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两个看守我的人的话。”
那天,卫峰被几个黑西装的人抓来关进仓库,卫峰反抗,却被他们一顿打,后来他也学乖了,不再反抗,伺机而动。仓库的铁门砰地关上,门外传来说话声。
“这个人可是田先生的筹码,给我看紧了,知道不?”
“好嘞!我办事你放心!这小子就一孬种,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不过——话说回来,绑架可是大事,万一出了点问题那我和我兄弟就麻烦了。所以呢,这个价钱方面——”
“懂你的意思了!你们把人给我看紧了,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价钱方面我去和田先生说。”
“好嘞!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景裳听后惊道:“田先生!”她的第一反应就是……
“田先生?不会是田骅吧!”覃沫颜说出了她心中的疑虑。
景裳心头有点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不对,不是田骅。他为什么要囚禁卫峰?没有理由啊!而且,姓田的不止他一个。”
覃沫颜的脑子不够用了:“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裳裳啊,我怎么觉得这个事这么恐怖兮兮的啦?背后好像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似的!”
忽然,门外面响起了狗吠声。景裳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外头不远处停下一辆面包车,上面下来一伙人,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
卫峰瞧了眼后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发愣,脸色苍白。
“姐姐,救我,救我!”
覃沫颜也吓得要死,完全没了主意,像只无头苍蝇一般走来走去:“他们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景裳临危不乱,朝地上的弟弟吼:“去躲好!”卫峰一愣,马上从地上起来,开始满屋子地找地方藏身。最后他选择藏在柜子里面。
景裳看他藏好了,轻声对覃沫颜说:“等会别慌,有机会就打电话报警。”
话刚落,门上一阵猛敲,吓得覃沫颜身子一抖,冷汗直冒半句话都说不出,只看了景裳一眼,手悄悄摸进了口袋。
景裳镇定一下,故意喊道:“谁啊这么晚了真是的!”
“快开门!开门!”外面有人喊。
景裳朝覃沫颜使个眼色,把门打开,她面前是四个黑西装壮汉,领头的是个发福秃顶的胖子。他看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姑娘,就想往里冲。可谁知景裳在出来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他有点不爽了。
“你们谁啊?大晚上的来干什么?”景裳抱着胳膊,睥睨着这群人。
秃头胖子说:“我家的狗跑了,听说跑到你这了,我要进去搜搜。”
“狗跑了来搜我的房?”景裳挡着门不让他进,“我没看到什么野狗跑进来,要不你问问豆豆和花花看,你家的狗去哪了?”
秃头胖子一愣,问:“豆豆和花花是谁?”
景裳一个冷笑,指指她脚边张嘴露出尖牙的金毛,说:“就是我的狗呀!”
秃头胖子怒了:“你耍我!”
景裳说:“我怎么是耍你?你的狗不见了,有可能跑到我豆豆和花花的地盘,你不问它们还能问谁?”
秃头胖子火了,指挥身后的兄弟往上冲。景裳临危不惧,冲两条金毛喊:“豆豆,花花,给我上!”
豆豆、花花听到命令,一跃而起,直直地扑向那些凶悍的流*氓,对着他们毫不留情地展示自己的利爪和尖牙,又是扑,又是撕咬,又是追赶……一时间整个场面乱作一团,狗的吠叫声,人的惨叫声,响彻天际。人和狗战斗力悬殊,人斗不过狗,只好抱头逃窜。金毛在后面紧追不舍,直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这时景裳吹了下口哨,已经追远的豆豆花花停下追赶,但仍站在那不停地朝他们吠。
她看着发愣的胖子,笑着说:“还要进去搜吗?”
秃头胖子擦了擦汗,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走开一些去接电话。
“阿豹,撤,她们已经报警了。”
“是,是。”
接完电话,阿豹回头恶狠狠地对景裳说了句“走着瞧”后就灰溜溜地走了。景裳看着他远去,忽然一辆很骚包的跑车驶入了她的视线。她看见那个秃头胖子朝跑车走去,竟也鬼使神差地拔腿跟了上去。
车里的人是谁?他或许就是软禁卫峰的幕后黑手……
怀着一颗好奇的心,她越跑越快。而显然那胖子发现她在跟踪,急忙小跑了两步,迅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跑车要开了,景裳赶紧跑上去,大喊别走。也奇怪,车子并没有马上开走,驾驶座的车窗缓缓放下,里面的人转过头来看着她,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才开车离开。
景裳见到的是一张陌生的男人脸,轻轻松了口气。
卫峰在景裳的花圃暂时住下了,以防那些人再来抓他,不过自从那晚以后那些人就再也没来过。他在这又吃又住,什么事情都不干,景裳正好趁机和这个从未相处过的弟弟培养感情。
景裳问他,他们的爸爸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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