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抓住了樊约的小手,樊约很不意思,连忙想挣脱,但被我紧紧地抓住,樊约想笑,但不敢笑出来,她瞄了瞄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带就……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也许是报复的快感,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这次却不想收敛,拉着樊约的手,我故意很温柔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带不带首饰都一定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那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和樊约在说话,但我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正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好呀。”
我笑了,想大笑,我正需要樊约说这些话来气葛玲玲,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等樊约“哎哟”一声,我赶紧把樊约的小手放到嘴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不小心,疼不疼。”
“那么激动做什么?”
樊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
我趁机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葛玲玲当然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不但看我的眼神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的。我更加开心,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带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
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哗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她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怒不可竭,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
葛玲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侍应忙跑过来,葛玲玲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开始大了,看来这个女人会没完没了。
侍应的服务态度也真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侍应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两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真的发狠起来,真的要十支八支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个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忌惮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但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再加多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就差不多,你敢不敢?”
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
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
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
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发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葛玲玲说了算。”
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就是色盅。我对这两样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色盅。”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媚,似乎很有信心,好像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侍应把来两具色盅放到桌子时,我想到了庄美琪,很想很想,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色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但能喝酒,玩色盅的技艺也很惊人,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说到玩色盅喝酒,那男人们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色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以至于庄美琪说我是笨蛋,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看来那两次酒醉也是庄美琪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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