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鼓捣自己的冰车,钉松了自己钉,板子坏了自己找来板子更换,小修小改已是常事。
看到别人的冰车有很多优点,我经常琢磨,由于感兴趣,有了灵感,再加上奶奶给我做冰车时,我从头看到尾,我开始自己做冰车了,在原有的冰车的基础上,又自己做了一台。这台冰车有了新的改进和创造,之前冰车的滑道是铁条,我做时已改为铁片用木板条夹起来,这样的冰车滑起来阻力小,滑得快,就像运动场上的冰鞋上的冰刀一样。
这样的新式冰车,我做成功了。我付出的代价是,钉冰车时候,瞄准钉子挥舞榔头,由于技术不高没有钉到钉子,打偏砸在手上。总共砸在手上两处,一处砸出了紫色的泡,瘀住了血;一处打破了皮,直接流了不少血。奶奶帮我上药,纱布包着疼了好几天。
拿着新冰车,我很快就加入了滑冰的队伍。当然,这冰车刚开始也不是特别好用,我们大家一起滑冰车都快速地划着,前面不是直河段,我滑速如飞地一拐弯,“吧唧!”摔倒了。
原来冰车滑道铁片夹板的两条木板条由于是钉子钉的,钉的又浅,木板又不结实。拐弯侧劲大,别掉了,摔了个大跟头。
我满脸沾满了冰车刮下来的冰沫,勉强支撑疼痛的身子爬起来,呲牙咧嘴,一抬头,博得大家捧腹大笑。特别是小脖子,两只眼睛又笑成了下扣的月牙弯。
“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我看着小脖子的样子,我很生气,我站起来冲他大喊:“乐什么?你是幸灾乐祸!你是奸笑、贱笑!……你,你是嫉妒!”
小脖子见我来劲了,乐成月牙似的眼睛拉直了,愣愣地看着我:“我,我……谁能板住啊。”
还好,他没有乐得倒地拍冰。
我很狼狈地捡起散落的冰车板子,把坏了的冰车捧回家。没有了办法,呆呆地发起了愁,这样的冰车不结实怎么能行啊。
还是奶奶帮我出主意,钉子改成了螺栓,用细螺栓死死压紧夹住铁片的两条木板,再用螺栓将夹铁片的两条木板把在冰车座上。这样的冰车又结实,又利整。要知道奶奶只是出了一点主意,全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完成的,我做成之后觉得万分的高兴和自豪。
冰车改好了,大家当然很羡慕,并且都跟我学着做。
等他们学着我的冰车的样子做,我已经又有了改进。比如,大家的冰车都是平的,坐上滑冰需要弯着腰划着冰拐,跪着划又累得腿发麻。我在冰车的平板上又增加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小凳子上滑冰,这样滑起来舒服多了。
冰拐子也有了改进,已经不是原来的圆木杆钉个钉子,是用一根笔直的粗一点的铁条,下面砸成尖,上面穿上一段光滑漂亮的圆木段做把手了,这样的冰拐子既不冻手,又简洁干练,使用更方便、有力,甚至于大家都叫它冰镩子。
当然小朋友们再加上各家的家长,各有高招,都有很多改进,我们这冰车是越做越好。
玩冰车的花样也多了起来,我们经常进行滑冰车比赛,十几台冰车摆一齐,一声喊号,看谁滑得快,经常是由于滑道窄,冰车多,没有到终点比出高低就都撞在一起,大家都摔个仰八叉,四脚朝天。
我们还玩撞冰车,两个冰车相对快速去撞击对方,撞到一起,往往两败俱伤,人仰马翻,最后谁的冰车没有翻到,谁为胜。
秃子别出心裁,他安装在冰车前面两个老牛,尖冲前面来显示威风。我更有创意,我用木杆截成一段段的,削了五个老牛,在冰车前面按上一排。小脖子有些过分了,为了撞架特意把他的冰车前面按了一个木头尖,那尖尖很锋利。谁敢和他比试呢,自己去自我欣赏吧。
奶奶看见我们的冰车有些奇怪,翻了翻冰车,看了看说:“你们哪是滑冰,你们是作祸!”
最后,大人们逼迫我们都把冰车前面的“杀伤武器”拆掉了。
后来我又有改进,和小脖子俩做一个二人乘坐的冰车,前后两个人一快儿滑,两个人一起用冰拐子向后戳,冰车滑得飞快,滑冰更加有意思。
滑冰的队伍越来越大,女孩子们也都加入了滑冰的队伍,黄丫、于三、黑子都来了,黄丫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冰车,估计是强行和他邻村的表弟借来的。
远看这冰面上色彩缤纷,黄丫穿着黄色的外衣,黑子穿着紫色的棉袄,于三穿着更鲜艳,她穿着她娘给她新做的粉红色的棉袄,再加上他们的各色的围巾、围脖。在这村后小河上,冰面像镜子一样照出人影,小朋友们在上面滑冰车,来回平稳穿行,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黄丫滑冰更虎,速度仅次于我,我一见她划过来,我就赶紧躲她,比赛她虽然没有我滑得快,但我还是让着她,我还是有些惹不起她,怕她找我的麻烦。
这次比赛小脖子挨着她,大家都是争先恐后地向前滑,不小心小脖子滑偏挤了黄丫,黄丫一偏,和秃子还有于三他们仨都滑倒了,黄丫和秃子、于三几个都埋怨小脖子,小脖子不服气,还大声说:“活该倒霉!”
黄丫和于三来劲了,一起追赶小脖子,小脖子一看这架势,赶紧丢车逃跑,黄丫与于三后面穷追不舍,最后小脖子滑了个大趴扑,两个厉害丫头,大棉手巴掌“啪啪”的打小脖子。
小脖子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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