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沈乔。
沈乔本能地勾住男孩子脖子,嘴角弯了弯,心里软绵绵的觉得很舒服——虽然有点儿变态,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她就是喜欢麻烦谢声。
然而不得了,沈家的人一出来,正看见个穿骑行服的高个子男人把沈家的掌上明珠给公主抱!不禁惊呼,“天呐!” 、“啊……”“乔乔……”
沈乔一转身,就看见目瞪口呆的林淑尔和爷爷,她低头抿了抿唇、沉了沉气,不疾不徐回过身,谢声也把视线从大跌眼镜的沈家人身上收回来。
“谢谢你,谢声,这两天我玩得很放松。那……我现在回家了。”
“嗯。”
谢声笑着伸手揉揉沈乔的头发,这举动让沈家人更惊了一场。
林淑尔忍无可忍,因为修养和对仪态的注重而强忍着,低声:“乔乔,你还不快过来!”
任旁人鸡飞狗跳,当事的两人心理素质却很好,沈乔小幅度朝谢声挥挥手,往家人那边去。
谢声靠着机车,扫视了沈家的雕花大铁门、宽广的别墅庄园,他目光天生犀利明亮,像能看穿所有事情的伪装。
他抱臂望着沈乔,越靠近家人,少女的仪态越优雅高贵,连性格仿佛也跟和他在一起时那个骄矜任性的女孩子不一样。
“桥桥!”他出声。
一回家就要失去谢声身上那种洒脱自由的感觉,沈乔尽管外表平静,内心是依依不舍,所以一听见谢声喊她,立刻就转身来,期待他的话。
“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谢声笑了下,但眼神却是认真的,极具穿透力盯着沈乔:“你不开心的时候,随时叫我,我随时带你走!”
心里像腾起细小的浪花,轻轻波荡,沈乔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狠狠点头:“嗯!”
然而听见这话的沈家人就快炸了!
林淑尔当即要晕,沈老爷子重重一拄拐杖,“小伙子,你胆子很狂啊!啊?你还想把我孙女儿带哪儿去!”“左南李腾,你们四个快把他截下来!”
“爷爷!你别动他,谢声不是坏人!”沈乔惊惶,爷爷手段可硬着,她转身对谢声说,“大笨蛋,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沈乔就知道谢声不会逃,保镖都冲他围过去了,他还面不改色的向她笑。
沈乔都要急死了,她家的保镖都是职业学校毕业的精英,厉害得很!
然而,沈乔转念想起在缅甸逃命的时候,都那么危险的时刻,谢声还淡定得很——谢声心里好像藏着用不完的心计,总能化险为夷。
这么一想,所以沈乔又稍稍定心。
“桥桥,你的书忘了!”
谢声把一本俄语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丢过去,沈乔“啊”地轻呼、稳稳接住。
“轰隆”,谢声一拧油门,跟沈乔眯了左眼、舌尖掠过洁白的牙齿点了点唇角,沈乔低脸,书捂住半张脸微微笑。
谢声摩托车前轮高高扬起,围拢来欲截人的保镖吓得纷纷退散——那一轮子砸身上非死即伤!
轰隆声狂,少年绝尘而去。
沈乔跑了几步,手放在嘴边喊:“再见!谢声!”
她喊得气喘吁吁,皱着眉头,因为暂别和即将被审讯而难过忧愁,但想起少年的承诺,又微微笑出来。
——他说的,她不开心,他随时带她走。
微风吹起沈乔海藻一样微卷的长发,优雅的黑色裙角。
这样的美丽,足以让绝大多数的男人见色起意,倾心爱慕。谢声,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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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乔父母飞机紧急飞回了家,几个月没见,父女母女间有些生疏,这种生疏在发生沈乔离家两天这种大事的节骨眼儿,更被放大了。
林淑尔和沈老爷子早说过了沈乔,现在在一旁看着。沈父沈母刚到家,现在是他们上场。
“砰!”
沈安狠狠把书砸在桌上,严厉地往沈乔一瞪。“跪下!”
林淑秀一身黑西服裙子套装,女董事长的威严在家里依然如旧,只是对象变成了自己女儿。
“沈乔,去年你任性跟徐坤卓文跑去赌场被绑架,那教训还不够大,是吗?”
“你半夜三更跟个不三不四的人出去、还两天不回家,妈妈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淑秀抱臂。
父母从没这么生气过,沈乔害怕,软软跪在地毯上,模样虽妥协,却不至于崩溃,她只是红着眼坚持着,一滴眼泪都没流。
“爸爸,妈妈,谢声不是不三不四人,我也只是心情不好,想出去转转而已。没有做什么……”
“你还在狡辩!”林淑秀坐下,气得扯了扯领口的丝巾。
林淑尔看一眼沈乔,有点儿心疼,替姐姐顺顺气,端了杯水递给她,林淑秀摆摆手,没心情喝,她盯着沈乔:“我看过监控了,那男孩子骑个重机车、嚣张得不得了,流里流气的,就不是个正经人!你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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