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沉畹不好深究下去。
高树增把车开得书铺街,两人到文慧书局,挑了一些儿童读物,然后,去孤儿院。
孤儿院紧邻大教堂,两人到孤儿院时,孤儿院的孩子们刚吃饭,中年女院长接待了她们,听林沉畹自我介绍,中年女院长亲热地握住她的手,“林小姐,我早就想见见你,你一直帮助我们孤儿院的孩子,我早就想找机会表达我对你的感谢和敬意。”
这个女院长原来是学校校长,自费办了孤儿院,林沉畹对她很敬重,“跟院长比起来,我的能力有限,没做什么,我敬佩院长对孤儿院孩子们付出的爱心。”
林沉畹又介绍高主编,女院长握住高树增的手,“高先生,谢谢你!谢谢你能关心孩子们。”
高树增感慨地说;“社会大众都应该关心这些孤儿,力所能及地伸出援手。”
“高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
林沉畹心想,高主编为人厚道,心地也好。
中午时间紧,林沉畹跟高树增送完书告辞,女院长一直送二人到大门口,看着两人上车离开,还站在路边招手。
高树增开车经过教堂时,朝教堂扫了一眼,问林沉畹;“要不要去教堂看看?”
这个教堂,是洋人在琛州修建的,修建才不久,林沉畹一次没进去过,她想高树增是留洋回来的,西方的教堂他大概有兴趣,就说;“好,我们进去看看。”
高树增把汽车停在教堂门口,两人下车,走进教堂。
教堂西洋风格的建筑,由于不是礼拜日,空荡荡的,教堂里没有一个人。
林沉畹和高树增站在教堂中央,林沉畹表情神圣,“我以后结婚,要来教堂举办婚礼。”
她看过英文小说,挺向往能在神圣的教堂里宣誓结婚。
高树增说;“我今天全做你终身托付的那个人,我们先模拟一下结婚的场景。”
不等林沉畹回答,他朗声庄重地说道:“我高树增情愿遵从上帝的意旨,娶你林沉畹为妻。从今以后,无论安乐患难康健疾病,一切与你相共,我必尽心竭力的爱敬你、保护你,终身不渝……”
林沉畹吃惊地偏头看他,高树增表情神圣而庄严。
他不像是模拟结婚,倒像是庄重的誓言,新郎对新娘郑重承诺。
高树增说完,认真地对林沉畹说,“林小姐,该你宣誓了。”
林沉畹摇手,“高主编,在教堂宣誓是很神圣的事,不能随便宣誓。”
树增定定地看着她,神情庄重。
林沉畹的心突突地跳,“高主编,我们走吧!”
说完,她像逃离一样,掉头往教堂门口走,脚步慌张,走到教堂门口,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高树增看着她慌张地离开,站了一会,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走出教堂。
两人上车,回去路上,两人都没再提教堂的事。
她看了眼手表,下午一点了,来不及来吃午餐,何况在这种情景下,两人相对尴尬,说:“我跟人有约,下去练射击,我直接去射击场。”
高树增问了具体位置,汽车转了个弯,朝射击场开去。
开汽车开出不远,他突然问:“是去陈道笙的射击场?”
林沉畹嗯了声。
高树增没深问,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陈道笙时刻派人盯梢林沉畹,不是太在乎,陈道笙怎么会这样,林沉畹显然对陈道笙是拒绝的,然对陈道笙不是毫无情意,心里有陈道笙,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刚才,自己已经表明心迹,她却一点不能接受,极有可能因为陈道笙的缘故。
汽车直接把她送到射击场,汽车窗敞开,林沉畹看见陈道笙站在射击场的门口,一定在等她,高树增的汽车开过去,开到陈道笙面前来了个急刹车停住。
林沉畹偏头看他,怀疑高树增是故意的,陈道笙这样的身份,一般人绕道走的,高树增不像个意气用事的人,跟陈道笙较劲,恐怕是因为自己,方才高树增在教堂里的一席话,无异于一种变相的表白,其实两人相处这么久,自己对他有某种依赖,她确定类似一种亲情,绝非男女之情,以后,他们还是少见面为好。
车一停,林沉畹拉开车门,说了句,“高主编再见。”
她跳下车,陈道笙朝她走过来,林沉畹害怕两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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