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里不断的做着虚假广告,过分的吹嘘着演出内容,并保证今天晚上的演出时间三个小时以上,这肯定是很多人没见过的大场面,所以还没到开演的时候,里面早以坐无虚席了。
2千多个座位做得水泄不通,连走道上都站满了人。
越是这样,我就越爽,我们这边的歌手加上他们那边的歌手一个接一个的不断的调动现场气氛,电影院里从演出的第一分种开始就人声鼎沸了,第一次有着这么好的感觉,感觉自己就象是大明星般,享受着观众的欢呼,喝彩。
今天晚上不安排小品,全是唱歌,每一个歌手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不想输给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对手,每一个人都在卖力的演出,生怕自己得到的掌声会比前面的人少。
我依然按照自己的演出风格演出,强劲的音乐,疯狂的投入,赢得满堂喝彩,不断的被观众要求加歌,直唱到第四首,我的嗓子疲惫了,我才不舍的让后面的歌手把节目继续下去,这感觉真是太好了。这是我跑这么多年歌舞团中唯一的一次,我永远都忘不了这天,这样的场面每回梦里都会反复的出现。
演出在观众不肯退场,反复要求歌手加唱的情况下持续了三个半小时,时间已经到了12点30分了,观众仍不肯离去,不得以,我们只好有善意的谎言欺骗观众说,我们已经超过12点半了,警察已经警告我们好几次了,在继续下去我们回有麻烦的,如果你们喜欢,明天晚上请继续,和今天的节目完全不一样,但比今天更好看。
等我们分清楚各自的灯光,道具装完车以后,已经快是凌晨3点了,我们两个团不得不分开走了,临走时,他们的团长通过手下递给我名片,我知道,他看重我想把我挖过去。
我笑了笑,可能吗?
上了车,我和荭娜一言不发的对视着。俩人对面侧身相拥着,静静的。
我感觉得到她的睫毛在晃荡的车厢中不停的颤抖,离我最近的就是他她的心尖,也久别重逢般激动、兴奋颤动着,她静静地凝视着我,我默默的看着她,默默的靠近,我感觉到了,就是车厢外那一片温柔的月光照射到我们的身上,皎洁而恬美。
她带着霸道而又带点温柔的吻象我袭来,贪婪的索取,我回应着,早被她的吻弄得神魂颠倒了。
她滑滑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口,我几乎窒息过去。我能感觉到她稍快的呼吸声。
我紧紧的楼住荭娜,把她的头部靠在了我的胸口处,由于天还不是过分的热,我们的衣着都还不算很单薄,但我仍然能感觉得到她的心快速而又紊乱的跳动。抚摸着她头发的手开始向下游走,荭娜乖乖的配合着我的动作,双手把我搂的更紧。我的手已经移向她腰部,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开始往上游走,在她的背部我停住了手。
我又蜻蜓点水般吻了几下荭娜滑滑的嘴唇,然后就开始吻她的耳根和脖子两侧,似乎这些都是荭娜的敏感点,当吻到这些地方的时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荭娜的耳朵和脖子两侧开始泛出潮红,也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我停止了动作,我害怕控制不住而在车上做那样的事,加上荭娜一路的劳累,我不忍心再让她疲惫,我轻轻的说:“今天晚上我们都好好休息好吗?”
荭娜点点头,温柔的说:“你真体贴人。”
我笑了笑:“谁让你是我的小女人。”
她轻轻的把手放到我的脸上,吻了我的额头说:“我爱你,和你在一起真好。”
(五十四)
来到了娄底市。
美凤一大早就带着那几个新来的女舞蹈到电影院和我们汇合,同样的,阿梁一一的问了她们的名字,也把我们逐个的给介绍了一遍。后来听阿梁说,这些女孩子都是美凤以和歌星演出的名义从衡阳某个小型的艺术学校招来的,塞了部分实习费给学校主任,以“实习”的名义找过来的,要说为什么学校会放人,阿梁说了,一是收了我们的钱,二,我的演出证是a证,代表我们是国营企业,b证是个体企业。所以这次我们能把人带过来。实习期间工资就是三百,以后再长。美凤长得真剥削!
美凤是那种很严厉的人,虽然让人团员们讨厌,但她的话没人敢不听,象极了垂帘听政的慈熹,毕竟团里的所有工资“升长问题”都把握在她的手里,背地里我们都管她叫:“太后”,她说话尖酸刻薄,时常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记得很多次,有些女舞蹈都受不了她的语言而当场落泪。
从今天开始,荭娜有了个新头衔,舞蹈队队长,这可乐坏了荭娜,因为舞蹈队有了将近20个女孩子,荭娜就是这帮小姑娘的头头,这样的头衔可够她忙活的。
美凤把所有的女舞蹈都交给荭娜管并是因为荭娜长得漂亮,也不是因为荭娜是跳舞最棒的那一个,原因在于荭娜会编舞,编出来的舞蹈和音乐能很好的形成互动,在团里没有第2个人在这一点上能和荭娜相提并论的。
今天的舞台和以往不一样,花了很多时间去布置,因为今天我们要和歌星一起演出,所以下午乐队要和歌星一起彩排。
中午吃饭的时候,朱就瞅准一个女孩子下手。
朱用湖南话说:“小刘呀,你是哪的?”(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湖南话怎么表达了,就用普通话代替),那女孩子叫刘雅稚,十八、九岁左右的模样,有着湘妹子特有的青纯,今天中午阿梁给介绍过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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