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下章回到现在进行时就有肉啦
【2】白夜(h) 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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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白夜(h)
窗外阴雨连绵,隐隐伴着远处的几声闷雷。
洗干净晾了三两天的衣服还没干。
陆离总是忘记关紧二楼阳台的窗户,每次都会落一地雨。离那滩水最近的墙角已经有了些许发霉的痕迹。
空气阴冷潮湿,一呼一吸间都夹杂着潮湿的霉味,和植物被洗刷后的草腥味。
陆离很讨厌下雨,可四月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她在沙发上睡了很久,算是过度午睡。没有人会来叫醒她,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了。
过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她打开电视,点了根烟,不时的吸两口,目光有些空洞的盯着屏幕中形形色色的人与物。
半晌,她养的狗从一楼爬到了二楼,走到沙发边,舔了舔她手腕上几条陈旧的疤痕,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掐灭香烟。
“饿了是吗?”陆离爱怜的摸了摸狗狗的头,起身去给它拿罐头。
这是一条毛色偏浅的德牧,叫做糖糕。
糖糕是她毕业那年白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白起送给她的时候糖糕还不叫糖糕,白起叫它小灰。
糖糕是她自作主张重新取的,因为糖糕一点也不灰。
糖糕很漂亮,毛色是暖暖的琥珀色,油光发亮,像是熬了许久的枫糖浆,甜腻腻,热乎乎的,像极了白起的眸子。
偶尔白起的眸子也会像糖糕的颜色一样,甜腻腻的,暖洋洋的,熠熠生辉。
只不过从来不是对着她。
就算是对着她,也是对着她提起某个人,或者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接到那个人的电话。
白起现在的工作越来越忙,不能常来这里。不过就算不忙,他也不会常来这里,所以白起就带来了糖糕,让糖糕陪着她。
偌大的一幢楼,要不是有糖糕在,哪里还有生气。
糖糕被照顾的很好。
每天给糖糕喂饭,梳毛,带糖糕出去散步,隔三差五的给它洗澡,已经成了陆离的生活日常。
糖糕在吃罐头。
她摸着糖糕的脑袋,轻声地道着歉,“对不起啊,糖糕。你一定很饿了吧,下次我不会再睡过头了。”
话刚落音,她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陆离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冰箱里除了矿泉水和牛奶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食物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外面还在下雨,于是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给自己热了袋牛奶,抱着杯子又重新窝回沙发上。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还在继续。
其实陆离不太喜欢看电视,她只是把电视打开。这样空旷的房间就会被电视里嘈杂的欢声笑语与音乐填满,会显得热闹一些。
糖糕吃饱了,蹭了蹭她的手,便回到了一楼它自己的小窝。
陆离小口啜吸着牛奶,觉得有些不够甜,起身想去加些蜂蜜。可刚起身,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电话铃声。
陆离的脚步只是停了一瞬间,紧接着便又像没听见一样去给牛奶加蜂蜜。加完蜂蜜,她不紧不慢的尝了两口味道,这才走进卧室,拿起响了少说三五遍的手机。
刚拿起手机的时候陆离晃了一眼,没有看清,只是隐约看到一个白字。这一暼让她的心没由来的漏了一拍,她面色涨红的定睛再看一眼,原来屏幕上显示的是“白夜”两个字。
她有些失落,却也松了口气,接通电话。
“怎么才接电话?”
电话里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温柔清朗,又富有磁性。
“在看电视。”
“看电视?吃饭了吗。”
“糖糕吃了。”
“我没问它,我问你吃没吃饭。”
“喝了牛奶。”
陆离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桌上,就这样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空洞的盯着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夜闲聊着。
“想我了吗?”电话那端,白夜似乎心情很好,轻笑着问陆离。
陆离喝光了杯里的最后一口牛奶,如实回答道,“见不到就不想。”
见不到就不想,这是陆离多年来一惯秉承的良好做派。
她活了这么多年,当然有很多重要的人。比如父母,比如亲人,比如爱人,这些都是。
可是她还认为,越想就越想。
越是花费心思,去刻意的想念一个人,就会越来越想念那个人。
去花费时间精力思念一个不在身边的人,想见也不能见的人,这种事这在陆离眼里,是没有意义的。
“见不到就不想?你的意思是想见我了吗?”
电话另一端,白夜不要脸一般的胡乱曲解着陆离的意思,陆离也不恼,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声随你怎么想,便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楼下响起了车声。陆离懒懒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楼下。果不其然,是白夜的车,于是陆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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