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净,连半个指纹也没有证明它已不再受到主人的青睐──失宠了。
都几天了?数数手指,怕是两只手的是个指头也不够数,自从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进入虚拟世界,走进哪个人的天地中。难道这就单单是害怕那个人冷酷无情的一面吗?海抬头望回漆黑的天空,几颗微亮的星火竟形成他思念的那人,怎不能吓了他一大跳。连忙甩甩头,双手重重地“啪啪!”把自己拍醒,海清楚自己所惧怕的不仅是这个。只是见过四次面还是在虚拟世界中的那种,那个名叫理音的毒药便深深渗入自己体内的媚一滴血液,我知道自己已是逃不过理音,这个神秘高贵而又冷酷残忍的男人所布下的陷阱。他就像一张无形而巨大的蛛网,而自己则是那只傻傻的小混虫飞蛾扑火地一头栽进这个甜美而危险的情网中,再也无力挣扎字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口一口地吞噬,直到连一根骨头也不剩。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敢早睡,只有等到累得不能累倒头就睡时才能安心睡死过去,仅仅只因为一旦比起双眼那抹魅魍般的幻影便悄悄飘进我脑海中。
我知道我害怕的不单是他非人类的冷血,抑或只是他突冷突热的暧昧态度,我更还害怕的是他……有没有喜欢上自己。
每次想到着,海的双手便不住往自己的脸上碰摸,光滑的脸颊温度略略上升。海知道自己在期望着什么也在惊惧着这些什么;心的一边载着很高的希翼,而另一边却是恰恰相反的逃避情绪。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早早困扰黑发青年多日,甚至有时候耐不住性子打开了虚拟机,偷偷溜进去寻找那抹思念的身影,可却每每让他失望之极。三番四次都不曾看见过理音,海本是沈溺于欲海中的身体不知为何渐渐变得竟有点厌倦和不满足,而且还感觉到一阵又一阵掏心的空虚感。于是打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接触虚拟世界,开始玩这个游戏只是为了享受身心的快感,而如今却变成他不快的源头,这可真是讽刺呢。
当然,海本身自以为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总是多少也得需要些渠道来发泄的。这段时间他恢复没有虚拟机以前的“自慰”生活,如果一有那个念头他的双手便会自动自觉捉向跨下,熟练地抽动起来,此时他脑中浮现的竟又是那个男人的一言一行,并每次总在他嘲讽的浅笑下高潮,而且他是屡试不爽?!搞得他有点怀疑自己难不成是个受虐狂?哎呀,他不可以在想下去了──无论想些什么最后还是兜回那个人身上。“啪啪!”又重重打了红红的脸颊两下,海瞄向一旁的时锺,才23:05而已。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玩虚拟游戏吧,但现在……。
睡不着,做些什么好呢?不如看一会儿电视吧,他好像有一阵子没碰过电视机了因为有了那台虚拟机──在里面遇见了那个男人。想做就做,海一个翻身利落地下了床,赤脚走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缓缓不想客厅。
随意坐在沙发上──这个年代的沙发已算是非常旧式的家具之一(呵呵,这个是偶乱攒的啦~~),海按下只有1cm厚的遥控,“哔”地一声清脆小响缀墙式电视机应声运作,两旁的音箱悠悠传出女播音员悦耳的报道声,尽管她的样子挺一般。
“现下一则我国政府对工人法关于修改的报道,据这几日内国家元首高峰会多次讨论所得:由于当代科技发展迅速并对社会作出巨大的贡献,如今单单几个科技人员便足以替代几百个工人管理工厂以及一些人手工作,政府认为略微削减工人薪金以适当提高科技人员的薪酬是可取之法,另外工人福利以及救助方面今后也将会有所变更……”
“不会吧,还要减……!”我们这一低层的薪水都已经小得像是鸡食了,再减下去他就可得吃空气过日子了,他妈的,这个政府还真是没人性吶!不想想要是过去没有工人为他们卖命工作,他们那些狗皮科技人员还可以如此风光吗?!厌烦地皱起双眉,举起遥控海打算转台不再看这些令他生厌的新闻报道,殊不知心脏却正正让转播的访问镜头唬得漏了一拍。
画面中一个带点金色的黄色短发的男人,迷人的双唇不缓不急地回答着记者们疯狂的发问,嘴角轻轻扯出一点弧度甚是好看,然可惜那双深邃的蓝色琉璃眼珠却冷冷散发出阵阵与之相反的寒气,他的笑容只是表面而已,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但是,就是这一张陌生的笑脸,海不由得为此喃喃道:“他是……谁?”为何会让他有一种不能自控的心悸?
宿命游戏 23
闪烁的屏幕中身处重重包围中仍可以独成一角的潇洒男人拥有着海所不认识的陌生而英俊的脸孔,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瞳,不渗一点笑意的笑容确实如此迷人,两片淡红的薄唇有节奏地上下张合散发出说不尽的魅惑,怪不得轻易便能够令一旁做采访的众女记者们一个个脸赤如潮,“花痴”一朵朵啦。要不是几个保镖相当尽职地隔开围攻,怕是那个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癖的男人早就给碎尸万段、亿段、兆段了。
“reen,请问您对于这次仪果有何看法呢?”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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