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贪心一点的。
是不是该让小格格、不,小福晋知道,她求的,可以更多一些?
四爷低头含住小福晋的唇瓣儿以前,喟叹了句。
“爷就不说。等你自己想清楚。”
但这下宁西怎么想的清楚喔。他这会儿被细细吻的,浑身又热烫了起来。
***
深桂苑里柔情密意的,其他两个院的格格可就全都是震惊了。
她们从未想过,一个身份是侍妾的格格,竟能得到圣上下旨的恩德,直接越过妻与妾那道礼教砸出的巨大鸿沟,轻轻巧巧地就成了正室的嫡福晋!!这种晋升,就算是在午夜梦回里偷偷编织的美梦当中,也是从不曾被臆想过的。因为太不切实际了。
然而现在,听听下人们报来的什么!?
只一道圣旨,武格格竟就这般正大光明、理所当然地成了爷的嫡福晋!?
登时,宋格格与李格格都有种心底泛苦的感觉。
宋格格以污蔑下人之举,得罪宁西在先,李格格则是告了福晋印信的状,得罪在后。两人都是与武格格有明确过节的,可这下,却都成了武格格日后可随意管教的后院格格。
这表示,要一起用膳时武氏要她们站著伺候,她们也就得站了。要每日晨起后武氏要她们过院请安,她们也就得去了。虽说先前武格格好似没有把这些帐算到她们头上,但谁知道会不会小人得志呢!?
许多人,就是平时隐藏的好,待到真弄到了权力,就会变的一副不同嘴脸!!
那武格格、不,应该说是未来的福晋了,会不会也是!?
而自己身边还养著个稚幼的阿哥,会不会也因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
宋格格听完姑兰自外头打听的消息之后,沈默了许久,方才叹口气。
“把我才绣完的那幅百藤绕果图,拿出来吧。”
姑兰虽是依言取出了绣图,摆到宋格格手边时却有些迟疑,“这不是格格打算送给新来福晋的么?”
宋格格幽幽地说,“是啊。新福晋可不就是武格格么。”
“但武格格那边、那边可会领格格这份情?格格锈的这般好,又用了这么多眼力劲儿,要不,还是等著节庆送给主子爷,倒更得用些啊。”姑兰软软地劝。
“我哪儿是去让她领情的呢,我这是去赔罪的。”宋格格垂下的眼,闪过一抹沈郁。“我这要再还没个动静,说不得武格格晋位后,就该欺负二阿哥了。我这个额娘,脸面算什么,去了这趟赔罪,总归把态度摆出来,好让以后的苦,能少吃些。”
宋格格这么一说,姑兰动动嘴,也是无言可对。
于是,主仆两人在圣旨下来后的隔几天下午,头一次来到深桂苑拜访。
一路被迎进小院后,隐约听的一阵格格格的嬉闹声,还有稚嫩儿童说话的声响。而才进了房,见就厅里的家具竟是被排了开。空出的地面上扑著层层布料,最上头还压著一张平整精美的地毯。
地毯上头织著双狮戏珠图,颜色鲜艳,做工精致。周围用了个奇妙又见著圆滑的木头栏杆框在了地毯周围。大阿哥被围在中间,这会儿正在地毯上爬爬站站,手里丢著软布球,由于下边垫著层层布料,棉软不伤人,便是一屁股坐地,都惹的大阿哥一阵格格格兴奋地笑。
礼还未福,宋格格一双眼就瞧著这地毯了。她的二阿哥也快到了学爬的时候。可二阿哥能有的地点,怎么也就是炕床上的一小方地儿,哪能像这般开阔又奢侈的学走路了。
抿了抿唇,宋格格再抬眼一扫,见屋内摆设虽是简单,可某些细节却透著不显眼的精致。像是罗汉床上的软垫面料,她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最昂贵的漳锻,都拿来做礼服用的,可这会儿却成了软垫被坐在身.下。
又见房间左侧,应是为了给大阿哥挪出地方,暂摆著一座玉雕插屏。而插屏的屏面,是一副用翡翠、玛瑙与水晶拼的牡丹花间孔雀开屏图,姿态栩栩如生,颜色瑰丽华美。再如何俭朴单调的屋子,摆上一座这样的玉插屏,也足够画龙点睛了。
便是这院子的主人,四月中即将成为福晋的武格格,一身素淡衣装虽是服丧之故,但那精致的布锻与锈工,一瞧便是爷另赏下的上等面料,可不比自己身上都是定例发下的,还不想布料都用在服丧衣装上,几套衣袍一穿再穿,寡淡度日。
宋格格突然更清醒了。
眼前的武氏,不仅有权,更重要的是,她还有宠。
一位有权又有宠的福晋,自己……又有什么得以抗衡?
引著人进屋的青络见宋格格脚步在门前顿了顿,连忙说了句,“格格,请这边走。大阿哥正巧活动著呢,还不好收拾,让格格不便了。”
宋格格笑了笑,柔顺道,“哪里。是我叨扰了。”
跟著青络绕过大阿哥的活动空间,才是宁西等著的罗汉床。这时床上已摆好了炕桌,宁西也没这么大牌,坐著等人来。他是站著与宋格格互相蹲福后,让客人坐了自己也才坐下。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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