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香凝见状,不由得神色微凛,眸光凝重,诧道:“好毒辣的手段,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御下竟是如此冷酷,让他们宁可服毒自尽,也不能落在他人之手。”
却是方白衣出手之际,并未施以重手,封住黑衣人周身经脉要穴,让黑衣人有机可乘,咬破口中剧毒腊封,中毒身亡。重重地叹息口气,方白衣暗自摇头,终是江湖经验不足,仅凭年幼时先生纸上谈兵,讲过江湖之险恶,却没有想到有此一着。
半晌,方白衣才道:“他们已用飞火流星传出讯息,只怕今夜已是不得安宁,仍然会有不速之客登门。”
“小姐!”
小可怜和输不起闻言,齐齐向傅香凝躬身行礼,道:“事出突然,此地已不可久留,为小姐安危着想,还请小姐与方公子先行一步,由我们两个留在此处,打发掉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再去追赶小姐和方公子。”
“你们两个留下?你们的武功比我高吗?”傅香凝蛾眉微蹙,神色不愉,道。
小可怜急道:“可是小姐,千金之躯不立危墙之下,你......”
“不要再说了,我们既然已经踏足江湖,就应该按江湖中人的习惯来行事,至于其他,就不要再提及了。”傅香凝斩钉截铁地道。
小可怜和输不起深知小姐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无奈之下,纷纷将眸光投向方白衣,希望他能帮忙劝说几句,带傅香凝先行离去,不要轻易涉险。
方白衣暗自叹息口气,缓缓地道:“谁也不用留下,我们一起走便是,有人想要我设置的玲珑机关,早晚都会找上门来,我们也没有必要明知有人欲对我们不利,却留在这里静等对方布置周全,况且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不尽快离开,只怕店家也不好向官府交待。”
眸光微转,掠过傅香凝时,稍有停顿,似乎另有话说,却叹息口气,终是没有开口。
傅香凝点了点头,向小可怜输不起施了个眼色。
小可怜和输不起会意,自顾装了几个馒头,留待路上充饥,又回房取了包袱行李,收拾妥当,留下一锭纹银权作房费,返身回到堂中,跟随方白衣和傅香凝,踏着茫茫夜色,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路上,小可怜知趣地拉着输不起到前面探路,留下方白衣和傅香凝两人并肩而行,漫步在茫茫夜色之中。
傅香凝眸光晶莹,瞟向方白衣,樱唇含有一丝浅笑,道:“刚才在客栈,你似乎有话想要跟我说,却欲言又止,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跟我说什么。”
“不错,我确实有话想对你说,却又担心你反对,争执起来耽误行程,所以......”方白衣微微点头,道。
“既然知道我会反对,所以你就什么也不用说。”傅香凝绽颜一笑,却是让夜色都退去许多,道,“假如换作是我设置的玲珑机关,在这个时候,你会不会让我单独上路,独自去面对这未知的凶险?”
“我会!”嘴角逸出几分浅笑,方白衣捉狭地道。
“骗人!”傅香凝颈项微扭,透出几分娇嗔,却又叹息口气,道,“你我同行,怕是早已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就算我们各自上路,恐怕也不能轻易撇不开这个干系,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况且以我的武功,也不见得会拖累你。”
说到这里,傅香凝伸手自路边垂枝上摘下一枚树叶,皓腕翻转,椭圆形叶片激射飞出,深深嵌进三丈开外的大树之中。
飞花碎石,摘叶伤人!
倾国倾城之貌,看上去雍容华贵的傅香凝,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地步,让方白衣也是暗自惊讶。
知道傅香凝练成通天神功,气息悠,内力源源不绝,但也怕是另有奇遇,否则功力绝不会如此纯厚,几乎是深不可测。
傅香凝眼眸中闪过几分得色,望向方白衣,傲然道:“敢问方大侠,小女子微末之技,尚能入法眼否?”
“岂止是能入法眼这么简单,傅女侠神功盖世,举世无双,冠绝江湖,已是近乎于天下无敌,日后匡扶江湖正道,扶危济难,统领江湖,除魔卫道,千秋万载,流芳百世......”方白衣手臂一挥,豪气干云,却是无以为继,无言以道。
傅香凝已是手掩樱唇,笑得花枝乱颤,芳心暗自庆幸,此番行走江湖不虚,得遇方白衣,此生无憾。
衣袂破空声响,却是小可怜返身回来。
告知前面山谷中寻到一座破落庙宇,可以遮挡风雨,暂做栖身之处,输不起已经前去清理,请两人转道前去歇息,等天亮之后再行赶路。
小可怜步履轻盈,前方带路,不觉间脚踏奇门,身形晃动,一步迈出已在数丈之外。傅香凝更是精于此道,一步一消失,身影幻灭,却是比小可怜胜上一筹,方白衣也是脚踩神鬼莫测的步法,不疾不缓地随行,却是未曾落下半步。
不及片刻,已在山野林间隐隐看到一角飞檐。
近得前来,只见庙门洞开,仅存的一扇门板也是摇摇欲坠,门上的横匾坠在地上,断为数截,隐约间尚能看出文殊两字,想必是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却是不知为何败落下来。
脚步声响起,输不起自庙内走出,抱拳道:“小姐,方公子,庙内只有大殿尚算完整,可以歇息,已经清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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