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巧!”张翰林开始反驳:“人家是痛恨官府,但凭啥,听你指挥啊?”
“因为我厉害啊!哪像你们这帮垃圾。”陈念杭满口胡说,张翰林还想继续反驳,李双彦拉住了他,劝道:“班长,这货喝多了,咱不跟他扯淡,等酒醒了让他和咱们一起走,兴许派得上用场!”
“派不上也……得一起走呀!”张翰林一挥手,耸耸肩膀说道:“毕竟,都是咱们的同学,虽然失忆,总不能放着不管吧?就他,那可恶的性格,走哪都要招人打。”
“你说得对!”李双彦点点头。而此时的陈念杭,早已天昏地暗,本想着米酒就是醪糟而已,谁知喝了两三碗就有后劲。眼看陈念杭已经站不稳当,张翰林和李双彦赶紧扶他坐好。三个人拿起筷子,准备夹菜继续吃,谁知此时,酒店里却躁动起来……
“将那几个口出狂言的反贼与我拿下!”楼梯口那里,传来一阵阵喧闹,几个拿着大刀的官军冲了过来,撞翻了楼梯前面几张桌椅,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其他酒客看到这番景象,都抱头鼠窜,四散逃走了。官军直奔这几个少年所在的桌子,为首一个捕头一刀砍进桌面的木头里,大喝道:“尔等口出狂言,意欲造反,识相的束手就擒,否则碎尸万段。”
张翰林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只道刚才光顾着神聊,忘了周围的环境。倒是李双彦机智,赶紧解释道:“我等酒后失言,望大人宽宥则个……”
“宽宥你妹呀!”捕头似乎是无师自通一样,居然说出了一句现代流行用语。张翰林和李双彦此时早已目瞪口呆,唯独陈念杭还在得瑟:“就你这垃圾还想抓我?瞧给你牛哄哄的没边没沿了!”那个捕头听了这话,一刀就架到陈念杭脖子上,一把抓住他的脑袋,扭过来面朝自己,微笑着说道:“小样的,敢跟大哥这么说话,是不是想尝尝我的大招呀?”
“哎呀大哥怎么是你啊?什么风把您吹来啦!”陈念杭突然褪去了锐利的眼神和犀利的话锋,变得毕恭毕敬起来。捕头放下刀,揪着陈念杭大笑道:“哈哈哈,这二货玩意还是这怂样!”此时的李双彦和张翰林,早是一脸错愕。
“饶腾龙?怎么是你呀?”张翰林终于喊了出来。饶腾龙做出“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小声点,别让他们知道咱们认识。”继而继续解释道:“你们几个真行,在这聚众饮酒闹事。刚才有人去告官,我一听你们说话的内容就知道是咱们的同学,所以先赶过来看看。现在全城官军要抓你们,我来掩护,你们赶紧走。”
听了这话,张翰林也不多说,赶紧扶起微醉的陈念杭,同时要李双彦去客栈报信,喊许可欣和王移云一起走。饶腾龙说道:“你们汇合后往西门去,朱近鹤在那边接应。”说罢,硬推着这几个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原来,饶腾龙上楼时故意制造混乱,掩护这几个同学逃走,之后又带着一拨人假意追赶,实则支开了许多追过来的官军。张翰林和许可欣两路汇合后,去了西门,正好朱近鹤在那里坐镇。经过一番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排查,放他们出了城。之后,饶腾龙和朱近鹤甩掉了自己手下的捕快们,追上班长等人。
确认安全后,张翰林和李双彦都唏嘘不已,对这里的巧遇颇为惊奇。饶腾龙也道出了来龙去脉:原来,自从上次他和朱近鹤擂台比武后,人气颇高,一时传为佳话,两人想,要找到同学们非一朝一夕,于是就仗着好功夫和不错的名声在洛阳这个大都市当了捕快。这样一来可以养家糊口挣点钱,二来可以有更好的途径打探消息,三来可以和官道上的人结交一下,最后还能在关键时刻帮兄弟们一把。结果,这一帮就救了正副班长等一大票关键人物。
许可欣除了表示感谢,也说出自己西域理学社的设想,虽然她的描述还是比较理想化,并不算脚踏实地的战略。但是对于饶腾龙和朱近鹤包括陈念杭来说,终于找到组织的温暖让他们对那些鸡毛蒜皮毫无关注,加入组织义不容辞。
饶腾龙由于对岳阳楼记中提到的滕子京赞誉有加,加上对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紫荆花图案情有独钟,于是取绰号藤紫荆,博来大伙一笑;朱近鹤则更看重之前在学校的穿越经历,认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敢于警告皇帝的正义使者,便取绰号警天钟;陈念杭那个在黄海海战当水手的经历,加上自己古怪的性格,早就被那帮人唤作大头水手,并不由得他自己再改名字了。
就这样,一伙人离开洛阳,继续西行,朝着潼关的方向而去。当他们到达关口的时候,发现情况已经变得非常糟糕了。
原来,大名府对许可欣等人的通缉令以及洛阳对饶腾龙等人的海捕文书都已经到达了西域第一关口,潼关这里早就严阵以待,盘查着来往路人。张翰林在远处看了,叹一口气,说道:“糟糕,还是来晚了一步。”
“垃圾,怕他个鸟?”陈念杭一脸不屑的表情,叫嚣道:“小爷心情不痛快,杀过去就是了。”
“你个大头二货赶紧闭嘴吧!”饶腾龙早就一巴掌拍在陈念杭后脑勺上,大声训斥:“粗略一看,潼关大约有守军一千多人,其中半数是拿着弓箭的射手。咱要是硬冲的话,没到跟前就得被射成刺猬了。”
“那咱们化妆混过去吧。”班长许可欣小声说。李双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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