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张红润的嘴唇就没闭合过,胡丽还真是让她娘的话给吓住了,硬起来跟人胳膊那么粗,那得有多粗啊,真能干死人啊,下意识地又看了看二彪子,怎么发现他跟刚才有点不一样呢,也没细想,而是害怕地离他更远了,吃声道:“娘,那怎么办,万一他一会儿清醒过来,会不会还折腾啊!”
吴云霞脸色也很不好看,都怪儿子不争气,但这个时候她这个当娘的自然不能被吓住了,她得护着她的姑娘,硬着头皮道:“没事,丽儿,有娘呢,要是他真折腾,就让他来折腾娘好了,丽儿,你千万别过来,也别吱声,别让他发现了你。”
头点得很快,胡丽这个时候真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完全没有了那个蛮不讲理耍威风撒泼的泼妇本色。
“水,水,好渴,水啊!”那边二彪子在呻吟着,好象真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样。
娘俩都被吓了一跳,好半天以后才面面相觑,最后吴云霞吩咐道:“丽儿,把灯关了,你躲到一边去,我拿手电筒就行给弄点水去,记住,千万别动啊!”
二彪子喝多没,说真的,还真的没太多,那么刚才的也是他装出来的,为的就是留在这个屋里,为的自然就是这娘俩了,刚才这娘俩的话他也都听在耳里,不由得贼笑不已,这当娘的还真疼姑娘,不过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水来了。”吴云霞端着一水瓢的凉水,农村没有喝热水的习惯,渴了就是水缸里存着的地下水。
二彪子没有马上露出狰狞的本色,而是一点点循序渐进,这种事情不着急,再说白天也释放出去一部分激情,晚上就是要玩得情趣一些了。
农村的夜晚是没什么节目的,电视没几个台,有的人家为了省电早早就熄了灯睡下了,有媳妇的还能整个媳妇活动活动,没媳妇的就只能自己干靠了。
炕很大,炕头到炕捎起码能睡个六、七个人,二彪子睡炕头,吴云霞睡中间,胡丽则悄然地睡在炕捎,为的就是防二彪子这头凶狠的恶狼。
二彪子没有动,而是真的就呼呼先睡了一觉,让一旁严阵以待的吴云霞和胡丽倍受煎熬,等到她们觉得没什么危险,睡意朦胧的时候,二彪子却醒了过来,露出他邪恶的面目。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老板听了,不花银两摸不着。老头听了,浑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听了,抱着枕头喊老婆。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边,两个水饺一般般,还有一对大耳环,哎哎哟,还有一对大耳环。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边,两个肩膀园又圆,我越摸约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约越喜欢。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好像小河弯又弯,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哟,如同牛梭一般般。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摸来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脊梁边,并分的麒麟在两边,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莲,脚指头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边,两个园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子边两个奶头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虏。哎哎哟,好像一堆小俘虏。十四摸,摸到呀,大姐肚脐子上边,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哎哎哟,好像一枚小金钱。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边,方方正正一块地,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哎哎哟,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十六摸,摸到呀,大姐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边。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哎哎哟,还有一道茅草沟,摸到呀,大姐的沟里边,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幽静的夜晚,四下静寂无声,一个屋里有娘俩,然后就是二彪子唱起了他最爱听的禁唱,低低的声音配上二彪子那闷哼的嗓子,谈不上好,但这词却香艳得紧,这可是以前那董老猎手教给二彪子,也是山里猎人最爱唱的小曲,流传甚广,却口口相传,是男人们的最爱小曲,喝着小酒,谈着女人,实在是男人们最大的享受。
一边胡丽紧紧抱住了吴云霞,娘俩搂成一团,这黑灯瞎火的,唱这种曲子,二彪子的想法自然不用说了。
听着曲子里那香艳的语句,吴云霞真是暗骂这个二彪子忒不是东西,难道还想来个娘俩双飞不成,实在受不了,也不敢大声,怕隔壁那屋胡强和李大凤,只能压着声音也压着火道:“二彪子,你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觉唱个什么烂曲子,别装喝多了啊,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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