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也不说实话,还跟我犯横,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问它呢!他还跟我志气地说,硬不起来就不干呗!有啥了不起的?
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干与不干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怎么这样说话呀?你这样说话,寒不寒心啊?你也是个男人?犯了这样的让男人不能启齿的毛病,你还来劲了!怎么的?你感到光荣啊?你有能耐去大街上喊呀?说你的软的像面条了,硬不起来了,不能干了。你去说呀?你看碜谁?
我一连串地骂他,他不吱声了,头也跟着蔫了。有病了,咱们就去看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倒好,还急眼了。跟谁急呀?我怕他呀?
后来连续好几天,都是勃不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头。我彻底失望了,后来,变成绝望了,不再指望他了。
阿成插话说到,那怎么不去县医院看看去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治疗啊!这事不能耽误呀!他的岁数和这病有些不相符,不该得这病。
去了,我陪他去的,医生说是阳痿。什么他妈的阳痿呀,就直说小鸡挺不起脖颈就完了!就说蔫头耷拉脑袋就完了,人一听就明白了。
阿成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医学用语,怎么能像老百姓说得那样通俗易懂啊,要不人家怎么能成为医生呢?
哈哈哈……是,是。医生给开了些药,告诉我们,回家按时吃,吃完了再来复查。这下倒好,死老头子也知道关心自己的那个玩意了,天天不用告诉,准时按时吃药。也不穷横了,也知道这毛病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了。一个月过去了,就挺了两回,都不到一分钟,就软软地耷拉下那高傲的**了。
你可别逗我笑了。阿成被逗得大笑不止。
还是不行啊,就又去医院看大夫。大夫就问那死老头子,你家长辈的有没有得过这个病的?死老头子说,没有啊。他不敢承认啊,后来,我从婶婆娘那里得知,他们家的男人,到这个岁数,都得阳痿的病。我一听,感到彻底没戏了,绝望了,不张罗给他治病了,干不了硬挺着。
从此,可把我坑苦了,正当风风火火的年龄,就这样,突然间被浇了一盆阳痿的凉水,**突然间没有了,好像消失了性的*能了。心情的烦躁,性情的暴躁。一直折磨我半年多,这半年,像得一场大病似的。时常发无名火,不知道这伙是从哪里来的。锅碗瓢盆,让我摔碎了不计其数。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死老头子知道啊,可是,他不吱声,也不怪罪我摔东西。我摔没了碗,他就去买新的。就这样,半年多时间,我的心情才慢慢地好些。那种性情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我渐渐感到自己又有了那种冲动的渴望了。
还不如就此绝了那种**的好!折磨人啊!守着的男人是废物,心中那份焦渴的心情是无此经历女人难以体会的。焦渴中极力地忍耐,忍耐中**之火,火烧火燎。长长伴随着失眠而度过难熬的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鼾声,此时的鼾声,好像有意和自己作对似地,此起彼伏,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算了。
千万别掐死!你掐死了,别的老光棍子就会惦记你的,阿成调侃地说道。
是啊,可不能叫他死了,还得靠他干活呢。你别说,还真有老光棍子惦记上我了,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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