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包子艾尔鹦鹉、淡蓝色的日本丰花蓝色风暴、杏粉色的真宙、紫黑色的皇宫、金黄色的黄金庆典、橙色杏色相混合的亚伯拉罕达比、咖啡色的微月空蝉、外缘奶油色中心淡粉色的包子绒球门廊、深红色的大包子苔丝、红紫色波浪花瓣的梦紫……光是听这些名字就已经被深深吸引,更别说亲眼目睹它们了,整颗心简直要被它们吸走了似的。
看遍所有的品种竟花了三个小时,此时已过十二点,岳熙看了看手表,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你看我这人,一说起月季就停不下来。你们都饿了吧?走,吃饭去!”
岳熙走在前面,景裳和田骅慢慢地跟在后面。景裳问他:“觉得这里怎么样?”
田骅笑着说:“真是大开眼界。这些品种金州还没有,如果可以引进肯定很轰动。”
“我也是这么觉得。”景裳说。
“你这个岳叔叔真是了不起。”
“是啊,我也没想到岳叔叔的月季园居然这么美!早知道我早两年就来了,早引进这些品种说不定现在已经发达了!”景裳笑靥如花,却胜过这里所有的花。
田骅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能把他的心都融化。
岳熙的家人在田埂间搭了个泥石土灶,从后面竹林里挖了些新鲜竹笋,再剥了些新鲜蚕豆,把这些和米烧在一起,做成了一锅香气扑鼻的菜饭。岳熙的老伴、儿子、儿媳和两个外孙女招呼景裳和田骅过来吃饭。岳熙的儿子从旁边的荷塘里钓了一桶小龙虾,拿来给媳妇做成了一大盘麻辣小龙虾。此外还宰了一只土鸡、蒸了几个咸鸭蛋,又买了些熟食。
岳熙老伴把碗筷分给景裳和田骅:“你们多吃点哦!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
景裳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没,很多好吃的呢!我很喜欢吃这个饭,真的,好多年都没有吃到了!”她最后一次吃菜饭还是两年前,父亲也在花圃里搭了个土灶,烧菜饭给他们吃,那会的他们是多么的开心……想着,眼眶热了,强行压下去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岳熙捧了碗坐到她身边,像慈爱的父亲一样和她拉家常:“裳裳啊,你爸爸的事我也很难过。你爸爸是多好的人啊,当年我没有钱办这个月季园,是你爸爸二话不说借给我五万块。当年的五万块很值钱的。唉!我连他的丧礼都没有去,我心里很内疚……”
景裳说:“爸爸去的突然我们才没有一一通知,岳叔叔你不要自责。”
岳熙哽咽着说:“裳裳啊,你也别太难过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过还好你有了男朋友,以后有男朋友照顾你了。”
景裳窘迫地忙说:“不不,岳叔叔你搞错了,他不是……”
岳熙做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然后意味深长地说:“现在还不是,以后就是了。好了好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景裳脸红了,偷偷地瞧了田骅一眼。对面的田骅和两个孩子处得很好,压根没有听到他们刚才说的。岳熙的两个孙女看着很喜欢田骅,大孙女依偎着他,小孙女坐在他大腿上要他喂饭。田骅眼里充满了慈爱和温柔,阳光落在他身上,就好像镀了层金似的,高大而又神圣。景裳定定地看着他,有些失神。
“叔叔,我要吃龙虾。”姐姐看着妹妹有人喂自己没人喂,吃起醋来,也要田骅喂她。
“好,叔叔给你剥。”田骅笑着剥了一只小龙虾,把龙虾肉塞进姐姐嘴里,把她乐得又笑又拍手。
“叔叔,我也要。”岳熙的小孙女看着只有三四岁却古灵精怪的,看田骅给姐姐剥虾了也嚷着要吃。
“好,好。”田骅又从盘子里捡了一个虾剥了起来。
一旁的岳熙见了,忙叫老伴把俩孙女抱回来,免得影响客人吃饭。田骅边剥边笑着说:“没事的,我也很喜欢她们。”
岳熙老伴笑出了鱼尾纹:“小田这么喜欢孩子自己也生两个吧!反正现在二胎都放开了,说不定以后三胎也……”老人边说边朝景裳瞄几眼,直到身边的老伴不停地用胳膊肘撞她才明白过来停下不再说了。她窘迫地赶紧吧啦两口饭,笑呵呵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爱胡说八道!”
田骅很有礼貌地说:“没关系。您说得没错,我也很想有自己的孩子。”说着把剥好的虾肉给妹妹吃。
岳熙的大孙女眼红极了,撇了撇嘴,又嚷了起来:“叔叔,我还要,还要!”
“好好,叔叔给你剥。”
坐在田骅大腿上的妹妹撅起嘴巴,也嚷开了:“叔叔先给我剥!”
姐姐朝妹妹大吼:“叔叔给我剥!”
妹妹人小却气势一点不输:“给我!给我!”
姐姐叉腰,摆出姐姐的气势来教训妹妹:“我是姐姐,叔叔是我的。”
妹妹也有样学样叉起腰:“叔叔是我的。”
姐姐气得涨红了小脸:“叔叔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见孩子吵得不可开交,孩子的父母开始劝阻、教育起来。孩子爸一把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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