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甲掐了一小捏叶片,指腹揉出乳白的汁液来,混著叶片的翠绿,又一次把指尖伸入小孩的嘴里。
小孩似乎非常欢迎,张嘴就叼住他的食指,还喜滋滋的裹了裹,很是满意。
雷叶笑,指尖在小孩热乎乎湿润润的嘴里动了动,把汁液连同叶片的细渣均匀的涂满了小孩的牙床。
那细细的牙齿很整齐,摸起来像是两串编好的珍珠。
等一切都做好了,雷叶忽然又有点担心。
“这个剂量,死不了吧?”他喃喃的自言自语,小孩却嘤咛一声,咂咂小嘴,又埋首於他胸前,似乎在回答“没事,死不了。”
雷叶伸手把残存的夹竹桃叶子扔到树下,这就算毁尸灭迹了,应该做的天衣无缝吧!
他又低头看了看,小孩有点无耻的霸占著他的胸膛,毫无察觉。雷叶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忽然,他想起还没有问他的名字。
虽然这不太公平,不过……唉!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等他醒了再问好了。
看这小子生命力那麽顽强,只吃了那一点点叶子,应该醒的过来吧!
雷叶这样想著,透过茂密的树叶往树下看去。那只老虎还没走,不过还挺乖巧,像只大花猫一样蜷在下面,像是睡了,又好像没有,半天没有响动,也看不出什麽时候会放弃。
下午三点多锺,正是犯困的时候,况且雷叶今天也没有睡午觉,既然一切都安顿好,且一时半刻也下不去,那不如,自己也休息一下好了。
困意袭来,雷叶也禁不住靠在树干上打盹儿。
虽然有点热,但他认为小坏蛋做抱枕基本上还算过关。饱满的小肚皮,带著温热贴在身上,比家里的蚕丝被还要耐摸。
贺霆醒来的时候,趴在别人的身上,觉得肚子阵阵绞痛。他苦著巴掌大的脸,闭著眼睛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好痛!呜呜……”
“嗯?怎麽了十一?”
贺玖琅腾的从椅子里坐起来,手中的文件散了一桌。
自打从动物园把十一从树上救下来,他就一直没醒。贺玖琅还以为是小孩累了贪睡,一时也没叫他,吃过晚饭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他就抱著十一坐在书房里处理道上的事情。贺霆这一喊痛,把贺玖琅吓了一跳。
“痛!肚肚痛!呜呜呜……”
贺霆一边哼哼著叫痛,一边睁开眼睛。
咦?怎麽是睡在爸爸怀里?难道是记错了?他记得是睡在一个小孩的怀里呀,还是在树上。那树好高,他险些爬不上去,树下还有一只贪婪的坏老虎打他们主意!
不过此时肚痛难当,贺霆也顾不得多想。
“爸爸,爸爸!好痛!那个……”
“十一,你怎麽了?”贺玖琅觉得不对劲,怎麽这孩子刚醒来,脸色白的像一张纸,嘴唇也发青。
他有些慌,稳了稳心神,赶紧吩咐礼清叫大夫过来。
怎麽这孩子从虎山救回来会有这种症状,莫不是吓著了?
贺玖琅满腹焦躁,坐在客厅里,攥著礼清的手冷汗阵阵。他看著一旁医生忙著检查,把小贺霆折腾的大汗涔涔,心里就绞著难受非常。
“阿九,有医生在呢,不会有事的!”
礼清揽过他的肩膀,轻声抚慰,吻了吻发迹,才发现那里也都是汗珠。
“改天找人把那三只老虎做了!”贺玖琅冷著脸吩咐,目光仍然没离开贺霆抽搐的小脸。
“阿九,这又不是老虎的错!你先别急,看十一的样子,应该没什麽大碍,况且……”
可礼清还没说完,贺玖琅就火了,他一把甩开礼清的手:
“你还当他是你儿子麽?平时教训教训就算了,如今把孩子疼成这样!你这做爹的心可够狠!”
贺玖琅厉声质问,十一痛苦的模样让他有点失去理智,一股邪火都发在礼清身上。
“阿九!你冷静点!这跟老虎有什麽关系,完全都是十一他自己找的!”
“你说什麽?”贺玖琅听著礼清不顺他的意,更加生气。
可礼清这次却没有让步:“十一就是让你这麽给惯坏的!有哪一家的小孩会把老虎放出来咬人的?幸亏人家没追究这个事,否则我们都不知道拿什麽赔礼道歉才好!”
“我还怕他追究?老子吃的就是杀人放火的饭!”
“阿九!你怎麽不讲道理,就是你凡事涉及到十一都没原则,他才会这麽无法无天!杀人放火我们也一向有原则的,怎麽你……”
“屁的原则!原则能给我当儿子?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拿什麽再生一个给我!还是说,你想跟哪个女人再苟且一晚?”贺玖琅冷声挑眉,脸上隐隐透出些阴狠的气息。
“你……”礼清不善争辩,又怕再吵下去更让心情暴走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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