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都有实诚做生意吧。”
掌柜点头点的下巴肉都在抖。“当然当然!小的可不敢忘记贵人的告诫呢!!”
只是招呼过后,宁西这才知道,四爷竟是带他过来买花的。
“……”
原来恒生行除了玉石,也做高价珠宝镶的首饰的这生意。宁西炯炯有神地看四爷颇认真地挑选眼前一排眼花缭乱的簪花,甚至逐个儿拿了往宁西头上试戴,竟还越试越起劲,就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宁西不由怀疑,四爷难道是暗中记恨自己了?
而花了一下午(……)精挑细选后,四爷给宁西选了几套用各色璧玺所片镶的簪花,不仅有纯白的牡丹,还有带粉的梅、水蓝的三色堇、紫色的藤花、艳红的玉茗、以及鹅黄的铃铛花等等。
璧玺带色、通透莹润,一片片璧玺被雕琢为花瓣镶成花型,能很好呈现各色花朵的自然型态,雅致贵气。花瓣甚至能随著配戴者的走动,微微颤动,做工绝对是精细又高端。
但漂亮是漂亮啦,要往自己头上戴,宁西就真的不太有感。不过看四爷选的兴致勃勃,他也就只能“受宠若惊”地收下了。心想,这绝对是记仇了。
于是这天,两人中午出门,都天黑了才回宫。把宁西送到下轿的院门前,四爷下马走了过来,掀起轿子带的帷幕,伸手就要扶宁西下轿。这一路上四爷都是这么做的。
宁西这次把手交给四爷以前,想了想,却缩了回来。
四爷不由疑问地看向人。
宁西却突地笑笑,往四爷面前凑了凑。四爷以为宁西有什么话要交代,也配合移近些许。
却见小格格主动靠过来,反应过来以前,自己竟被轻轻地么了嘴。
“今天谢谢了。”
四爷一愣,轻笑道,“这么开心?”
宁西叹了口气,承认道,“开心。”
四爷心中跳了几跳,突然知道了自己先前弄不清的答案。
他想,或许那个答案,会在他真正喜欢上人之后,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了。
***
约会完,进入三月之后,就表示离福晋的预产期四月中,是越来越近了。
除却产婆与奶娘,依照习俗是由乌拉那拉家的大福晋、也就是福晋的额娘负责准备的,其馀的产房与其他事项,虽说都是在正院里准备著,但宁西现在担负管事之责,便是可能挨上福晋白眼,他也是得盯著正院的人管上一管。
为此,福晋的额娘觉罗氏也跑了几趟正院。女儿的第一次生产,便是进宫手续麻烦些,有些事也是要亲.口.交.代才安心。
就在三月中的时候,宁西还来了一次“演习”。当然不能在正院打扰福晋,地点就选在深桂苑里,把生产当天的流程给走上一遍。否则光听英嬷嬷口头解说,宁西觉得要事到临头,没经验的一群人肯定会一团紊乱。
于是找了个生过孩子的负责当哀嚎的产妇,一群人就围著她忙活了起来。这次宁西特意点了正院的几名仆役参加。
而第一次果然是手忙脚乱的。负责煎药的不确定是要在屋里煎还是在外头煎,这时可不能托给膳食房,都要院里自己来。负责洗漱热水的也不知是要弄得多烫的水。是热些好、还是凉些好。备的布巾,是要厚的还是薄的。还有大大小小一堆细节,实际做起来才知道有太多不肯定,没个人问简直不行。
这么弄过一轮后,一些下人还觉得好玩,暗地里也笑宁西是没事找事。
可没想到,演习完才过了三天,福晋竟就发动了。
还不是自然发动,而是晚上起夜时,孕妇经常会夜间频尿,福晋回来时竟是一个不小心,绊到了炕床边给抬脚穿鞋的一张矮脚木凳。这稍稍一摔,虽说最后是扑在床上,但肚子还是狠撞了一下,事情立马就严重了!
福晋当即就抱著肚子,痛的脸色发白!紧接著,整个正院的灯就在深夜里大亮了!
福晋身边的大婢女乌喜,她是在乌娜被换下去之后、才提上来不久的婢女,这会儿已是吓得惊慌失措、六神无主。毕竟福晋摔的这下,大部分的错,怕是都得记到她伺候不力的罪上头了。
也连带著,正院的下人竟是群龙无首!
自杨嬷嬷走后,正院下人又被换过一批,乌娜这才上手没多久,却又被罚,立刻也被福晋作主换下了,加上乌喜今儿个又犯了最大的错,早已傻住,宁西到的时候,正院所有人乱成一团,幸好还有人记得去请太医与四爷!
而一见福晋疼的头冒冷汗的模样,宁西当机立断下了三道指示。
第一,立刻去把产婆奶娘跟太医全都给找来,不用管最后是得用上谁了。第二,备好的产房福晋也去不了了,就把福晋房里当作产房整,该用的要用的全都搬过去。第三,煎药的也该开始煎了,这药方是太医开的产妇常用药方,也是备产事项之一。还有参片,押著乌喜开了福晋库房,宁西手边没有,只得先备上福晋自备的再说。
到了这时,四爷也自正院过来了。
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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