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着好像是殿下的表妹,也要被罚吗?”
展风不以为然道,“那又怎样,惹了殿下生气,不管他是谁,总要付出点代价的,说起来这事还是跟郦姑娘有关呢。”
相思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有些高兴,宸王殿下这是替姑娘出头吗?
“莫非是为了她今早来找我们家姑娘那事?”
“是吧,殿下一向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就算是皇后也不敢随便阻挠殿下与什么人来往,没想到这四姑娘倒是挺大胆的,不过她好歹是殿下的表妹,也没怎么着她,就是罚她禁足一个月。”
“原来如此,我们姑娘心地善良,为人单纯,为什么她非要觉得姑娘心怀不轨呢,我们姑娘可真冤枉。”
展风听了却在心里嘀咕了一声,郦姑娘有没有心怀不轨他不知道,只是为人单纯这个词,用得不太对吧?
二人刚聊完,展云就回来了,传了相思进去。
以前相思只觉得宸王殿下身份贵重,如今进了王府,又进了这恢弘的正殿,这才觉得庄重感铺面而来,仿佛连坐在上首的宸王殿下都不似往日随和了,不禁开始有些紧张,不像刚才和展云展风说话时的轻松。
颤颤巍巍地行了个跪拜礼,“奴婢参见宸王殿下。”
“不必多礼,起身吧。”
“谢殿下。”慢慢起身来,低着头双手奉上书册恭敬道,“奴婢是奉了姑娘之命,来给殿下送书册。”
话落,小福子便上前来把书拿走送到了元煦手上。
两本书,一本是他借给她的书,还有一本便是她送过来的下集。
随手翻了几页,一行行清秀灵动的字显现眼前,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笔,抄得非常工整,看得人很舒服。
元煦又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还有落款,标注了抄录的时间和人名。
“这是你家姑娘亲自抄录的?”
“回殿下,正是。”
……
相思也没逗留多久,被元煦问了几句后,便得了赏,然后被人送出府了。
她拿着赏赐又欢欢喜喜地离开了,临走前还对刚才那位守卫挥挥手,“守卫大哥再见。”
守卫错愕着呐呐道了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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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
人还没踏进院子的门槛,声音却远远就传了过来,夸张点说简直是魔音穿耳。
“我听见了,有什么事,喘完气再说。”
郦怀雪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品茗,左手还拿着一本棋谱研究着,姿态闲适,悠然自得。
“先喝口茶吧,看把你喘的。”
“谢谢泽兰。”相思结果茶杯,一饮而尽,的确有些渴了。
待她歇了一会后,郦怀雪才出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我给姑娘带来一个好消息,那个上门找茬的谢四姑娘,被殿下发落了,罚她在家里禁足呢,足足一个月呐。
”
“你又知道?”
“我是谁,当然知道了。”
“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然后相思便把从展风那听回来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家姑娘,最后总结道,“整天把身份挂在嘴边,她倒是和殿下比身份呀,看比不比得过,再傲还不是被禁足了,姑娘这口气也总算是出了。”
“看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子。”郦怀雪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却是跟着一句,“不过我喜欢。”
“哈哈哈,是吧。”
“又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呢,怎么每次都趁我不在的时候!”
郦怀霁就有点郁闷了,有趣的事情他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忒不好玩了。
相思见他来了,便又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的是真的?殿下可真够意思,这才是朋友嘛。”
“自然是真的,奴婢又怎么敢骗公子呢,是展风大哥告诉奴婢的,假不了。”
郦怀雪由着他们说了一会,便出声了,“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往后便不提了,尤其是在外面,更不准说半个字。”
在自己府里还好,要是在外面,不小心被哪个人听见了,那谢安然好歹是谢家的嫡女,谢皇后的亲侄女,虽然人是宸王罚的,可毕竟跟郦府有关,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很有能会惹来麻烦。
郦府只能当做不知道,安安分分做自己最好。
“奴婢们知道了。”
“阿姐,你放心吧,我们就这会说说。”
随后他又好奇起王府是什么样的,相思这会算是逮着机会了,又是发表了一阵生动无比的演说,把她在王府见到人事物均一一道来。
听得郦怀霁也是一阵惊叹。
不过随后却又听她道,“不过我还是喜欢我们郦府,那里规矩太多了,我进去的时候,看到王府里的下人从旁边经过,却是连头不敢抬的,我进去大殿的时候,都有些怕呢。”
“那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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