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孙,总留在这个地方也是不妥,不如你们一家三口搬去帝都,木木也会请更好的保姆跟名师教导,至于小韫,听说你喜欢帮人看风水,到时候秦氏大楼可以送你一层,你弄间工作室,别的事情爷爷都不会插手的,你们一家三口还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时常让我见见木木就好。”
“爷爷。”这次秦予绥开口了,“我不同意,我喜欢河清村。”
秦老爷子皱了下眉,“予绥,这个地方是没有发展前途的,你也该为小韫跟木木着想的。”
韫玉淡声道:“爷爷,是我不愿意离开河清村,我觉得这个地方很好,村民很有爱,我帮他们看看事,每天种种田,日子过的很悠闲,予绥也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们并不喜欢大城市的节奏,所以我们一家三口就不去帝都了,爷爷若是想念木木,可以时常来河清村看看,等木木年纪大一些也可以过去帝都看望您老人家的。”
她知道秦予绥的性子,也了解他。
他其实也不喜欢帝都,每日回来他都是最放松的。
他也喜欢这个地方,一家三口,几只动物的陪伴,于他而言,就是最幸福温馨的事情。
秦峻岭冷着脸道:“他是秦家长子,木木是秦家长孙,他们不可能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的,如果你为他们着想,就该劝他离开这里。”
韫玉轻笑了声,“什么叫不可能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这个地方山清水秀,我们还真的会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
她今生的愿望极简单,为所爱之人生育两个孩子,得空之时帮人看看风水,种种田,对她而言,就是最美好的事情。
秦家两位长辈算是看出来,这个儿媳孙媳就不是好相处的。
一开始见她笑脸相迎,温温柔柔的,谁知道竟是这样的性子。
原来是她勾着秦予绥不许他离开这个山窝窝的。
秦峻岭气的拍桌,“你是怎么跟长辈们说话的,我便与你实话实话吧,随便你们二人如何,但是木木是我们秦家嫡长孙,他不可能留在这个地方,我们会带着他回去秦家,给他最好的教育。”
果真是惦记她的木木啊。
秦老爷子抱着木木,“峻岭,你声音小点,别吓着木木。”
木木任由老爷子抱着,乖巧的待在他的怀中,只是好奇的盯着秦峻岭看着。
秦老爷子柔声哄道:“木木乖,木木不怕,那是你的爷爷。”
“既然你们上门是这个打算,”秦予绥高大的身影慢慢站了起来,他面容冷峻,“我也直接告诉你们,你们谁都不能带走木木,木木是我跟玉儿的孩子,你们亦没有这个资格带走他。”他早就不对秦家人抱有希望,语气没有半分波澜,冷静疏离。
韫玉也跟着站起来,“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想多言,木木你们是带不走的,我看还是你们自己离开吧。”
秦峻岭嗤笑一声,“好大的胆子,你算什么,竟也敢赶我们离开。”
“她是我的妻子。”秦予绥那张英俊的面容冷漠极了,眼底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
“我算什么?”韫玉突然笑了声,笑意嘲讽,她站在那儿直视秦峻岭,“既然你这般说,我就告诉你我算什么,我是木木的母亲,是秦予绥的妻子,我可以与他风雨共度,是一辈子都不会放弃他的人,我会与他白头偕老,而你又算什么,你这辈子可曾尽到一个做父亲做丈夫的责任?如果不是他,在我眼中,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这番话当真是冷漠至极,就算想着和稀泥的秦老爷子脸色也有几分铁青。
她微微仰着下巴的模样高傲又漂亮,那一瞬间让秦南麒把她的身影同福玉结合。
秦南麒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不管她是不是福玉,可是顶着小福玉的长相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示爱,这个男人还是上辈子在公主死后还敢肖想公主的莽夫。
这个莽夫何德何能,他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
这一瞬间,秦家三人的面色都难看至极。
秦峻岭这个在商政两界都不怕的男人被韫玉这番话气的有些发抖,他指着韫玉道:“你……”
韫玉冷着脸,“你们赶紧走人吧,别逼着我动手。”
事到如今,他们只是想抢木木,她又岂会继续给他们好脸色。
这两人从不在乎予绥的感受,把他当做秦家附属品一般,随意质问,肆意的伤害他。
她又怎么会继续容忍下去。
“好好好。”秦峻岭气结,“今日我倒是要瞧瞧看,到底是你个小姑娘厉害,还是我们秦家更加有人脉,我倒是看你怎么跟我们争木木。”
韫玉被他这话彻底激怒,她抬了下手,秦家三人就觉周身阴冷,浑身动弹不得,身体僵硬。
秦南麒看了韫玉一眼,神色沉沉,他周身被阴煞之气缠绕,他没有挥散它们,任由它们顺着经脉进入体内。
她年纪轻轻的,到底是如何有这样一身本事?
说她不是福玉,可她的修为却不比福玉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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