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妖娆地站了起来,笑眯眯地道:“好,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我们家金花让我告诉你的,说你一定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
二彪子听到这里心猛地跳动起来,强自压制住要从嘴里蹦出来的心脏,二彪子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这么紧张过,他一向是比较大神经,但是今天他却史无前例的紧张起来,因为这个事情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颤抖着声音道:“真的,真的是那个事情吗?”
马翠花却是嘴角含笑,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他,也不说是真的,但是也不说是假的,二彪子讪笑着拿胳膊肘碰碰马翠花的手,“翠花姐姐,我的好翠花姐姐,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一旁的二彪子他娘听得糊涂,“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彪子,你倒是说个明白啊!”
马翠花一翻白眼,“啊呀,二彪子,你看我都等半天了,外面天黑,我也不敢出去,你是不是艘回家啊!”
二彪子一脸笑容道:“是,是,那绝对没问题啊,娘,我送翠花大姐回家啊!”
二彪子他娘都听得糊涂了,叫道:“你们倒是跟我说说是怎么个回事啊!”
“啊呀,娘,等我回来再说,走吧,翠花姐姐!”二彪子迫不及待地拉着马翠花就出了家门,在路上,更是一刻不停地问道:“真的还是假的?”
马翠花眼角带笑,吃声道:“行啊,那你得说说刚才你干什么去了,不说清楚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二彪子这个气啊,这个女人还真会捉弄人,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实话,而是轻描淡写地道:“也没干什么啊,就是在家里呆着实在烦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性子,一刻也闲不住,就到外面走一走,上了趟山,看看有啥野兽没有,随便转了转!”
马翠花瞅他一眸子,伸手重重弹了他脑门一下,哼声道:“你小子就蒙我吧,要编也编一个好的理由,这个理由也太随便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二彪子,你小子上山什么时候空手回来过,说吧,去找那家女人去了,你要是说出来,我还兴许不会告诉我们家金花,你要是不给我说实话,可不要怪我多嘴告诉金花,你那个事啊成不了可别赖我!”
二彪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他当然不能傻忽忽地承认自己去找红妹子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这种事情男人打死也不要承认,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不管女人一开实了什么,保证了什么,只要你一说出口,女人都会立刻变脸,没得商量,所以他一脸苦笑道:“好,好,我坦白,我交代,这不是成天呆在家里无聊,那个事情几天不做也闹心难受啊,我就寻摸着去你家找你去,那知道在你家寻摸了半天,也没见你回来,不得已我只好回来,那知道你却在我家,这个事整的,都整两叉去了。”
狐疑地看了看二彪子,马翠花当然不会让他一句两句好话就给蒙住了,但是却又一时找不到他的破绽所在,所以只能不确定地问道:“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次轮到二彪子笑了,为自己的精彩表演而笑,笑眯眯地道:“当然,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摇了摇头,马翠花还是表示不相信,撇着嘴道:“你小子嘴里吐不出什么真事来,我才不信你呢!”
仗着对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二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伤心啊,伤心啊,翠花姐姐,你可太让我感到伤心了,咱们都那个关系了,你居然还这样不相信我,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二彪子是多么纯洁,多么善良,多么不爱上假话的人了。”
看着二彪子那副贱贱的样子,马翠花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么多年了,她如何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一副狗屁样子,可是她又没有证据说明他是在说假话,只能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气是不打一处来,眼珠子骨溜骨溜地四下转了转,却是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恨恨地道:“好了,你就别在这表演了,咱俩谁不知道谁。”
一见马翠花拿自己没有办法,二彪子顿时就是打蛇上棍,一副顺竿爬的样子,激动地道:“翠花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以前的二彪子是以前的二彪子,现在的二彪子可是现在的二彪子,你说的话要对我的名义负责,不然我二彪子的名声可全都毁了。”
看着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马翠花还真有点苦笑不得,难道还真的冤枉他了,可是依照自己对这小子的了解,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啊,可是又对他没有任何办法,正打算要借坡下驴,自己找个台阶的时候,她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好办法,想到一个堵住他的嘴巴,并找到证据的好办法,四下转了转,却是在一户人家的外面看见一个用红砖砌成的茅房,现代农村也都讲究个人卫生,再不是挖个坑围个圈就当茅房使用了,也都如盖房子一样盖个茅房,四下上面都是封闭,只有一侧有门,里面挖成的坑也都又大又深,夏天的时候都撒上白灰,冬天也都清理得很干净,这样的环境在农村也算不错了。
指了指那里,马翠花笑着道:“好了,既然你说没有,我又不相信,那么咱们只有证据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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