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我的好徒儿开口了，为师也只有答应了，好了，你去练功，为
师还有事，等打退了官兵，为师再教你。”
“师父是不是掉进了温柔陷阱，不要芷儿了？”
“芷儿何出此言，在为师的心中，芷儿就是天，为师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
不能不要天。”
“师父你太夸张了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有人说父亲是子女的天，师
父是徒弟的天，哪有人说徒弟是师父的天？这不明摆着哄骗芷儿吗？芷儿已经十
四岁了，刚刚行过及笄礼（古代表示女孩成年，可以嫁人）不再是小孩了！”
扬武“咦”道：“芷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能言善辩了？”
芷儿道：“有其师，必有其徒，芷儿都是跟师父学的。”
“慢着，等等，我只教你武功，可没教你油嘴滑舌，若非为师聪明机警，准
被你说的一愣愣的。套用你的话，世上只有师父训徒弟，哪有徒弟训师父？”
“芷儿就不信师父不用花言巧语，那么多师娘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替姐姐抱不平，芷儿生气地道。
讨女孩欢心扬武自有办法，转移话题嘻笑道：“扯远了，我说你是我的天，
不是三纲五常上讲的天，主宰，而是你对我来讲很重要，我很在乎，想保护你，
照顾你的意思，”
想了一下，觉得不妥，解释道：“不对，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
意思。”
剑芷不以男女之情去理解扬武的话，本来明白了，又被扬武的解释弄糊涂了，
道：“师父，你到底想说什么？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芷儿不明白，请师
父解释。”
“不明白，还好你不明白，不明白好，不明白好，不然为师就成了千古罪人
了。”
扬武不安地道，对天真无邪、美丽可爱的芷儿，扬武有着超乎寻常的爱，既
不是男女之爱，也不是兄妹之情，也不是师徒之情，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感情，这感情来得有点突然，又有点自然，因为扬武本来很爱高剑萍，但她为了
家族利益而狠心布局谋杀自己的心上人扬武，令扬武对她感到伤心和失望，剑芷
有着与姐姐相似的美丽外形，内心却与其姐完全不同，剑芷天真、善良、温柔、
安静，与其姐城府深、残忍、刚烈、暴躁刚好相反，扬武就把对高剑萍的爱随着
剑芷的长大而转移到剑芷身上。因为对剑芷爱的深，扬武不想她受一点点委屈，
头一次觉得妻妾多是一种负担，遇到心爱的女人不能追。
剑芷天资聪颖，有些事不懂，想一下就明白了，道：“我明白了，我可怜的
姐姐！她爱上你这样的男人，我真为她感到不值！她爱了你三年，也等了你三年，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要是没有，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给她希望。你知不
知道，希望破灭比没有希望更痛苦？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就算你不爱她，也
不能害她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爱你姐了？我打算等打退官兵后就正式娶你姐。”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到底能装多少人。我只爱父亲、母亲、
哥哥、姐姐，还有外公，舅舅，我的心里能装得下的人就只有这么多，可是你，
你心里装了几十个女人，你装得下吗？你不觉得累吗？我姐还没跟你成亲，每次
见你外出归来就带女人，心里就很难过，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张姐姐、
梅姐姐、赵姐姐、纯子姐姐是你的妻子，心里还不滴血呀？”
扬武道：“芷儿，你教训得是，你是师父的好徒弟，是姐姐的好妹妹，你的
话为师会牢记在心的，为师向你保证以后不让你生气，不让你姐姐和各位姐姐伤
心，好不好？”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天星教的陆新兰姐姐，五湖堂的张融雪、何其美两位姐姐，是我外面爱的
三个女人，我外面就这三个女人，谷里还有辽国流亡的元妃和她女儿，得到这五
个女人我就满足了，再也不沾花惹草。”
“五个？这么多？我以为只有一个张姐姐，居然有五个，可怜的姐姐，她真
不该遇上你。”
“好了，芷儿，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让我先考考你的武功，看我不在的时
候，你有没有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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