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还有什么好要的?宁西从善如流地加了句,“我想亲眼瞧瞧那铺子。要不再多逛个下午吧。”
四爷听完后一脸无奈,无奈了就开始动手动脚。伸手拉过小格格到自己腿上,抱住,“怎么又想著玩?这么想到外头去,爷送你一匹马可好?”
!好高大上的礼物,升斗小民想都想不到。宁西诧异,“能养马?养在哪?”
四爷说他大婚时,皇阿玛有拨个城外的农庄给他。马能养在庄子里,以后过去小住时可以骑。
一听小住,宁西就笑眯眯了。“那行,就养匹马。但茶楼还是要去的。”
“好,也去。”四爷失笑。才说完,却迳自叹口气,“这样多好。想求爷什么,直说了,能听的爷总会听的。”
宁西多瞧了几眼。四爷会对自己这么说,就表示有人没这么干。而同等身份的,指的就是其他老婆了。所以这是又有人搞事了?可他没收到情报啊?
不过对于其他老婆的事,宁西可不想安慰他,诚实回道,“四爷也说是听了。听完没用,还不得自己动手来。”
四爷顿了顿,有些恼,“你便给我说说,你提了哪件事爷没准的?”说时狠狠揉了几把宁西。
宁西表情无辜,心底哼了声。那是知道不准才没打算说了好吧?真要说出来,头一条和离,吓不死你。不过嘴上还是规矩回道,“四爷对奴婢好。奴婢是感恩的。”
似乎也知自己理不直,四爷抱著人没接话,可心中依旧压不下阵阵恼意。
想起几日前查办到的方迅,也就是被苏培盛指认的那名在李格格院伺候的奴才。
方迅被补当时,手里抓的正是杨大元画押的借据。杨大元,杨嬷嬷的丈夫。如此显而易见的关连,四爷如何猜不到这是怎么回事?只消让人在牢里问了几句,方迅吓得便都招了,说李格格要他趁出宫采买的机会,勾著杨大元赌博欠下债务,想针对的就是原来在福晋身边伺候的杨嬷嬷。
四爷确认后当真失望。原以为,福晋不甚懂事、得教,宋格格冷落也就冷落了,至少养了孩子的李格格还是稳的。却不料,这三房,没一个是真正安分。
连续几个月,四爷就算没在后院过夜,可为了后院安宁,他还是抽空一房房探了,也不忘公平给了赏赐。对宁西这边更加小心,让她接了管事也绝不把人推到风尖浪口去,给其他三房眼红对付。
只是都这么仔细斟酌了,后院还是一个个闹了起来。那他特意安排的这些又有何意义?福晋与格格原都是皇阿玛赐下的,基于责任,他得照顾她们。他也用自己的方式照顾了。可事态却不往他想的那般去。
既是如此,他还不若干脆就……
这时却听宁西叹道,“无论如何,以后都是孩子的母亲。单凭这点,四爷也该对她们宽容些。”
四爷发热的脑袋因为这句话冷了下来,“你要爷对她们好?”
宁西瞧瞧四爷板起的脸,也不怕,“谁叫她们肚里的都得叫四爷阿玛。”
四爷只觉这是小格格心酸了,忍不住低头道,“那你也求。求个孩子,爷肯定给。”
!?突然间又耍流氓了。宁西默默震惊地看向一脸认真的四爷。
“……不。这种的,还用求吗。”
当然是不----啊啊啊啊!
四爷闻言却是一笑,“倒是。爷总会给你孩子的。”
彷佛又被调*戏了一把,宁西心跳又开始怦怦乱跳。
“生个像你这样的。爷的心肯定化了。”
而四爷柔和下来的眉宇,就像水漾似地款款深深,情深意切。
即便古代男人恐怕欠缺一夫一妻的忠贞观念,但以四爷性子,他能这么说,是当真这么想的。宁西张了张嘴,一时间真接不下话。
于是四爷神情更愉悦了,低下头,叼过那微张的小嘴,仔仔细细蹂*躏了。
这般的邀请,他怎会错过。
***
步出深桂苑后,四爷面上笑意便是一敛。其实这天过来后院,原是想到李格格院里,质问方迅之事。但临门一脚拐进深桂苑之后,想法就变了。
以往对于福晋与格格,四爷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可便是做了再多又如何?或许事涉情爱,看重的从来不是公平。先前是他想岔了。
所以,他何必让李格格知道,方迅不会回来了。他院里不会放染赌的奴才。至于李格格等不等的到人,或者等不到人会如何猜想,那都是她自己的事。
他已经罚了福晋,也罚了宋格格,再罚李格格,对宁西不是好事。
所以便这样吧。日后,她们都是孩子的额娘。
四爷瞧了眼浣菊院的方向,甩甩袖,转身离开了后院。
这天才回到正院不久,门外就报有客来访。却是八阿哥过来拜访了。
四爷脚步不停地到了前殿的堂屋。一进房,就见八弟笑眯眯地坐著,后头站著两名太监,分别是副总管太监李进朝,以及清茶房太监明自忠。这两位可都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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