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方容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等那天我去给你买一条新的。”
“呵呵!”慕容方容笑了起来,“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一条睡裤能有几个钱,坏了就坏了,不过你的劲还真大啊,那个,二彪子啊,你跟嫂子说句实话,跟家里,你爱人是不是很少让你碰啊?”
“哎呀,没有,没有。”一听这话,二彪子有些懵圈了,怎么慕容方容会问他这样的话啊,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超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个关系了,只有亲密的男人和女人才会聊这样的话题呢,他和慕容方容之间难道已经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了,这让二彪子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所有有些支吾道:“就是,就是她有点必,一般的时候嗨,我跟您说这个干啥啊我。”
慕容方容笑了,就跟一只偷到鸡的狐狸一样笑得很狡猾,不过要说狐狸,那么慕容方容也是一只美丽的狐狸精,她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要说她有那么一点近视眼,不过度数不高,也就二、三百度,戴与不戴不太影响正常的生活,可是戴上这个眼镜不是显得有学问吗,一般老师和那种知识分子都喜欢戴眼镜,好象这样可以凸现出来自己的身份似的,慕容方容也不能免俗,反正戴着戴着也习惯了。
突然,她问出了一个让人有些难堪的问题,“你们就一个姿势?”
二彪子先是一愕,但马上就是觉得限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看他做那个事情不带脸红,但是这样让一个女人问出口来,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哎呦,您就别问了。”
“呵呵!”慕容方容笑了起来,“我是你嫂子,又大你那么大岁数,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二彪子真的是不好说啊,他打了一个哈哈,“呃,反正,反正差不多吧。”
慕容方容瞅瞅他,“其实你们夫妻那方面生活怎么样,很大程度也影响着夫妻关系,你知道嫂子说的这个夫妻那方面生活是什么意思。”
二彪子憋红了脸道:“我知道,咳咳,以后注意。”
慕容方容摇摇头,好笑道:“实话实说,唉,你在嫂子心里的形象是真有点毁了,刚看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小子是个性格很正的人,可你看看?当我看见你和美丽之间有那么一层关系的时候,我都有点不能相信,美丽那样的女人不是那样的女人啊,而你,啊呀,我都不说了,对我这个老女人还有反应了,你啊,真不知道让嫂子说什么好了,整个一个精虫上脑,你说嫂子批评的对不对?”
二彪子苦了脸,好话坏话都让人家说了,而他也真的就干出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真的无话可说了啊,低着脑袋,无精打采地道:“您批评的是。”
慕容方容看见二彪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指指他,“你啊,呵呵。”
“您就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二彪子觉得特别丢脸。
沉默了几秒种,二彪子见慕容方容不说话,马上道:“那个,我去看看我那套衣服干了没有啊!”
说着,二彪子手里拿着慕容方容的衣服遮掩着下面,还不敢快走,因为一快走不就露出来了吗,他一步一步挪动着就要去阳台上看看自己的衣服干了没有。
但是,慕容方容却开口说话了,“等会儿,过来,你先坐这。”
看着慕容方容指着的沙发,二彪子有些不知所措,我这都露光了,还让去那坐着,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嘴里带着疑惑地道:“方容嫂子,还有什么事吗?”
一双成熟的美眸看向他,慕容方容道:“让你坐你就坐,哪有那么多废话啊!”
得,不坐还不行了,二彪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在人家的肉板上,你就是一个挨剁的货,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自己腿上紧紧地盖上那件衣服,就跟某些女人穿那种清凉齐b小短裙的时候,要是在人前坐下来了,必须得来这么一件遮挡的东西,要不然就真的全曝光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就几乎全让人家看光了,现在的二彪子也享受了这样的待遇。
看见二彪子听话地坐下,慕容方容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看他一副遮挡得严严实实生怕让自己看到什么的样子,慕容方容又有点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的还怕女人看那,整的自己好象是有那方面需要的女人似的。
哼了一声,慕容方容道:“二彪子啊,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二彪子被问的一楞,“什么,我没有啊,我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慕容方容低着声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媳妇马金花镇长,她,她是不是不让你碰她啊!”
一句话整的二彪子哭笑不得,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什么都敢说啊,不过也许是占着岁数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原因,她的心态里已经是把自己提升到一个母亲的高度了,所以有些话她就敢直接说出来,让二彪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当自己是母亲的高度,但是我可没站在儿子的低度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啊,但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要不然这个女人说不定怎么猜想下去呢,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喜欢八卦的呢,任何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啊!
这个时候只能是沉默以对,以不动声色为前提,我就是什么也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嘿嘿,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看见二彪子不说话,慕容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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