎呀,嘿嘿!”萧宁笑了笑,对手下说道,“让他在下边骂吧,我回去喝茶去了。”
见萧宁转身要走,荣蕤提高了嗓门骂道:“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萧宁听完大怒,转身看向荣蕤,喝道:“哎呦,被你说中了,我就是卑鄙小人。来人,放箭!”
一声令下,万箭齐出,其中一支正巧射中了荣蕤的坐骑,荣蕤便被掀倒在地。
“哈哈,我们回去喝茶喽!”萧宁得意地喊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城楼。
荣蕤气得咬牙切齿,踮着脚尖骂了半天,也没把萧宁骂出来,最后只得返回军营。
回到军营,众泰过来询问情况,荣葳只有无奈摇头。众泰说道:“此人昨日被你哥哥打怕了,今后肯定不敢再出战。”
荣蕤说道:“不管怎样,顺城始终都是嵌在咱们肉里的一颗钉子,非拔不可!”
众泰点点头,说道:“不但要拔,还要快。等到辰颢大军过来就麻烦了。”
第三天,众泰率兵过来,多带攻城器械,开始强攻。萧宁匆忙赶去指挥守城,见防御物资不足,下令士兵拆毁民房,获取石块。双方激战一日,损失都很惨重。
第四天,众泰卷土重来。萧宁奋力抵挡,又坚守了一天。
连续两日强攻不果,众泰也是心急:“想不到这个叫萧宁的,还真有两下子。”
荣蕤过来提议:“既然强攻不行,那就只能使用别的办法了,我们不如挖地道进去吧。”
众泰点头同意,便于军营开挖,直通顺城。
一连几日不见众泰来攻城,萧宁也是奇怪,便派出斥候前去打探。当晚,斥候返回,向萧宁报告:“众泰一直在忙于修整军营。”
“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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