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真是疯了。
士兵离开,江临渊试探着走上前:“阿鱼——”
江羡鱼垂下眼睑,表情有些呆滞。
该拿他怎么办呢?一而再再而三被人破坏好事,她简直烦不胜烦,今次明明主动的人是他,如今他反倒一副吃了屎的模样。
江羡鱼看着他迟疑靠近,眼珠动了动,忽然开口:“别过来。”
气若游丝,却透着决绝。
江羡鱼抱住双臂慢慢坐起身,缩成一团,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兀自冷笑:不刺激刺激,他还真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她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我要回老宅。”
江临渊察觉到她的抗拒,心情复杂,却在听清她的话时,本能生出一股怒意:“你哪里都别想去。”
“凭什么?”少女猛地抬起双眼,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情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别开脸,“你敢拦我,我就告诉江叔叔,说你要强-暴我!”
“江羡鱼!”江临渊简直有些震惊,这是她能说出口的话?
一刹那,他再也维持不了平静,大步上前捉住她肩膀,沉声道:“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她扬起脸,面颊上还有未干的泪迹,看上去有些憔悴可怜,可话音却异常坚定,“你方才……”
她咬了咬牙,恨恨道:“你方才那样、那样对我,就是强|奸!江临渊你这个变态,你要是敢拦着我回云城,我立刻致电江叔叔,告诉他你——”
“我怎么?!”江临渊怒不可遏的抓着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你说啊,告诉父亲我是怎么碰你的,一步一步,说个清楚。”
“啪!”
“江临渊,你下流!变态!”江羡鱼哭着给了他一记耳光,趁着他怔楞的时刻,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把他推开,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
江临渊被那一巴掌扇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这兔子一样绵软的小东西给打了,且力道还如此之大!
他阴着脸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左侧,脸上残余的麻木感让他清醒了许多,回过神,少女已经跑没了影。
江临渊想起她那被自己撕扯的不像话的裙子,一张脸顿时勃然变色:“该死!”
他转身夺门而出。
江羡鱼是抱着能坑多少坑多少的心态来的,因此短短一段路,她哭的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更全方位展示了自己被撕破的衣裙。
等跑回卧房,一众下人都已经震惊的合不拢嘴了。
尤其周嫂,在已经有了些微猜测的情况下,又看到从江临渊房里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跑出来的江羡鱼,只觉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江临渊自不知江羡鱼如此处心积虑的“抹黑”他,他只要想到少女裸-露的肌肤被那些男仆和巡逻的士兵看到,就恨不得亲手把这些人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一路追着来到卧房前,刚换了新锁的房门又被一脚踹开,江羡鱼发出一声尖叫,手里的东西没头没脸冲来人砸过来。
“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阿鱼,你冷静一点。”江临渊有些头疼,有心哄着她安静下来,可她张牙舞爪像只发怒的小兽,让人无从着手。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把人拖进怀里,她更像疯了似的乱抓乱咬。
江临渊不意被她咬住锁骨上方连接着脖颈处的一块皮肉,忍不住闷哼一声,倒不是痛——那样的力道,对他而言实在不够看。
可是还不如痛一些,好过现在那让他脊椎发麻的电流感,他努力忽视她唇舌的温度,双手却不由把人抱的更紧。
“阿鱼,别闹了。”他忍耐道,声音因沾染了情-欲,显得别样沙哑撩人。
“谁跟你闹,你不怀好意……放我走!”江羡鱼换了个地方下嘴,果不其然感觉他浑身紧绷,十分急促的喘息了一声。
他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江临渊深吸一口气:“好,我放你回去。”
江羡鱼终于松了口,在他怀里挣扎:“放开!”
江临渊依言松手,一边摸着脖颈处的咬痕,一边深深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犹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令人腿软。
江羡鱼却有些忌惮的看着他:“明天就走。”
“好。”江临渊镇定下来,神色几度变幻,终于垂下眼睑,“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出了房门。
廊下,周嫂仰颈看着他面无表情立在台阶前,一站良久,不知在想什么。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快步走开了。
翌日清早,江羡鱼随手拎了只皮箱,简单整理一番坐上车子。
车门关闭的瞬间被一条手臂挡住,江临渊弯腰,沉声道:“你先回去,我过几日就到。”
江羡鱼别开脸,只留给他洁白如玉的耳垂,和鬓角有些蓬松的软发。
江临渊心神一荡,瞬间想起昨日她清幽的发香,缠绕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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