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三丫要是嫁给你,你想会是怎么样?”
雪凤嬉皮笑脸地说道。
“当初,三丫不是没嫁给我吗?就不会怎么样了。”
阿成机敏地答道。
“我是说假如。”
“没有假如。我妈当初不是拒绝了吗?”
阿成解释道。
“我是说假如的话!”
雪凤有些急了。
“嗯假如要是嫁给我的话,就没有这个小宝了。哈哈哈……”
阿成还是不往圈子里边钻。
“那倒是,说不定会是大宝或者三丫丫呢!”
雪凤戏谑道。
“那倒有可能。我想,最大的可能是大宝和三丫丫一块来,也没准。”
阿成还是不着边际地胡说道。
“看把你美的,还没嫁给你呢,就这样肯定?”
雪凤有些吃醋了。
“你不是说假如吗?既然不是真事,那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还有可能三丫给我生个三胞胎呢!”
阿成故意气雪凤道。
“看把你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雪凤挖苦道。
“三丫可比你白净多了,瞅你,和她比简直就像泥鳅鱼!”
阿成在气雪凤。
“比我白能咋样?你还不是干瞅着,干着急,她人还不是钻别人的被窝,又没钻你的被窝,你干不上呀!干急猴。”
雪凤也不甘示弱地讽刺阿成。
“雪凤!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三丫?你怎么就敢肯定三丫是那种人?你要嘴下留德,真是的。”
阿成真的生气了。
“看你,急什么呀?我不是再和你开玩笑吗?你真的心疼三丫了?”
雪凤还在气阿成。
“你越说越离谱,哪跟哪的事儿呀?真是的。”
阿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看你急成这样,心里肯定有鬼。”
雪凤不饶人地说道。
“我心有什么鬼了?竟瞎猜疑。”
阿成气呼呼地喊道。
“我可听说三丫的爸妈放出话来了,说三丫给你写过信,还说你回信说,爸妈不同意,你也就没招了。”
雪凤不由分说地抖搂出来她听娘家人说的话。
“竟瞎猜疑!我什么时候给三丫写过信了?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还有没有些立场了?有这样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的吗?”
阿成分辩道。
“我不是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我是想问清楚这个事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省得我心里老是犯猜疑,说清楚了就好了。我们究竟是夫妻啊?”
雪凤抱着孩子,眼泪在眼圈直打转转。
“别听人家瞎说,咱俩这不是挺好的在一起吗?你忘了昨晚上的事情了?多**啊?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阿成狡辩着。
“去你的,还好意思说昨晚上的事情!你瞅你那副贪婪的样子,好像一百年没干过似的,那份穷折腾。你可真有精神头,翻过来掉过去的,差点被你折腾散架子。”
雪凤被叉过去的话题,似乎有些放弃了原先的话题。
“真爽啊,女人真是给男人带来**幸福的玩偶啊。”
阿成很陶醉的样子。
“玩偶?女人成了你们男人的玩偶?那你们男人是女人的什么东西啊?”
雪凤略带温怒地反问道。
“男人是女人**幸福的工具啊!”
阿成坦然道。
“哦,是工具这个东西啊!我以为您们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雪凤捞到含沙射影地骂人的机会了。
“操!你这死娘们儿,还绕圈子骂人呢!”
阿成没有更多地埋怨雪凤的骂,略带大度地“操”了一下就算是还过去了。
“操”这个动词,男人最常用。有时表现出一种勇敢的大度;有时表现出懦弱的无奈;有时表现出慷慨激昂的勇猛;更多的时候表现出男性的雄壮和盛气凌人的态势。这个动词女人也有时候用到,在女人面前使用如同男人使用的效果类似。在男人面使用,就略显低沉和雌壮了。雄壮的内涵荡然失去不少,威武的态势也大打折扣,还会让男人痴笑。没准还会被问到:你也想“操”你长那个家伙事儿了吗?这时的女人就会尴尬不少,遇到泼辣的就会反驳道,操!我有手指头。男人就会笑弯了腰,笑疼了肚子。
阿成的一个动词,压住了雪凤的一再追问。两个人默默无语地往前走着,由于雪凤的娘家不远,所以,两个人离家的时候就决定步行往娘家的方向走去。这样,一来可以说说笑笑地一路走来;二来还可以显示小两口的亲热劲头。远道没轻载。雪凤抱着小宝感到越来越沉,阿成大包小裹地也渐渐感到不轻了。好在眼看就要到了,阿成说歇会吧。于是,雪凤抱着孩子坐在了路边不知道是谁掉下的一捆秸秆捆上,阿成则跳过壕沟,坐在一个树桩上,斜靠在树干上,眯起眼睛,养起神来。
这时,雪凤解开衣扣,撩开衣襟,摸出左乳来,给小宝送过去,小宝就贪婪地吸吮开来。
阿成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在琢磨着刚才雪凤的一番问话。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雪堆里埋不住死孩子,纸包不住火。在乡下,有时自家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者达到某种目的,自己都散布谣言。
刚才雪凤说的三丫的事情,其实有那么一档子事情。阿城妈妈拒绝媒人是真实的,后来,三丫给阿成写信也是真实的事情。但是,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阿成在部队一概不知。只是后来回来相亲直至结婚都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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