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壶里根本就不是二斤白酒,而是五斤。施玉有些气馁的瘫软在椅子上,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准备个小点地壶啊,现在这样,所有的工夫岂不是白费了。
说起来,虽然她别有目的,但最关键地还是这位年轻的实权派领导长得不招人烦,有种精致、沉稳、硬朗的男人气概,优雅、神秘、性感。天生对女人就有股吸引力。
可惜百密一疏,竟然在酒量的控制上出了问题,让一件温馨浪漫的事变成了现在这般不尴不尬的局面。
总不能就这么让他躺在地上睡,施玉站起身来,准备把他弄到床上去。只觉得酒劲上涌。娇躯一晃,急忙扶住椅子,稳了稳神。勉力抱起姜枫的上半身,顿觉重如泰山,勉强支撑着把他拖进了卧室,连抱带抗好不容易他掀到了床上,娇躯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施玉歇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坐起身子凝望着姜枫睡熟的脸庞。半途而废可不是她地性格,美眸一转,俏脸绯红。抚着狂跳的sū_xiōng,带愣了半天,一咬银牙。连羞带怯地开始脱起姜枫身上的衣物。
随着衣物的减少,姜枫极富男性强壮健硕的身体逐渐显露出来。宽阔地肩膀、结实的胸膛、贴服的腹肌、强而有力地双臂,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宽厚的胸膛之下是有劲的腰杆和窄臀,一双强而有力的劲腿修长笔直,光看就够令人发晕了。
姜枫男性化得要命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短裤,施玉脸红如潮,媚眼如丝,呼吸急促,咬牙伸向了短裤,握住短裤的边缘,羞涩扭头,往下拽去……
月亮在窗外缓缓升起,月光下的一切嫣然生香活色。
姜枫睁开眼睛,直觉得口干舌燥、头疼欲裂,不禁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动了下身体,就像大运动量之后的感觉,酸痛、浑身乏力。
口渴的厉害,只好起身下床,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是赤裸着身体,也未多想。借着月光摸索到一件衣物,是衬衣,又摸索了一下,又找到了短裤,穿上短裤、衬衣。
身子摇晃着走到门边,扶着墙,借着微弱地月光摸索着灯开关,奇怪了灯的开关竟然不在熟悉的位置上,无奈只好打开门,好在客厅灯是开着地,他摇晃着走出去,看着既陌生而又熟悉的客厅,思维顿时出现片刻地停顿,过了一会儿才忆起自己与施玉喝酒的事来。
口渴得也顾不得多想了,找到放水的地方,咕嘟、咕嘟,喝了好几杯,这才有了点精神。
姜枫
在那里,仔细回忆着中午、下午所发生的一切。可的情景还记得外,再就是自己亲吻施玉了,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猛然想起自己赤身luǒ_tǐ的躺在人家的卧室里,而且腰酸背痛、浑身乏力的症状,暗暗吃惊,难道自己酒后与施玉发生了性关系?从目前的情况看,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姜枫暗自呻吟了一下,坐到了身边的椅子上,目光无意识的落到了那个二斤茶壶上,心中一动,按说自己的酒量喝个斤八两的,应该不至于酒醉什么都想不起来啊,难道是酒有问题?不禁想到施玉的在家里设宴、安平夏的迟迟不露面以及施玉脱去外衫后的若有意似无意的挑逗言行,这一切的一切此刻想起仿佛都显示着不同寻常。
“别想了,是酒出了毛病,那应该是个五斤的壶。”娇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姜枫闻声望去,只见施玉秀发披肩,穿着一身睡袍从卫生间里出来,秀气的小脸透着洗浴后的清新、粉嫩,一双桃花眼妩媚而多情的望来。姜枫的眼睛下意识的回避了一下,然后又坦然望了过去,胆怯、后悔、不敢面对可不是他的性格,“噢?你是如何得知的?”
施玉娉娉婷婷走了过来,瞄了一眼姜枫只穿着短裤的身体,小脸一红,然后在姜枫的身边坐下,一双俏目射出万缕柔情,神情复杂的望着姜枫,皓齿咬着自己的嘴唇,有些忸怩羞涩的低声道:“发生了事,人家自然要找找原因了,结果发现这茶壶决不止盛二斤,好象能盛五斤呢,估计是酒店给弄错了。”
施玉虽然没说发生了什么事,但那神色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姜枫暗自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做下了,否认或找理由推脱就显得太不男人了,她想如何了结这件事才是重点,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问道:“你想如何?我会答应你一切的。”
对施玉的情况他了解得并不多,也难以猜测她会提出什么条件,只好等待她回答了。
施玉凝视着他的眼睛,能够感受到他想负责、承担一切的真诚,心湖一阵荡漾,羞涩的垂下眼帘,柔声道:“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夺人所爱的事我实在做不出来,虽然你很优秀,也很令人心动。其他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我不需要你负责什么。”一丝红晕蔓延过耳,甚至玉颈也红了起来,羞涩至极。
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姜枫虽然赞叹,但也不会迂腐的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去,来显示自己的负责。在双方甚至都还不了解、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那样做显然是愚不可及的。只好以后在其他方面补偿她了。眼里流露出浓重的歉意,说道:“冒犯了你,实在是对不起,我会尽量补偿你的。”
施玉红晕继续向下蔓延,低低的声音说道:“做也做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就当是一场春梦好啦。”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可惜她低着头,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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